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瞭然,說道:「你們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總之,這裏沒有你們要找的人。」
「那我要是說有呢?」易凌盯着村長說道。
察覺到易凌那凌厲的目光,這讓村長有些不敢直視,不過還是有些結巴地說道:「你,你,你到底什麼意思?」
易凌鄭重其事地說道:「村長,這事關於柳爺爺的性命,我希望你能實話告訴我,她現在哪裏?」
村長聽到這話,不禁一愣,心想,難道易凌知道了什麼嗎?
終於,村長說道:「小伙子,我們這裏也有這裏的規矩,有些東西,你們還是不知道的好。」
易凌恍然,說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知道我們要找的人在哪裏?」
「知道,不過還有沒有活着就不知道了。」村長淡淡地說道:「小伙子,你們是遠道而來,來這裏就是我們的客人,我們歡迎,不過,我希望你們也不要破壞了這裏的規矩!要不然的話…」
「村長,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把話說清楚。」一聽有了阿芬的消息,柳戰天不禁激動起來。
「我的話只能說到這裏,如果你們偏要聽,那也沒有辦法。」村長的臉說變就變,哼道:「你們現在走吧,我不為難你們!」
「我們不走,村長,你告訴我,阿芬到底在哪裏?」柳戰天問道。
「好,既然你們不走,那就不能怪我了。」村長說到這裏,然後用他們的本地語言喊了一聲,雖然不知道說了什麼,但是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村長的吊腳樓便被全寨的大漢子寨民給團團包圍,而他們的手上儘是些打獵的器具,可想而知,他們包圍這裏的目的。
這個時候,村長底氣十足地說道:「我再給你們一個機會,馬上離開我們村寨,否則,我們只能強行把你們趕出寨子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是這麼歡迎外地人的麼?」既然已經知道了阿芬在這裏,柳戰天是絕對不會走出這個寨子的。
「我們歡迎的是客人,但是…你們不是我們的客人!」村長又喝道。
這個時候,王海平從身上取下警官證,說道:「村長,我是東山市刑警,我警告你,你們這樣做我可以當做是聚眾鬧事。」
「東山市刑警?你管得着我們麼?我告訴你,就算柳戰天來了也沒用!」村長說道。(柳戰天的另一個身份,華夏國國家軍委主席。)
殊不知,他面前這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就是柳戰天。
柳戰天臉色微微變了一下,不過沒有說話,皺起了眉頭。
「你…你是想跟國家作對麼?」王海平自然不能揭開柳戰天的身份,所以只能如此說道。
而此刻,王海平也才真真正正認識到苗族的刁蠻。
「不敢,不過這裏是我們的寨子,由我們說了算。」村長一副土皇帝模樣。
「好,我們走。」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易凌開口說道。
柳戰天雖然不想走,但是心想,易凌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並沒有說什麼。
而王海平雖然還想說什麼,但終究也沒有再說。
易凌三人走上悍馬,然後啟動車子,緩緩離開。
看着車子漸漸走遠,村長終於長出了一口氣,隨後又和寨民們用本地語言說了些什麼,這些寨民才一個個離開。
「易先生,我們真的要回去麼?」路上,王海平問道。
開車的是易凌,易凌將車停了下來,而後說道:「你和柳爺爺在鎮子上等我,這邊的事情我來處理。」
「這…這怎麼行,我反對。」王海平堅決不同意,說道:「易先生,你剛才也看到了,這些苗寨的人都刁蠻得恨,他們要是知道你留了下來,那你豈不是很危險?」
柳戰天也說道:「易先生,其實你不用冒這個險,只要我一個電話,沒有人能阻擋我找人。」
易凌愣了一下,他不禁想起了剛才村長的那一番話,他好像提到過柳戰天這個名字。
這裏是苗疆,而且倮邑寨還是處在比較偏遠的半山坡上,寨子裏到現在都還沒有學校,可以說是處於半封閉的狀態。
而在這寨子裏的一個小小村長,居然能知道柳戰天的名字,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柳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