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有一萬兩銀子的,兩人擔心帶着銀子被王君臨發現,所以全部換成了金子。
當然,兩個人抄寫的密旨也就交給了盧建恆。
盧辯給盧建恆的最大籌碼是兩千畝良田和十萬兩銀子、三千兩黃金的,結果盧建恆只用了一千畝良田和一千兩的黃金,便搞定了這件事情,這不是說張達和陳思石不夠貪婪,而是他們對盧氏的財力低估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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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達和陳思石離開盧建恆在郡城的府邸時,已經很晚,所以盧建恆便沒有立刻將密旨送往盧氏祖宅,準備明天早上城門一開,便親自送到祖宅,交給祖父。
本來,他的父親是嫡長子,沒有意外的情況下,父親在祖父仙逝之後,繼承盧祖父郡公爵位和家族宗主之位,而他作為嫡長孫,將來也會從父親好里繼承爵位和宗主之位,可是如今父親被那該死的皇帝和王君臨害死,事情便有了變數,二叔盧有為便和他有了同樣的資格,甚至比他更有可能繼承祖父的爵位和宗主之位。
最近一段時間以來,二叔見到自己雖然比以前更加熱情,可越是這樣,他越是害怕,因為如他們這樣的高門巨閥,對宗主之位爭奪其實和皇族爭奪天子之位一樣,兄弟叔侄之間也沒有任何親情可言,到最後都是你死我活,這從他們盧氏的歷史中就能夠看得出來,他的祖父當年便殺了一半兄弟,才穩坐在宗主之位上,而他的二叔看似溫和謙虛,但他知道那只是二叔的偽裝,二叔的陰狠他早有耳聞,所以他絕不懷疑二叔為了宗主之位會毫不猶豫殺了他,所以這一段時間他對自己安全的防衛加強了很多。
而盧建恆心裏清楚,誰能夠坐上宗主之位,祖父幾乎起着決定性的作用,所以他對於祖父交待的事情極為上心,今天能夠漂亮的拿到密旨內容,他便極為開心,想着這件事情肯定能夠在祖父面前加不少分。
高興之下,盧建恆與兩名長相有三四分相似的美麗侍妾嘿咻之後,又喝了一點酒,便摟着兩名侍妾,沉沉睡去。
盧建恆擔心被二叔盧有為暗算,每天晚上都會讓十二名貼身護衛二人一組,輪流在門口站哨警戒,今晚上陳一航是第三班哨,與他一組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實力比他強,但是當他趁着對方不注意,悄悄的將一根香插在牆角並點燃,這名中年男子很快便開始打瞌睡,沒過多久便靠着牆睡着了。
陳一航將中年男子搖了幾下,見對方睡得跟死豬一樣,心中暗呼厲害,禁不住心想:「那厲害的丫頭片子給的這香倒是好東西,晚上用來採花倒是方便的很。」
這樣想着,他已經將香塞進了盧建恆的房中。
估摸着香的煙氣已經被盧建恆和兩名侍妾吸入體內,陳一航衝着某個方向學了一聲貓叫,一大一小兩道身影從不遠處牆角陰影中走來,在陳一航的掩護下,來到了盧建恆的房屋前,不是別人,正是沈果兒和唐三筆,兩人早早在陳一航的掩護下,進入府中並藏在陳一航的房中。
而在這之前,在沈果兒的安排下,陳一航找機會偷偷跑出去,在某個秘密之地,與王君臨會面,王君臨用了半個時辰,細心對其進行了叮囑。
沈果兒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陳一航,後者一個激靈,趕緊輕輕的推開了房門,沈果兒向陳一航點了點頭,便帶着唐三筆走了進去,而陳一航則繼續在門口守着。
房中盧建恆和兩名袒胸露乳的美麗侍妾睡得跟死豬似的,沈果兒知道自己給陳一航的香點燃後煙氣的威力,知道半個時辰內,不管有多吵,這三人都是不會醒來的,
兩個人用了一炷香的時間在盧建恆床頭一個上鎖的柜子裏面找到了抄寫密旨內容的紙張,沈果兒輕易將鎖打開之後,唐三筆將紙張拿起來一看,便微微鬆了口氣,輕聲說道:「老夫還一直擔心對方會用太過特殊的紙張,今天來的時候更是特意拿了大隋常用的七種紙張,其中便有這種紙張,而且大小也是書信常用紙張大小,此事已經成了。」
說話間,他已經將帶來的筆墨準備好,果兒拿出了一個火摺子打着,唐三筆看好了一遍上面的內容,便開始模仿,沈果兒在一旁邊照亮,看着唐三筆寫出來的字跡和要模仿的內容一模一樣,禁不住暗暗吃驚,心想這老頭在府中好吃好喝的住了好幾年,果然是身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