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地吐了一口氣,在眾人地注視下,張洞玄只能無奈的聳了聳肩,他不由上前兩步,在行至張小如身旁時,他忽然手臂一伸,狠狠地攬住那柔軟的纖腰上,將之勒進懷中。
被張洞玄驟然偷襲,張小如先是一愣,緊接着,她俏臉佈滿暈紅,考慮到譚少山在一旁,她只得停止掙扎,恨恨的咬着一口銀牙,心中不斷的詛咒着這竟然在大庭廣眾下占自己便宜的傢伙。
張洞玄的這般舉動,讓得附近的眾女再次目瞪口呆時,也使得譚少山的臉色,瞬間陰沉起來,他偏過頭,對着譚文陰聲道:「給我下手重點!」
聞言,譚文陰笑着點了點頭。
一旁的張清心三人,他望着這兩人詭異的舉動,都不由得無奈的搖了搖頭。
「忘記告訴你,這可是利息,得罪我,不是什麼好的事情。」手掌留戀般的在張小如腰間輕摸了兩把,張洞玄在其耳邊輕聲冷笑道。說完之後,張洞玄也不看俏臉羞紅的張小如,他主動的放開手掌,扭了扭脖子,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緩緩走向那正陰測測盯着自己的譚文。
望着那緩緩走過來的張洞玄,譚文陰聲一笑,這種刺頭新生他見得很多,不過最後大多都沒什麼好下場。在招生的時候挫挫新生銳氣,幾乎是乾坤道觀一種不成文的規矩。畢竟,能夠達到錄取界限的人,一般都算是天賦不錯。這種人,平日在自家的那塊小地方,應該說是養尊處優存在,很少受到什麼奚落嘲諷;而抱着這種心態進入那幾乎是優秀者層出不窮的乾坤道觀,很容易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最後搞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在招生之時,讓得新生清楚的明白自己的等級,並且將他們那股初生牛犢的銳氣磨去,是一件頗為現實的重要問題。
而對於這種不成文的規定,就是連乾坤道觀主持,那些導師,也並未抱什麼反對姿態,因此,這種規定,也一直一直的沿襲了下來。
拳頭緊了緊,淡淡的神氣覆蓋其上,譚文陰聲笑着,當初他在初入乾坤道觀,也仗着自己的天賦反抗過。不過,當時那名實力在神基四層的師兄,只是一拳,便是讓得他極為識相的跑出去曬了半個小時的大太陽,而有了這種親身經歷過的另類恥辱後,每次看見新生,譚文心中便是有一種將其那股銳氣撕裂的快感。
只見緩步行來的少年,終於是在附近眾人的注視下,停在了譚文面前。
「小如,你怎麼不攔一下他啊?出去曬曬總比受頓皮肉苦要強吧?」望着那陰笑地譚文,張小如身旁的眾女,有些不忍的出聲責怪道。
站在張小如身邊,小雪回想起先前張小如對張洞玄的評價,他明眸眨了眨,好奇的盯着那始終保持着淡然微笑的少年,她很想知道,這名叫做張洞玄地少年,是否真的如何張小如所說,擁有那種幾乎能與那些妖孽相抗衡的恐怖天賦。
抿了抿紅潤的嘴唇,小雪雙手環在胸前,一對小白兔,可愛的水蜜桃,被壓縮出一道深陷的溝痕,眸子中閃過一抹期待。
俏臉上的紅暈還未完全褪去,看上去極為的誘人。張小如慵懶地舒展了一下自己手臂,胸前那對並算不上太過雄偉的大饅頭卻是挺起傲人的輪廓,玉手鋝開額前的青絲,她瞥着少年的背影,隨意的輕聲道:「唉!誰受苦還不一定!」
望着帳篷內即將開打的兩人,外面烈日下的二十幾位新生,也是將好奇的目光投了過來。在選擇曬太陽之前,他們不是沒有反抗過,不過,這些反抗都無一例外的被實力遠勝於他們地師兄用武力壓制了下來。現在瞧得又有人想要挑戰這些師兄的權威,他們也樂得抱着幸災樂禍的心態,觀看一回別人是如何出醜的。
「小子,你準備好了嗎?」
十分享受這種被矚目地感覺,譚文臉龐的笑容越加濃郁起來,他細眯的小眼睛在張洞玄身上掃過,大笑的問道。
「你不要廢話了?快點開始吧?」張洞玄冷笑了一下,他揚了揚下巴,這平淡地聲音,讓得眾人不由一愣。
「嘿嘿,小子?你的心態?很不錯啊?」對於張洞玄這態度,譚文略微有些詫異起來,隨即心頭湧上怒意,這能算是對自己地歧視嗎?
輕輕地吐了一口氣,張洞玄懶得再開口廢話,他目光懶散地盯着對方那張含着許些怒意地臉龐,滿是無視表情,看也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