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之後,常州城街頭巷尾都在談論,縣令大人不但勤政愛民,破案也是英明神武,竟然將那小慈雲寺的賊禿頭們都一窩端了,安民告示一出,有人看了便口口相傳,不多久大家都聽說,那些假和尚,全部都要被押在菜市口示眾十日,準備等秋後問斬。
本來就十分熱鬧的菜市口,圍觀的百姓圍了不知多少層,還絡繹不絕有人參乎進來,人群里不時飛來的爛菜幫子、石頭塊子、土疙瘩什麼的,砸的那些身穿囚衣的和尚們,個個都一頭一臉的血污,他們每個人的身邊地上都洛滿了。
人們都拍手撫額,稱慶不已,特別是那些受害人的家屬,更有人悲憤聲聲,邊哭邊罵,若不是有十幾修差役執了水火棍在現場維持秩序,只怕那些禿頭們就要被人們憤怒的唾沫給淹死了。
縣衙不斷有差役被派出,帶着受害人的家屬一家一家的把被拐被賣的女兒找回來,但她們中的大多數,要麼已經淪落風塵,要麼已經成為了別人的妻妾,這些交涉都是須要另花人力物力財力才能解決的。
曾仕琦此刻正坐在二堂上,旁邊站着他的智囊秦師爺秦無由和青松,他面前的案上擺着一個灰撲撲的布包,他陰沉着臉,不知在想些什麼。地上跪着那又瘦又黑的秋達,此人開始時對謀害落水女子之事拒不認罪,可是有方大頭的指證,還有寺中有幾個認得他的和尚也紛紛指認他之後,他不得不低頭認罪,只是當他這個隨身的包包被繳,並且被擺在了曾仕琦的桌上時,他卻一改之前畏縮的神態,踞傲起來……
秋達被押了下去,曾仕琦拍了拍那個灰撲撲的布包,道:「師爺,你怎麼看這包東西呢?」
秦師爺大大皺了幾下眉頭,陰沉沉的道:「這還不明了麼?看來那幫販私鹽的鹽腿子是輸的眼紅了!這是想要把老爺您往死里整呢!看來這個秋達只怕不是這麼簡單呢!」
曾縣令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忽然臉色一緊,面帶薄怒,道:「師爺所說不錯,我們這次在小慈雲假冒了私鹽販子之名,演了一出堵路爭利的戲,只怕沒那麼快傳到那幫鹽老鼠的耳朵里,即使他們知道這中,只怕還在納悶呢!怎麼可能一下子弄出這樣多的鹽引出來?這定是早就有了預謀的,只怕是對之前我以雷霆之勢滅了常州鹽幫不滿,想要司機尋釁鬧事,落我的面子,看來我們要把刀子磨磨利才行啊!」
一旁的青松張了張嘴,看了秦師爺一眼,似乎有些猶豫的樣子,又低下頭去,秦師爺看見他似乎有不同的意見,知道青松是曾縣令新進的眼前紅人,忙道:「曲護衛對此事如何看待?說出來也讓大人參詳參詳啊!」
青松推讓了幾下,曾仕琦道:「青松若是有話,說來無防,此處只有我們三人,若是說錯了也沒關係!」
青松想了想才道:「師爺說的十分有理,這秋達只怕是不簡單,不過這件事正如大人所言,我們演的那初戲,只怕沒那麼快傳到那些鹽老鼠的耳朵里,況且這麼多的鹽引,只怕就算是那些鹽老鼠也不可能收得到,能收到這樣多的鹽引的人,肯定不是個普通人,若是沒有幾州幾府的勢力,怕是根本辦不到,不僅如此,只怕此人手中還握有兵權,我覺得這個秋達承認殺人之後,還敢藐視大人,只怕此人身後定有大能之人,我想,若是果真如我所想的話,只怕這幕後之人,大人得罪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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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十七節 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