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年彆扭着身子朝着慕硃砂手裏的鐲子看去,「我撿的。」
少年的厚臉皮慕硃砂先前已經見識過了,玉鐲扔給少年,這檔子事她懶得管。
看着轉身離開的慕硃砂,少年又看了看手裏的玉鐲。
「你真的不怕死,要去城主府?」
慕硃砂沒有說話,一如既往的向前走着。
少年咬了咬牙,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步一個腳印的跟在了慕硃砂的身後。
慕硃砂微微側了側頭,停下步子,她走那麼急做什麼,她又不知道城主府在哪。
停下步子,看着少年,「你去哪兒?」
「和你一樣。」
「那好,你帶路吧。」
少年快步走到慕硃砂的前面,慕硃砂不識得城主府在哪,他是知道的。
沒多一會兒,終於到了城主府。
「謝謝你帶路,我之前救了你一命,我們互不相欠。」慕硃砂說。
少年嘴角一陣狂抽,他以為自己夠不要臉的了,沒想到這個女人比他還不要臉,什麼叫她救了他一命,拜託,那一腳是她踹的,差點要了他的命的人就是你自己好不好。
「你不用謝我。」少年將玉鐲遞給慕硃砂,「如果你真能進得了城主府,請你把這個帶給張嬸,張嬸是……城主大公子的奶娘。」
慕硃砂雖有疑惑但卻什麼都沒有問,伸出手,作勢去接,下一刻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
「這不是東開宇嗎?怎麼都被打斷一條腿了,還敢來我城主府?」
東開宇?他不是叫狗子嗎?慕硃砂朝着門口看去,一穿着水粉輕紗的女人臉上堆着厚厚的胭脂水粉,幾乎快要看不出來原來的樣子了。
「就算是斷了兩條腿,管你什麼事。」東開宇冷着臉說道。
「呵呵呵,是不管我什麼事。」女子拿着一繡着蝴蝶和花的帕子掩面笑的花枝招展,「我在城主府說不上話,但若是被大夫人看到了,你覺得你的另外一條腿能夠保得住嗎?」
東開宇胸口明顯的一個起伏,將玉鐲往慕硃砂的面前遞了遞,「剛剛我說的事情拜託你了。」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剛走出幾步,女人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
「哦,對了,好心提醒你,張嬸呢你還記得吧?」
聽到這話,東開宇停下步子。
「你還真是賤人多忘事,不對,應該是說你這個白眼狼。」女人一邊說一邊朝着門外走去,「那我就再好心提醒你,張嬸啊,是大公子的奶娘,也是當年你的奶娘,現在記起來了吧?」
慕硃砂好暇以整的站在一旁,她之前就覺得東開宇並非簡單,倒是沒想到他竟然和城主府有關係。
女人來到東開宇的身後,繼續說道:「張嬸啊突然患上了疾病,藥石不醫,恐怕是熬不過今晚了。」
「你說什麼?」東開宇猛地轉過身來,瞪大的眼睛猶如銅鈴。
看到東開宇這副緊張的樣子,女人笑的身子亂顫,「我說話你聽不懂啊,她快死了。」
東開宇不受控制的向後退了兩步,臉上一片茫然之色。
緩了緩,視線落在城主府的大門上,接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往裏面沖。
「把狗給我攔下。」女人朝着門口的護衛喊了句。
兩邊的護衛亮出兵器,毫無修煉根基的東開宇被擋在門外。
「東開宇,大夫人可是明令禁止,狗和東開宇不允許進入。對了,我記得大夫人賞你一個名字,叫……什麼來着……哦……狗子……」
「讓我進去。」東開宇試圖去推開防衛,可是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氣都無濟於事。
「東開宇,我勸你還是識相早點回去,大夫人去法華寺上香馬上就回來了,要是讓她看到你,你的第二天腿恐怕真的是要廢了。」女人一臉嘲諷的說道。
東開宇一個箭步躥到女人的身邊,「蔣娟,你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就讓我進去。」
「東開宇,小的時候好歹我也伺候過你,不要怪我不提醒你,現在我可是城主大人的妾氏,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蔣娟一副居高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