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爹爹還是那麼睿智,女兒這點小伎倆怎麼能瞞住您呢。但女兒真沒想驚擾爹爹,等和談完了,他們回程的時候再挑一兩個倒霉蛋。爹爹和他們和談無非就是拖時間,我估計有三五個月大批新軍就得抵達,到時候就算女兒不動手金人照樣也得完蛋。」
這次宸娘是真要哭了,殫心竭慮、冥思苦想了好久,才想出這麼一個一石二鳥之計,結果還沒扔出石頭就露餡了。不成,這筆賬得算在趙倜頭上,要不是這小子多事兒,爹爹也不會發現自己的船。
「八嘎,帶人去她船上把武器都搜出來!」真能算計啊,讓大宋和金國開戰,濟州島趁機北侵佔據朝鮮半島。
這小算盤扒拉的,用最小的投入獲得最大的收益,很符合自己當初的教育,也沒用錯地方。只可惜被發現了,那就不能讓她得手。
「反正也是要打,為何就不能讓女兒搭個順風車呢!」宸娘還在試圖說服養父放她一馬。
「我呸,誰說要打仗,本王轉性了,現在是和平使者不成啊!八嘎,等等,船上的武器你怕是搜不全,把船拉上岸毀嘍,桅杆也得劈開檢查!」
別說是養女,就算王小丫跪地上求自己,這事兒也沒任何商量的餘地。但洪濤不覺得宸娘沒留後手,那就不是自己的學生了,必須斷了她的後路。
「哎呀,沒法活了,女兒就這麼一艘好船,爹爹就留給我吧……」這下宸娘真急了,撲上來抱着洪濤的脖子玩了命的搖。槍械確實不在船艙里,而是藏在船艙下面的圓筒中。
這個特殊裝置是專門用來給駐紮在高麗國都的情報人員走私武器的,洪濤也不知道。本以為很安全,哪怕船艙里的槍支全被拿走依舊可以執行計劃。沒承想人老奸馬老滑,她這個小家雀還是沒斗過老家賊。
「屁的好船,羅波安女王啥時候窮得拿槽船當寶貝了?躲開躲開,和談完結之前你就待在新軍里吧,哪兒也不許去。敢逃跑,我就先帶船隊滅了你的濟州島,然後把你抓回來嫁給趙傭。還女王,一輩子窩在宮裏別想再出來!」
唉,早知道宸娘長大了身材這麼好,當初幹嘛要認做養女呢,失策,嚴重失策。啥猶太人的女王不能婚配,洪濤只要想,連他們的教義都敢改。到時候讓趙傭下旨,封自己為大宋攝政王兼羅波安王國國王,這事兒不就齊了。
「切,小屁孩兒還當皇帝,他懂個屁!」一看事情無法挽回,宸娘也就不強求了,沒事兒人一般坐回到馬紮上,順手把洪濤的茶杯端了過去,涼熱正好,一仰脖全光。
「七海,帶她去換身衣服,這都什麼味兒,臭烘烘的。另外幾個人交給英王看管,當街毆打大宋親王,按律當斬。念他們是番邦不懂禮法,從輕發落,只要別打斷胳膊腿,隨便揍。」
洪濤舔了舔嘴唇,真尼瑪不是東西,自己渴了半天,好不容易涼熱合適了,結果全沒了。趕緊滾蛋,眼不見為淨!我拿你沒轍,就拿你手下撒氣。
「打死也不關女兒的事兒,他們都是老十教出來的。趕明兒我就給她寫信,說爹爹一直喜歡她,只是不好意思張嘴,讓她去找公主娘娘主動提親!」宸娘知道求也沒用,所以反其道行之,打算試試另一招。
「滾蛋!趕緊滾蛋!」回答她的是茶碗,洪濤真急了,不是因為宸娘,而是咬着牙的恨王十。你說你自己腦子神經就完了,還尼瑪逮着誰和誰說,這都養的什么女兒啊。
「你拉完啦?怎麼沒把腸子拉出來,倒霉玩意,一輩子沒出息!」一回頭,看到趙佖正賊頭賊腦的躲在侍衛身後,洪濤更生氣了。
要是有人能站出來和宸娘對噴,自己也不用親自上陣,在一邊拉偏手多自在,既解恨又不用濺一身血。可惜啊,自己教出來的閨女一個比一個兇殘,小子卻一個比一個慫,陰盛陽衰!
洪濤一生氣,新軍就得倒霉。吃個屁的晚飯,全部拉練五十里,餓了就啃野戰乾糧,晚上露營不許搭帳篷!他自己也一樣,隨便抽一個營跟着出發。
軍令如山,除了二千多工兵還在忙活大營之外,其他部隊立馬開拔,呈放射狀以快行軍速度向四面八方輻射,嚇得潞縣官員百姓半宿沒敢睡,摸不透是不是要打仗,否則這些軍隊幹嘛這麼緊張啊。
除了潞縣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