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所有的物資準備齊全之後,剩下的兩日時間,張洞玄便停止了忙碌,靜下心來享受着這極其短暫的平靜生活,似是清楚張洞玄此時的心情,所以張輔正他們也一直沒有出言打擾,任由他自己安排着時間。
張洞玄這兩日的安靜,也讓得有些敏感的張清心察覺到了什麼,於是,小丫頭一沒事,就跟在前者身邊,水靈的眸子中,泛着濃濃的不舍與眷戀。
對於這跟屁蟲,張洞玄也是有些無奈,他只得在獨處之時,輕聲的安慰着,這才讓得張清心情緒稍微提高了一點。
行走在家族的小路上,張洞玄舒展了一下懶腰,他今天,便是離開的時候,剛才他已經去見了爺爺,也與他說了自己的打算。
而在聽得張洞玄今日便要動身離開之後,張輔正雖然心中極為不舍,可他心裏卻是清楚,張洞玄的視線,不會局限在這小小的神龍城之中,以他的天賦,只有外面那無邊無際的天空,才能讓得他隨所欲的展現自己。
現在雛鷹已長,需要當空而舞!
「玄兒,日後若是有機會,可以去東勝大陸,大乾王朝譚州找我,順便也看一下你的父母。你今天離開張家,我把家族事情安排好後,也要回去了。」
回想起先前在書房爺爺所說的話語,張洞玄微微一笑,在經歷過成人儀式後,他對家族這些事情已經有些厭煩,如果以後不得己,他還是不想再管家族的事。對於東勝大陸譚州松山縣的父母,因為很多事情需要完成,這一時間還無法回去,不過對他們思念,卻是不由自己的浮現腦中,但也沒有辦法。
「張洞玄。」轉過路角,一道平和的聲音聲,讓得張洞玄止住了腳步,他不由抬起頭來,望着路旁的一個青年,不由得笑道:「王成導師?怎沒去招生啊?」
「我回來拿了點東西,現在請張小如頂替着呢?」微微一笑,王成道長這時緩步走上,目光在張洞玄身上掃了掃,笑着問道:「你打算走了?」
「嗯。」摸着自己鼻子,張洞玄點了點頭。
「你不和清心和小如她們打聲招呼麼?」
「算了,免得到時候分別搞得傷感,安靜地走也好。」聳了聳肩膀,張洞玄笑道。
「你倒是灑脫,可卻讓別人來傷心。」嗔怪了盯着張洞玄眼,王成道長略微沉默了一下,隨即笑道:「唉!希望一年後,我能看到你出現在乾坤道觀,還有你要加入乾坤一派,只要我們才有推薦名額,你自己要想好。」
張洞玄微微一怔,隨即笑着點了點頭,他在家族中住了幾日,總有一些大嘴巴會把自己的事情說出來,所以張洞玄也並未追問他是如何得知。
「其實,我很想知道,如果當你真正成為強者,這乾坤神州,各個大陸,那些山門宗派,大小家族的人,會是何種表情?」王成道長忽然玩笑說道。
攤了攤手,張洞玄再次與王成道長笑談了一會,然後,便是在後者的注目中,緩緩消失在小路的盡頭。
順着小路,行進自己的房間之中,張洞玄從枕頭下,取出三枚戒指,將黑色地一隻戴在手指上,其餘的兩枚,則是小心的揣進了懷中,三枚戒指雖然是低級,不過也能算作是珍貴之物,行走在外,財不露白,這點道理,他還是明白得很清楚。
張洞玄所攜帶之物很簡單,他三枚低級戒指便是將所有東西都收了進去,站在房門處,望着變得有些空蕩的房間,他淡淡一笑,伴隨着房門的嘎吱輕聲,帶着一縷陽光,從門中走出,直向家族外走去。
張洞玄的離開,他沒有驚動任何人,只見少年一身普通衣衫,雙手空空地從大門中走出,然後在家族護衛恭敬的目光中,緩緩的消失在街道的盡頭。或許這些護衛並不知道,他這一走,或許就得年許時間,方才能回家。
在張洞玄的心裏,本來這一離開是非常不好受的,但是為了知道一些事情:他小時候到底經歷些什麼?當時發生過什麼事情?乾坤祖師?他師父經歷過什麼?為什麼自己以前的很多事情都記不起來?連模糊的記憶都沒有?他問過師父,師父也不告訴他。他想把這些搞明白,因此,他來到一座大山上。
這時走到一邊高地前,張洞玄看上一下。他覺得沒錯,這才取出一個陣盤一樣的東西,上面有八卦排列。稍微看上一眼,再一調試一下,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