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啟通道需要扭動『天武』二字,再到將手伸進黑龍口中按下石鈕,韓天一一告訴了傅海。
下入地穴,韓天手裏拿着蠟燭行走在前,帶着傅海從第一洞走到了第四洞。
至於藏寶地穴中心的石室,韓天沒將線路告訴傅海,甚至也沒跟他提起過地穴中心有那間石室。
其實石室中也沒有太多東西,但是每一樣對韓天來說都很重要,興許最近的幾年、幾十年都不會拿出來拍賣,又何必告訴傅海呢?
另外,最為重要的是石室里有四份竹簡,上面記錄的事情很不尋常,韓天覺得還是不讓傅海見到的為好。
「少主!您就真不怕我盜走四個石洞中的武功兵器麼?那可是韓家的全部家當啊。」走出了地穴回到後廳石室中,傅海神情複雜的看着韓天問道。
「別問這些毫無意義的問題了。我身上有傷,就不搬銀箱重物了。你和福生將八口銀箱搬進第四洞吧!我在此地等你們。」
「嗯!」
傅海點了點頭,轉身衝着扣牙的傻小子福生擺了擺手:「你扛一個、我扛一個,抓緊完工回去睡覺。」
「呸呸呸!剛剛那是什麼破紙,還不如讓你燒了,塞牙了。」
……
韓天和傅海對視了一眼,簡直對福生這個活寶很無語。
但不得不承認,福生的個頭不高,力氣卻是很大。
那銀箱壓得傅海行走都有些吃力,可是福生扛在肩上卻不費勁,跟在傅海身後時不時的催促他快點走,把傅海氣得直瞪眼。
過去了半個時辰,八口銀箱被二人扛進了藏寶地穴,傅海累的汗流浹背,福生的衣衫也濕透了,卻沒像傅海呼哧呼哧喘着粗氣。
從拍賣行後門出來,深夜雖然無風,卻也冷得刺骨。
傅海和福生回到庭院沒多逗留,跟韓天告別之後就鑽進了屋,換掉了身上濕漉漉的衣服。
韓天沒回房間,而是走進了正房片刻,出來之後手裏多了一個酒罈,飛身躍起輕飄飄落在了正房房頂上。
「爹!今天是拍賣行重新營業的日子,喝您一壇您珍藏十五年的老酒不介意吧?」
韓天抬着頭望着星空中的那輪彎月喃喃,可久久都沒有人應聲。
一聲重嘆幽幽傳開,借着月光去看韓天的臉,會發現這一刻多了幾分孤單思苦。
打開了壇蓋,韓天捧着酒罈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
「爹!如果您還活着,今夜見到孩兒喝酒也不會怪罪吧?因為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嘛。」韓天的臉上洋溢着淡淡的微笑,可是任誰去看,都會覺得微笑之透着極濃的悲苦。
他想聽一聽父親的聲音,聽一次韓祥傑呵斥他喝酒的話語。
那些年,每當遭受韓祥傑呵斥,韓天的臉上都是流露着笑容,如今笑容依舊在臉上,卻已經沒有了那股溫馨甜意,完全被悲痛所替代。
抓起酒罈,繼續大口大口喝着酒。起初他還能喝出酒中的甜、酸、苦、辛、鮮、澀六味,可是到最後壇中酒只剩一半,韓天也只感覺到了燥辣和苦澀。
午夜很寧靜,臨近子時漸漸地起了風,但韓天好似不知寒冷,依舊側臥在正房房頂之上,右手拄着頭左手抓着酒罈,望着逐漸昏暗下來的彎月,繼續喝着壇中老酒。
子時一刻,望月飲酒的韓天猛然一皺眉,隨着口中傳出了一聲輕咦,他的目光也移到了西廂房。
就在此刻,西廂房的房門緩緩地打了開,一女躡手躡腳走了出來,轉身輕輕地關上了房門,似乎是因為沒有吵醒屋中人的原因,她拍着胸長出了一口氣。
看着從西廂房走出來的蘇婉凝,韓天的眉頭微微一皺。當看見蘇婉凝緊了緊衣衫,活動了幾下身子走向了木樁,他的表情有些怪異了。
「大半夜的,還要練功麼?」
韓天在心裏喃喃自語,抓起酒罈喝了一大口,右臂托着頭側身繼續看着蘇婉凝。
這個時候蘇婉凝已經踏上了木樁,深吸了一口氣邁出了一步,踏上了另一根較高一點的木樁,晃了晃穩住了身子後又邁出了一步。
在韓天的眼裏,蘇婉凝的動作還是很笨拙,每邁出一步依舊會猶豫。
可是韓天不得不承認,蘇婉凝的進步還是
第66章 夜下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