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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郡鷹揚郎將韓子良加食邑五百戶,加封藍田縣開國伯,官升從四品昭勇將軍,兼天水郡鷹揚郎將。
隴西郡鷹揚郎將李落歌加食邑五百戶,加封文峰縣開國伯,官升從四品昭勇將軍,兼隴西郡鷹楊郎將。
果毅都尉裴元慶加食邑五百戶,加封甘谷縣開國伯,官升為金城郡鷹楊郎將。
都尉王君臨加食邑五百戶,加封秦安縣開國伯,官升正五品果毅都尉。
……
封賞之後,隋帝的聖旨又表達最後一層意思——就是經此一戰,大隋短時間內不但已經無力西進,而且大隋朝廷將以最快的速度運轉起來,調集重兵駐守邊關,在魚俱羅和陳三思帶領下修建軍寨、軍堡,防備西突厥和吐谷渾殘部反撲。
當然,大隋朝廷還要精選能吏良官迅速平定新得的武威、張掖和西平三郡形勢,真正控制這三郡百姓和土地。
……
「王君臨,此次大戰,你居功至偉,單是戰功當為我大軍上下第一人,但卻只官升果毅都尉,你心中可是有不服之意?」武威郡城中,魚俱羅臨時府邸中,魚俱羅看着王君臨,若有深意的問道。
「末將沒有不服之意。」王君臨面無表情,但心中卻是暗自憤慨,他雖然在短短兩個月內立下赫赫戰功,但每一次都堪稱是九死一生,稍有疏忽便死無葬身之地。可最後封賞與他所立戰功明顯不符,這讓他怎麼能夠心服口服。
魚俱羅嘆了口氣,說道:「此次朝廷封賞以你的結果最是不公,然後便是劉方。你可知這是為何?」
魚俱羅話語中已經有考究之意,王君臨自封賞下來之後,也深入思考過這個問題,此時不用再想,便說道:「末將以為當是朝廷中有小人作祟。」
魚俱羅說道:「武將打仗,文官評功,皇帝封賞。自秦漢以來便已成定例。你初入官場不足三個月,能想到這一點已經很不錯了。」
王君臨一咬牙,說道:「敢問大都督,背後暗箭傷人之小人為何人?」
魚俱羅略一遲疑,說道:「劉方封賞太薄是因為有治書侍御史,監軍王文軒彈劾其為搶功而不顧大局,致使大軍被堵在水泉關以南,差點導致金城被破。這一點,其實也並不算強詞奪理,所以劉方雖然是此次大戰中戰功僅次於你之人,但封賞最薄。當然,根本原因還是劉方與王文軒本身就不和,而朝中又沒有人為劉方說話的緣故。」
頓了一下,魚俱羅又說道:「至於你,卻是因為你火燒水泉關一戰,倍受朝廷爭議,特別是昌平王邱瑞帶領數十名文官聯名向陛下彈劾你為人殘暴,甚至請求嚴懲於你。幸虧本帥上書力保,再加上你連立大功,最後陛下才不計你火破水泉關之功,也不計殘暴之過。最終只是以你毀去突厥糧草大營之功,再加封果毅都尉和開國縣伯。」
王君臨臉色難看,沉思半響之後,問道:「大都督,昌平王邱瑞對末將發難,是否因麥積鎮張家勾結戈刀部,被滿門抄斬一事。」
魚俱羅讚賞道:「沒錯,那張家女兒是昌平王邱瑞庶子小妾。」
王君臨苦笑一聲,說道:「原來如此。」
魚俱羅笑了笑,說道:「其實以本帥看來,這邱瑞反而幫了你大忙。」
王君臨神色一怔,說道:「末將有些不明白,請大都督解惑。」
魚俱羅說道:「古人云 :故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前鑒不遠,覆車繼軌。你可知這是何意?」
王君臨聞言,渾身一震,瞬間臉色變得蒼白,額頭滲出冷汗,臉顯後怕之色,他突然發現他這些天一心想着升官,取得高位,卻將無形中的危機給忽略了。
他在短短兩個多月從一個士兵,晉升為正五品果毅都尉,這在大隋建國以來都是頭一份的。而他在大隋沒有半點根基,即使有魚俱羅給他撐腰,但也無濟於事,因為魚俱羅本身也只是一個武將而已。
而大隋的天下卻是門閥世家的天下。細細想一下,這一次封賞之人,魚俱羅作為開國大將,一軍統帥不算,只有他和劉方二人不是門閥世家之人。看裴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