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洛氏之女?那麼逼迫殷某嫁女的也是你們洛家所為嘍?」殷覓槐瞧着眼前這個不足二十卻滿身戾氣的女子問道。
「唉!本來只想靜靜的取了滄水的,奈何你殷家還欠我兄長一個交代。哦,忘了介紹了,我兄長彌金寶,也就是杏林鎮金家堡少主,三年前的事想必殷家主也是知曉的吧?」洛新月一邊把玩着手裏的血髓玉,一邊玩味的看着殷覓槐說道。
殷覓槐:「哼!就憑你一黃毛小丫頭,你是覺得今日你們還都能走出我殷家是嗎?」
「新月沒有時間跟你們廢話,以殷家六公子的命來填我兄長的債,再將這法寶的開啟之法告知,今日之事便可結,否則讓你們殷家在都城從此銷聲匿跡也不是不可能的。」洛新月道。
「姑娘兄長的債,三年前我顧匯之已作過補償,滄水乃是殷家的法寶,姑娘要強行帶走只怕是不妥吧?」顧匯之淡淡的說道。
洛新月:「看來這個閒事顧公子是管定了嘍?」
「問筠是我顧匯之未過門的妻子,殷家的事又怎會是閒事?」
洛新月看了看顧匯之,冷冷的說道:「未過門的妻子是不假,可這與殷家又有何干呀?若顧公子知曉了殷七姑娘的身世,還會管這殷家嗎?」
「此話何解?」顧匯之問道。
洛新月冷笑了兩聲對着殷覓槐說道:「殷家主,新月今日本不想徒添是非的,奈何你這女婿在為你殷家抱不平呢!你說這殷七姑娘的身世是你來公之與眾呢?還是由我洛新月代為告之啊?」
「你......」殷覓槐氣憤的指了指洛新月卻終究什麼也說不出來。
很顯然洛家先是以匿名信相要挾,隨後奪血髓玉,這一切似乎已經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了,他還能說些什麼。
在場的賓客已經開始有人竊竊私語了,顧匯之隨洛新月進來殷家後,便由不寧和糖糖護着與代表林家出席的碧雲站在了一起,今日到場婚宴的除了那幾大世族都是小輩外,其它的一些江湖名士也不泛德高望重的長者。此時木槿也是憂心的看了看離她不遠處的顧匯之,木寒子閉關未出,她便是代表木家而來的。
「我來說吧!」這個聲音是從屋頂傳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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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崖木家家主?」「原來這木寒子應該是早就來了只是未顯身而已。」「啊!真的是木寒子。」
人群中都在小聲議論。
木寒子縱身一個空翻落在了庭院中。
「叔父。」「師傅。」木槿和顧匯之幾乎是同時行禮拜道。
木寒子朝他倆揚了揚手後,對着眾人恢恢的說道:「殷家七姑娘問筠是我木寒子的女兒。」
「什麼?」「不是吧?這怎麼可能?」「天啊,真是太讓人震驚了。」
人群中又是一番議論。
「師傅,問筠她......」顧匯之吃驚的欲問道。
「沒錯,問筠她就是我木寒子的女兒,二十多前我與思苑一見鍾情,奈何她與殷家有婚約,她嫁入殷府那日起我便決意此生不娶,這一切都是我木寒子的錯,與思苑與殷家無關。」木寒子頗為淒涼的對着洛新月繼續說道:「這位洛氏小姑娘,血髓玉乃是認主之法寶,且此玉認的正是小女問筠的主,三年前她已灰飛煙滅了,此法寶便成了一塊死玉無人可以開啟,你要它又有何用呢?」
洛新月將血髓玉撫在手裏仔細端詳了一番,此玉依舊是瑩潤通透,整個玉身盈盈滴翠,中間蜿蜒着一條透着紅光的極細的血絲,按理說這血髓玉若是在主人手裏那便會如活玉一般閃着光輝的,此玉此時還真如同死玉一塊,她依舊把玩着滄水緩緩道:「我憑什麼要相信你?此玉乃殷家所煉,殷家自然知曉如何重新開啟,只是木前輩,您這二十多年來也太過辛苦了啊!思女思妻之心悲悲切切,對殷家主的愧疚之情怕是此生都難平吧?其實你若要是早知道了你與那王思苑的私情乃殷覓槐故意為之,也許此時您一家三口正幸福美滿生活在一起呢,哪裏還用體會這撕心裂肺的喪妻喪女之痛啊?」
「你說什麼?故意為之?」木寒子激動的對洛新月問道。
「你這個妖言惑眾的妖女,老夫今日定要取了你性命。」說話的殷
第18章 沒有了她要此法寶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