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言自語,哇哇大哭,慘然說道:「根據推演,推算得出乾(南),坤(北),離(東),坎(西),全部是六十四卦,簡為八卦中四卦,那是絕症,絕症啊?怎麼會這樣?東=木(肝):陰中之陽。南=火(心):陽中之陽。而西=金(肺):陽中之陰。這北=水(腎):陰中之陰。這中間=土(脾):陰中之至陰。這是怎麼會事?這是怎麼會事啊?怎麼會事啊?怎麼這幾處都有病因啊?醫書上從沒載過?為什麼?為什麼?又是絕症?無藥可醫啊?」
這時看的李仁禎,譚再元,王永祥他們和教書先生,大是不解。李仁禎見他哭的厲害,自個忙着寫算式,反覆的求着什麼,也知是為自己的病,不由心道:「張全一啊?張全一?我病不知請了多少大夫名醫,開了多少藥方,吃了多少藥,也沒人能治的好,甚至說不出什麼病,你這麼寫寫畫畫的,掐洽手指頭,就算的出嗎?這怎麼可能啊?」
譚再元看也不看一眼,說不出的氣恨,心道:「你這個小雜種?你在鬼畫符啊?再做什麼東西啊?難道你能治先生的病?別自不量力了?他要死了。」
王永祥見他哭的死去活來,也是說不出的高興,不由心道:「張全一?你哭死也沒人可憐你的?你和先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垃圾噁心人,一塊死了最好。」
梁倍生笑不笑,心道:「哈哈,小雜種你就哭吧?哭的也大也好,也大也好聽,老子也是喜歡。」
傅仁其滿意極了,喜笑於臉,心道:「張全一,你個沒用的東西,你個小雜種就知道哭,哭有個屁用,放學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到時有你哭的。」
杜仁和看了李子清一眼,心道:「張全一,你哭?是你爹死了?還是你娘死了?還是你爺爺死了?」
李子清暗叫痛快,他覺得哭的好,不由喜笑於臉,在心罵道:「小這雜種,你這小孫子,爺爺對你這麼好,也算你有良心,再哭大些,再哭大些吧?」
張三丰神情悽苦,他汗如雨下,等他推算完,也得出了最理想的答案,也不看眾人,這才自袖擦淚,抬頭看了看李仁禎一眼,哈哈笑問:「李伯伯?我問你?你一咳嗽?是不是連肝,心,肺,腎,脾,一起跟着痛?吃飯,吃東西,也難受?心裏痛不痛癢不癢?有時又巨痛?睡覺連側身也不能對嗎?還有喝水如刀子割的一般是不是?」
李仁禎聽他道出病因,也沒把什麼脈,就憑手中幾根易學算籌,在紙上這麼寫寫畫畫的,就被他全盤托出,這一說完,也當真驚駭,隨機浮出一絲笑意,他也清楚平時大夫說不出這是什麼病,甚至連病在那裏都不知道,卻被他說了出來,怎麼不大喜,哭着看着他,敢忙問他道:「對,你說的對?啦?我這病能治嗎?你是怎麼知道的?」
張三丰搖了搖頭,他拿出銅錢一拋,打了幾個翻滾,隨機接住,不由嘆道:「李伯伯的病,說來也很奇怪,我剛才佔了數卦,得出六十四卦,按道理說,求卦根本不可能,同時求出這六十四卦的,經過反覆推演,逐步推算,求出,得出,簡化為,乾,坤,離,坎,四卦。」
說到這裏,他停上一下,接着說道:「根據我的推演推算,按照易學數理:這乾(南),坤(北),離(東),坎(西)這四個方位,得出病因:這乾(南)=火(心),而坤(北)=水(腎),離(東)=木(肝),而坎(西)=金(肺)。結合易學八卦,形成方位:一宮坎(北)。」
說完這些,他稍一調,想了想,接着說道:「往下是二宮坤(西南),三宮震(東),四宮巽(東南),五宮中(寄於坤),六宮乾(西北),還有七宮兌(西北),八宮艮(東北),九宮離(南)。得出火為心,水為腎,木為肝,金為肺,也就知道你病在什麼地方了。」
指了指一旁稿紙,對他說道:「我是這麼求的,那裏有稿紙可以看,你問我能不能治,我也不知道。李伯伯今年有六十五了,得病是五十五歲。在這十幾年時間,加上你平常亂喝藥,壞上加壞,一天不如一天,導致無藥可醫。只恨侄兒,張全一生的太遲,若是早些年,也沒這般糟糕。現在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不知治不治的好。」說完,看着李仁禎大哭起來,哭的傷心,哭的悲淚,撕心裂肺。
張三丰這一哭,也快到了下課時間。
李仁禎本來有一絲希望,
第064章 時哭時笑說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