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到底怎麼回事呀??」轉瞬而去,看着拂袖離去的背影,魂滅很是不解:這個女人,怎麼好像自從失蹤案後就突然改變了似的,不像初見那時那麼歡樂開懷了
視線飄蕩,看向前方的閣樓中,那裏的人令她心頭不覺便回憶起了……
「呵呵呵,你當真以為自己身邊儘是對你呵護備至的人嗎?哈哈哈,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他臨死之前說的這句話,到底是真是假?
翹首看去,天邊陽光明媚,風和日麗,微風拂過遠處的荷塘,吹動着那纖細柳枝,也帶動着此刻拂袖心中的萬千思緒
「喂,你開心一點嗎?」纏繞的思緒令她甚至連魂滅到了身後都不得而知
嚇得她一顫
「……」見此魂滅將眼角的喜色收斂,語氣冷冽道「月陽拂袖,最近我有些事,就要走了」
「……」聽到此她凝視而去,
「臨走之前,我想問你一句話……」
「?」這還是他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這麼鄭重其辭的跟我說一句話,
「……你可否接受它?」此刻魂滅的心裏七上八下的他不知道拂袖會不會接受,同時他也擔憂自己是否有這個能力保護好她
看着那微微抬起的手,視線望向他手心當中的簪子,拂袖不覺眼眸一怔:他……
對於魂滅有此舉動表示不解,同時也很是震驚
看着她如此模樣,魂滅的內心更加沒底,「這是我族歷代以來的信物……」話至此他遲疑了半刻,在心中糾結着最終鼓起了勇氣「你可願接受我的誓言」
——
「呼~到了」看着前方被藤蔓纏身滿是傷痕的人,牧靈一時僵硬在了原處,這讓他不知所措起來,
:如果這人是擁有光系血脈靈根的修行者又怎麼會連這點陣法都應付不了呢??!這到底應不應該押寶在他的身上,而正在他猶豫不決之時,位於他後方的藤蔓已經鋪天蓋地襲來
他將牧原淋迅速安置好後,在其身旁加了一道又一道封印方才切入正題
「啊!!」他猛轉身朝濉河而去,雙手使勁撕扯着他周身的藤蔓
藤蔓上密密麻麻的刺將他的手,割的血流不止,手上大大小小的刮痕密密麻麻
「呃……這樣不行!!我必須試一下使用靈力——呃,在一位光系靈根的人身邊連靈力催動都成問題,但是為了我的女兒現在也只能兵行險招了」他吃力的將靈力化作微弱的光劍,朝藤蔓划去,光劍因濉河血脈的流動已然瀕臨消失,危險在此時仿佛因為濉河滴落的血,停謝了,藤蔓的伸張速度變得極其的緩慢
「呵,看來它們果然懼怕,光系的修行者,」
看着那一直處於瘋狂狀態的藤蔓逐漸冷靜了下來,牧靈的心中一時間滿是雲開霧散的美好
在他的堅持下,終於是把濉河給弄了出來,看着地上滿是血跡的少年,說實話牧靈此刻已然是筋疲力盡,平時他的見識遠超他人可靈力卻也遠落他人,而如今更是在光系的修行者身邊使用力量,靈力的削弱那可是平時的數十倍不止,想着想着牧靈給他自己找了好多的藉口,但是為了活命,他也只能捨己為人了,畢竟雖然他對這個少年有那麼些疑惑不看好,但畢竟在這類屬於冰系的陣法當中光系是最好的保護屏障,正好我火系的靈力可以達到暫補的效果,使他的傷好的快些,
隨後眼眸划過四周的那些藤蔓目測,道「而且那些藤蔓一時半刻也不會再有什麼動靜,」
權衡利弊牧靈抬起了自己的手,將靈力以溫婉的形式灌入濉河的體內
「咳咳……」半刻後濉河終於有了反應
「你醒了」看着眼神始終處於迷離狀態下的濉河,牧靈之前的擔心更勝
」呃……「抬起手,手中的傷痕映入眼帘,」嗞「全身也都疼痛不已
」你受了很嚴重的傷,現在不要有什麼大的舉動,以免將剛剛方才轉好的傷口加深「他絮絮叨叨着,口中之言可謂是滔滔不絕,
面對着這個陌生人的迫切關懷濉河的內心當中透露着審查,經過他父親羌隋的事情後濉河的心理一直都保持着警惕性,對於人與人之間無理由的幫助也產生了牴觸心理,但是面前的這個邁入中旬的人,畢竟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