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扶蘇計劃的進行,經過三日的大轉移,漢軍的部隊,已經全部的轉移到了那個山谷之中。
清晨,隨着第一縷陽光穿過大營的營帳,白金玉知道,如果黃巾軍還不來進行進攻的話,這一天依舊是陪着自家的少主看一天的書,陪着少主倒是沒什麼,就是看那一天的書,enmm,算了,不說也罷。
扶蘇起身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發現張角給自己的那個東西不在了,猛然清醒過來,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真是的,都成習慣了,已經三天了,竟然還沒有習慣那個東西不在自己的身邊。
扶蘇為了將黃巾軍更好的引進漢軍的大營之中,便將張角贈與自己的那個東西埋在自己原來的營帳之中。
黃巾力士失去了不單單是信仰「張角」,更是失去了一個帝國最基礎的榮耀。如果黃巾力士得到了來自黃巾帝國的榮耀,那麼,在失去了張角之後,反而再次的到黃巾的帝國榮耀,那樣的黃巾力士可以說是變態的存在,能夠與之較量的,估計只有漢家當初的羽林衛,以及大秦曾經的鐵銳雄鷹(從鐵鷹銳士之中選取的最強大的勇士)了。只有繼承了帝國意志,並接受了帝國榮耀加持的士卒,再能與之較量。畢竟只有繼承了意志的軍團,才能夠永遠的傳承下去,而不知單單的信仰與某個人。
而黃巾力士卻在此時,不知不覺的到達了這種程度,現在的他們是僅僅因為張角的逝去,而迷失了自己前進的方向,一旦再次找到道館的榮耀,他們便會覺醒他們早已經繼承的帝國意志,再加上帝國榮耀的加持,在失去了羽林衛的漢朝,說實話,是真的不一定能都抵擋住黃巾軍的兵鋒。
曾經扶蘇也想過,直接將黃巾軍帝國的榮耀交給張梁、張寶兩兄弟,但是說實話,如果真的交給了張梁、張寶,讓他們建立起了黃巾帝國之後,自己在已經有了帝國核心軍隊的黃巾軍面前,再想要復辟大秦,無疑是在痴人說夢。
而且張角竟然說張梁、張寶要失敗,必定已經算好了一切,而自己於公,應遵循張角的安排,於私為了大秦的再次建立,自己說什麼也不能真的將張角給自己的那個東西交給黃巾軍。扶蘇也知道,現在的自己絕對和一千不一樣了,至少以前自己的目標與現在不同,為了自己的國家可以復辟,自己必須要儘自己所有的能力,捨棄掉那些「奇奇怪怪」的仁義,無所不用的加強自己。
「亡國之人,沒有權利談仁義。」扶蘇看着大營外的陽光,低聲的說道。
「少主,洗漱一下吧。」白金玉將自己手裏的木盆遞了過去,對着扶蘇說道。
「嗯。」扶蘇收回自己的目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態,儘量和以往的「扶蘇」保持一樣。
不一會的時間,扶蘇便將自己收拾乾淨,對着白金玉說道,「金玉,你去和那邊說一下,今天咱們依舊是在大營之中吃飯。」
「嗨,」白金玉聽了扶蘇的話,對着扶蘇說道,「那少主,咱們是不是還要看一天的書呀。」
扶蘇瞄了一眼白金玉點了點頭,「嗯,」說完,便打起了五禽戲,說實話,自從再次開始打五禽戲,扶蘇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在慢慢的恢復。
「嗨,」白金玉對着扶蘇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便醃頭耷拉腦的走了出去。
「這個碎小子。」扶蘇看着白金玉走了出去,笑着罵了一句,便不再管他,徑直的打起了五禽戲。
隨着扶蘇緩慢的將五禽戲打完之後,只見白金玉帶着一些吃食走了進來,對着扶蘇說道,「少主,吃飯了。」
自從扶蘇開始堅持早上打五禽戲開始,白金玉對時間的把握是越來越好了,這幾天基本上是踏着扶蘇打完五禽戲的時間點走進來的,食物基本上都是溫熱的。
扶蘇隨意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便和白金玉一起坐了下來,和白金玉一起吃起飯來。
這時,營帳之外傳來傳令兵的聲音,「稟告軍師,皇甫將軍請軍師吃完飯道營帳之中議事。」
扶蘇將嘴裏的飯咽下去之後,對着外面的傳令兵說道,「告訴皇甫將軍,薆吃完便去。」
「諾,」那名傳令兵一抱拳,便退了下去。
由於扶蘇每天早上都要打五禽戲,以至於軍中所有的將士們都知道,現在的軍師早上吃飯的時間與眾人不同,但是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