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離開之後,扶蘇和白金玉兩人便回到了劉焉為自己兩人準備的宅子裏。
剛回到家裏,白金玉對着扶蘇說道,「少爺,」
「嗯,別說,冒充個謀士,還是很有成就感的嗎,」扶蘇走到院子裏的石凳子上坐了下來,拿起茶杯,緩緩地喝了一口,說道。
「那個,少爺。」白金玉看見扶蘇坐在那裏自顧自的喝起了茶,便明白扶蘇又是沉積在自己的世界裏了。
仿若是在證實白金玉所想的一樣,扶蘇一邊喝着茶,一邊繼續喃喃道,「要不以後多試試吧,這種被人因為智慧,而非身份而尊重的感覺是真的棒。」
白金玉看着那邊已經陷入半傻狀態的扶蘇,無奈的只能扶着頭過去趕緊將扶蘇推醒。「少主,醒醒,醒醒。」
扶蘇一愣,對着白金玉說道,「是剛剛說啥來着,金玉。」
「少主,你們在說什麼呀,為什麼劉玄德會說想為飛熊拉攆呀。」白金玉看見自家的少主正常過來,便有些好奇的問道,畢竟扶蘇與劉備在交談之時,在場的五人也只有他倆個明白什麼意思了。
扶蘇看了看白金玉,拿起茶杯,緩緩地喝了一口,對着白金玉說道,「飛熊是太公望的號。」
「太公望?就是那個西周的姜子牙嗎?」白金玉有些驚訝的問道。
扶蘇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當年周文王求賢,遇到太公望,周文王見太公望韜略蓋世,便邀其出仕,輔佐周邦。太公望為考驗周文王求賢誠意,要周文王為之拉攆,方允登程。周文王求賢心切,親為太公望拉攆,於是君臣同離渭水。傳為一段佳話。」
扶蘇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當年,周文王為太公望拉攆,共拉八百餘步,那周朝便存在了八百餘年啊。而劉玄德卻說,想為之拉攆百年,你說他的心能小了嗎,」
扶蘇說完,頗有些感慨的嘆了一口氣。
「少主,為何嘆氣,」白金玉見扶蘇說完後突然嘆氣,便好奇地問道。
「沒啥,就是我也想找到飛熊,給他拉個百年的攆。」扶蘇頗有些感慨地對着白金玉說道。
「咳咳咳,少主,別開玩笑了,好不。」白金玉有些無語的看着扶蘇,「少主身份尊貴,怎麼能看這樣的事情呢。」
扶蘇搖了搖頭,笑着對着白金玉說道,「金玉,如若真的可以一步換一年,相信有雄心之人都會願意的。」
白金玉看着扶蘇如此說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
……
日子就這麼悠悠的過去,而今已經入夏。
蟬已經開始「知了」,「知了」的鳴叫,仿若它已經知道世間的真理一般,卻不知它這種「炫耀」似的鳴叫是多麼的讓人心煩。
這一日,扶蘇帶着白金玉坐在院中的樹蔭下看着書,而今的白金玉已經了認識很多的字,基本可以獨自的看一些比較簡單書籍。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陣的敲門聲。
「來咯,來咯。」白金玉見有人敲門,急忙放下手中的書,逃似的過去給人開門,看的扶蘇一陣輕笑。
「在下鄒靖,冒昧來訪,還請原諒。」只見門外的漢子抱拳對着白金玉說道。
「鄒將軍?你們已經解了青州之圍嗎?」扶蘇看見眼前的漢子,笑着問道。
「是的,多虧了趙先生的計謀,使我等可以儘可能的減少士兵傷亡。」鄒靖笑着對着扶蘇說道。
「都是小事,何足掛齒,」扶蘇搖了搖手裏的書,對着鄒靖說道,「鄒將軍請進,金玉,你去泡些茶。」
「不勞您了,我此次前來是為了給先生送書信的。」鄒靖笑着對着扶蘇說道。
「哦?不是道誰會給趙某寫信呢?」扶蘇倒是有些好奇的向着鄒靖說道。
鄒靖趕緊從手裏拿出來一封信,說道,「這是玄德給你的。」
「玄德?」扶蘇先是一愣,結果鄒靖遞過來的信件,對着鄒靖說道。
「嗯呢,玄德聽聞中郎將盧植與賊首張角戰於廣宗,玄德言,其昔曾師事盧植,欲往助之。於是靖便引軍自回,玄德與關、張引本部五百人投廣宗。」鄒靖見扶蘇接過信件,笑着對着扶蘇說道。
「嗯呢,薆,在此謝過鄒將軍。」扶蘇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