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大哥,饒命啊,饒命啊。我,我」男人顫顫巍巍的說道。
「看來你是想去陪父親了。」沉央冷聲說道。
聽到這話,男人嚇得跪倒在地。
「大哥,大哥,我錯了,不,魔君,饒了我,饒了我,我錯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自己去還是我動手?」
男人張了張嘴,匍匐在地上,「大哥,我是你弟弟啊,你不能」
「嗯,你是我弟弟,我便親自送你去吧。」說完,沉央抬手。
「沉央,還是算了吧,他並沒有對我做什麼?」慕硃砂說。
沉央看嚮慕硃砂,「你替他求情?」
「算是吧。」
「那好。走吧。」
「是是,我走。」男人嚇得屁滾尿流的離開。
一時間屋內的氣氛凝滯下來。
沉央低側着頭,長長的睫毛掩蓋住所有的情緒。
「剛剛他說的你都聽到了?」
「嗯。」
沉央發出一聲嗤笑聲,「我的確很喪心病狂。」
慕硃砂蹙了蹙眉,「正如我之前所說,你是我的朋友,無關於他人。」
聞言,沉央張了張嘴,嘴角揚起,看嚮慕硃砂。
「謝謝。」
「你是魔君?」慕硃砂問。
沉央點頭,「因為你。」
「因為我?」
沉央手掌一翻,一個暗紅色的珠子出現在手上。
暗紅色的主子上透着森森魔氣,上面似有血液在滾動。
「幻暝珠?」
這顆珠子慕硃砂見過,卻不知是何物。
「幻暝珠,初代魔君的寶物。得幻暝珠者得天下,當時我便是靠着這顆珠子從男人的手裏奪走魔君之位。」
「我親手將那個男人打入十八層煉獄,將他最疼愛的兒子驅逐出境。」
「當時你身上的魔氣是他封住的吧?」慕硃砂猜測着問道,包括他的母親銀絲。
沉央的面色有些沉痛,「我和母親不受他待見,我們大可以離開。豈料他卻聽信讒言,說我和母親意圖謀反,將我和母親的魔力封印,丟入人族自生自滅。」
「我本來已經放棄一起生存的念頭,直到遇到了你。」
「你說過,腳下便是容身之處。」
慕硃砂唇角勾起,「嗯,容身之處是靠自己爭取的。」
「你不覺得我心狠手辣?」沉央問。
「還是那句話,你是我的朋友,我只想讓你好,別人跟我無關。」慕硃砂神色堅定的說道。
兩人對視良久。
「你不是想見到他嗎,我送你。」其實他更像讓她陪在自己的身邊。只是那樣做的話,她會不開心。
「好。」本來慕硃砂是想說謝謝的,可是她知道他要說了,他會不高興。
沉央隔着衣服抓上慕硃砂的手腕,「準備了。」
「嗯。」
就在這時,一道猛烈的疾風襲來。沉央下意識的要保護慕硃砂,但還未來的反應,手裏抓着的人兒已經消失不見。
看着天上的那團黑色和白色相交的光影,沉央眉頭緊蹙。
九重天上。
帝炎殤找遍了每一個角落也沒找到慕硃砂的身形。
雷澤:「尊上。」
「找到了?」帝炎殤急紅了眼,心急如焚的看向雷澤。
雷澤頓感壓力山大。
「還,還沒有。」
「那你還站在這裏做什麼?」
雷澤的身上汗如雨下,「是,是。」
話聲剛落下,猛地朝着一個方向看去。
帝炎殤凜冽的視線也朝着同一個方向看去。
一團黑影之後,沉央出現。
「是你。」帝炎殤微微眯了眯黑金色的眸子。
「是我。」沉央說。
「大膽魔族,這裏是九重天!」雷澤擋在帝炎殤的身前。
「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