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立軒笑嘻嘻的說着,那笑容看起來儘是欠揍樣。
「本大少可是梅家的大少爺,自然是敢作敢當。」梅大少拍着胸脯雄赳赳氣昂昂的說着,那臉上的瑟之意仿佛是回到了東水城,那個紈絝的梅一霸回來了。
然而,他卻不知道自己中了焦立軒的計。
「既然如此,那你跟靈秀說說看,你是多麼的真男人,昨夜找了幾個姑娘?」焦立軒問。
梅大少聽到真男人這三個字,呵呵了兩聲,「那是,我跟你說,昨夜我有多猛,我」
「嗷嗷」
梅大少捂着不可說的某處,像是踩在蹦彈床上不停地跳着,滿臉通紅的滴着汗,臉色要多差有多差。
甄靈秀收回腳,哼哼了兩聲。
「以後不許跟着我們,太噁心了。回去我就跟慕姐姐說,把你給廢了。」
「不要啊,我沒有,昨晚真的沒有。」梅大少一臉的苦哈哈。
「誰相信你啊你」
甄靈秀的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就這麼直直的看着迎面走來的女子。
女人也看到了甄靈秀,眼中儘是不屑。
「這不是我甄家的丫鬟嗎?怎麼在這裏?」甄美陰陽怪氣的說着。
甄靈秀咬了咬唇,仰起頭,「甄美,你腦子不好使啊,賣身契已經被慕姐姐毀了,你該不會是被打傻了,失憶了吧?」
「呵!狗仗人勢。」甄美翻了個白眼。
甄靈秀以前是甄美的丫鬟,天天受她欺負,一有什麼事就拿她出氣。當時的她就算萬般想反抗,怎奈自己的實力低,而且她的賣身契在他們甄家的手中。
所以,她只能忍氣吞聲,但現在不一樣了,她是蒼空宗的人,她是慕硃砂的追隨者,她怎能丟了慕硃砂的臉。
「甄家大小姐,也還不是臨月宗的一條狗,不也一樣狗仗人勢。」
「你膽子可真大,竟然說臨月宗的弟子是狗。」甄美故意將話題引到身旁的幾個蒼空宗弟子身上。
幾個弟子本來在聽到甄靈秀的話就心生不滿,不管二人之前有什麼過節,甄美畢竟現在已經是他們臨月宗的人了。
現在又被甄美禍水東引,幾人看着甄靈秀的眼神愈發的不善起來。
「我說,甄美,我什麼時候說你們臨月宗的人是狗了,我說的是你。」甄靈秀向來拳頭和腳比腦子轉的快,這種動嘴皮子的功夫還真是不行。
禍水已經東引成功,幾個臨月宗的弟子上前一步,氣勢逼人。
「小小六等的宗府也敢猖狂,不過就是仗着慕硃砂是靈族,搞偷襲僥倖贏了,就算是靈族之人又如何?等真正比試的時候,定讓她知道天高地厚。蒼空宗也想鹹魚翻身,等上一百年以後吧。」
「你,你們,你們仗勢欺人。」甄靈秀氣的直跺腳。
這時,焦立軒站了出來,嬉皮笑臉的看着幾人。
「一看幾位師兄威武不凡的樣子就知道是臨月宗最優秀的弟子,今日能夠遇見還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焦大哥……」甄靈秀看着焦立軒那副要拍馬屁的樣子,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幾個臨月宗的人被焦立軒的馬屁拍的很是舒服。
「你小子,倒是識趣的很。」
「哪裏哪裏。」焦立軒呵呵的笑着,而後左右打量了下幾人,嘴裏發出疑惑之聲,「咦?幾位師兄,看着很眼熟啊。好像在哪裏見過……」
「哦」
「我想起來了,我說好像在哪裏見過,不是昨日在混戰擂台上被我家大人一刀轟下台的嗎?」
焦立軒的聲音很大,大到路過的人駐足朝着臨月宗的幾人看去,而後指指點點的說着些什麼。
幾個臨月宗的弟子聽到焦立軒這麼說,又聽焦立軒稱呼慕硃砂為大人,頓時明白過來,這人哪是來拍他們馬屁的,分明就說是來嘲諷他們的。而他們偏偏不自知,聽到他之前的話還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臭小子,你是不是皮癢?要不要我們替你解解癢?」
「那多不好意思啊,你們都是臨月宗的高徒,都是師兄,我剛入的宗門,資歷淺,那敢勞煩你們。」焦立軒欠抽的說着,「再說了,你們昨天肯定被傷的不輕,所以就不勞煩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