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菊看着眼前的士兵們,大聲的說道,「此戰不為勝,只為誓仇,血債,本應血還!」
「浴血踏營,馬革裹屍!」士兵之中猛然間傳出了一句吶喊。
「浴血踏營,馬革裹屍!」
「浴血踏營,馬革裹屍!」
聲浪就像是平靜的湖面之上猛然間若如一個石子一般,整個湖面都變得泛濫起來。整個大營瞬間就變得熱騰起來。
「好,全軍出擊。」劉菊看着眼前已經被燃起了熱血的戰士們,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大手一揮,對着手下的士兵們說道。
整個部隊,便整整齊齊的向着大營的門口行去,並且為自己做好最後的準備。出來大營的大門,便是衝鋒之路,要麼浴血踏營擊,要麼,便只能馬革裹屍而還。
劉菊看着整隻隊伍的士氣,輕輕的鬆了一口氣,然後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如此的軍心自己何必畏手畏腳的呢。想着,劉菊的心情也放鬆了很多。
「將軍可是心結解開了?」司徒鑒在旁邊看着劉菊的表情,笑着說道。
「嗯,」劉菊聽見司徒鑒轉過頭笑着說道,「軍心可用,小鑒謝謝你給我寫的那一篇誓師詞。」
在劉菊確定了要進行夜襲的時候,司徒鑒便幫他寫了一篇誓師詞,然後之後的時間,劉菊便在全力的背誦三百餘字的誓師詞。
「這沒有什麼,只是末將該做的。」司徒鑒對着劉菊一抱拳說道。
劉菊見此也沒有再客套,雖然一開始是打算提拔眼前的小伙子,但是後來慢慢的發現,眼前的小伙子已經完全不需要自己的幫助了,或者說是根本就不需要,他完全是可以憑藉自己的能力上位的。不過司徒鑒並非是什麼勢利之徒,畢竟司徒家和司空家家風還是很淳樸的。
正因為經過自己提拔之後,在自己處於「最困難」的時候,司徒鑒和司空狐不僅沒有離棄(當然,劉菊帶的兵也都一個沒有走,除了已經不能夠再上戰場的),反而是出資幫助自己招募士卒,以至於劉菊越來越重司徒鑒和司空狐兩人了。
不知不覺想多了的劉菊看了看四周,好奇的對着司徒鑒說道,「小鑒,小狐那個傢伙呢?不會還沒起來吧。」
「劉菊將軍,說瞎話,屁股可是會長瘡的。」司空狐的聲音猛然從一邊傳來。
「額,」劉菊看着騎着馬走過來的司空狐,果斷的放棄了沒起床這個話題,「話說,小狐,你幹嘛去了。」
司空狐翻了翻白眼,對着劉菊說道,「浴血踏營,馬革裹屍!耳熟不,」
「那個聲音是你呀。」劉菊看着司空狐,打着哈哈說道,「我說嘛,我就那個聲音很耳熟。」
「真是的,你不會是以為就你招的那些兵,有這種文化?」司空狐撇了撇嘴。司空狐花了一下午的時間,教授給劉菊手下的士卒什麼叫做「馬革裹屍」,實在是夠了,這樣的事情司空狐表示實在是不想再來了,哪怕是一個人。
「話說,小鑒,」劉菊看着已經走了一大部分的部隊,轉過頭對着司徒鑒說道,「馬革裹屍,是什麼意思呀。」
「你問羽衣吧,他講了一個下午,應該熟的不能夠在熟了。」司徒鑒笑着指了指司空狐。
「別,我現在講這個詞講的反胃,你說吧,我先出去放放風。」司空狐臉色一變,對着司徒鑒一擺手,直接跑了出去。
司徒鑒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過身對着劉菊解釋道,「這是當年的大將軍馬援所說的話。在馬援將軍六十二高齡的時候,匈奴犯邊,老將軍請戰,並說道『男兒當死於戰場,以馬革裹屍還葬』。」
「那後來老將軍打敗匈奴了嗎?」劉菊看着司徒鑒問道。
司徒鑒搖了搖頭說道,「老將軍之後病死在了軍營之中。」
「老將軍當之無愧的英雄人物。」劉菊感嘆了一句,「好男兒正應該戰於沙場之中。」
司徒鑒見此對着劉菊一抱拳說道,「鑑定當跟隨將軍左右。」
「好,」劉菊見此對着司徒鑒笑着說道,「到時候,我等一同創立不世偉業。」
「願隨將軍共創輝煌。」司徒鑒對着劉菊一抱拳說道。
「我說,將軍,清明,快點,大軍已經集合完畢,我們走吧。」司空狐在遠處對着兩人揮手說道。
第98章 sq.98 浴血踏營,馬革裹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