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哥們,到底咋回事。」
待涼夏走後,楊蘇渝側身向其中一個警察問道。
「哦,是這樣,就昨天下午有一對情侶來這裏開了包房通宵觀影,結果今天中午老闆娘敲門收房的時候發現女的不見了,而男人滿身是血赤裸的躺在床上,渾身上下佈滿了不明痕跡的抓痕,最可怕的是下體完全爛掉了。」
名叫小李的警察毫無估計的說道,看樣子也是個喜歡八卦的男人,絲毫不。在意林紫青不得對楊蘇渝透露任何消息的命令。
唉,又是個蛋碎的男人,真可憐。楊蘇渝此致敬禮默哀,同時心中明了怪不得剛剛老闆娘敲自己房門很久沒反應之後看到他們第一時間破口大罵。
「我跟你說,死者這所在的房間四周全是牆壁,除了唯一的門沒有任何其他出口,而反常的是老闆娘根本沒有看到任何人從那個房間離開!」小李湊到楊蘇渝耳邊神秘兮兮的說道。
「李鈺!你在幹嘛!」
「紫青姐我錯了。」一句刺耳的母老虎聲音想起,嚇得小李同志立馬抬頭挺胸立正站直。
「你嘴裏再敢多蹦出一個字,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林紫青轉頭不再理會二人。
「沒事,咱說咱的,不用理她,母老虎一個。」
沒人說話了。
「說話呀,那母老虎有那麼可怕嘛?」楊蘇渝白眼。
還是沒人說話。
「你有多少兄弟姐妹?」
「……」
「你父母尚在嗎?」
「……」
「你可不可以說句話啊,我只是想
在被林紫青那個惡魔折磨死之前多交一個朋友而已。」
「……」
「所以說做妖就象做人一樣,要有仁慈的心,有了仁慈的心。就不再是妖,是人妖。」
另一邊的小王突然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倒地不醒。!
「哎,他明白了,小李你明白了沒有?」
「……」
「人和妖精都是媽生的,不同的人是人他媽的,妖是妖他媽的。」
「……」
「你媽貴姓?」
強忍着掉下去的衝動,李鈺同志艱難的扶着牆壁站立。
「打雷啦!下雨啦!下班回家收衣服啦!」樣楊蘇渝喊出最後一句。
終於,小李也支撐不住,仰天長嘯之後一口老血噴出,倒地的眼神似有不甘:「紫青姐,我~我~我真的~盡力~了~噗——」
此時,一個帶着眼鏡前凸後翹的女警帶着白手套手裏提着一份裝有U盤的透明膠袋走了過來,只見她隔着封鎖線沖裏面喊道:「紫青姐,昨天下午4點一直到今天中午12點半所有店裏頭監控錄像都在這裏了。」
「好,所有人注意,小李小王還有小陳跟我回警局,其他人全部留在這裏看守現場,沒有命令不得放任何人進入,明白了嗎?」林紫青命令道。
「明白!」眾人答道。
隨後一行人押着老闆娘和楊蘇渝等一干現場目擊者回警局做筆錄,找出自己的不在場證據。
楊蘇渝也是心累,才過了一天自己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裏頭。
沒有來的及先審問楊蘇渝,一回到警局的林紫青率先走進了放映室查看剛剛拷貝過來的監控錄像。
隨着畫面的遞進,林紫青臉色大變!額頭上的冷汗不停落下。
只見大屏幕上一男一女抵死纏綿,忽然男子被一股看不見摸不着的不知名力量從女子身上剝開飛到空中。
在女子驚恐外加不可思議的注視下男子身體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一會額頭猛地撞到天花板,一會整個後背直直的砸中牆壁,一會膝蓋狠狠地敲到壁燈,一會整個面部和茶几角進行親密接觸。
隨後神秘力量忽然消失,男子重重的落到地板上昏迷不醒,而一旁的女子忽然想中了邪是的身體筆直目光呆滯,起身走到男子身旁趴下,將下體含入口中咀嚼,嘴角鮮血直流,幾十秒後起身站立,再次一腳踩在男子的下體上,然後冷笑着推門離開。
還在溢出鮮血的嘴角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她走到前台轉身對着驚愕的看着她的老闆娘眼神一掃,然後徑直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