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祖師看着他,長嘆口氣,然後回道:「這乾坤珠,就是天珠,地珠,火珠,水珠,金珠,土珠,木珠,冰珠八顆。本用來鎮天鎮地,其中盤古傳下一顆,其它七顆也不知在什麼地方。它含有天地本源之氣,擁有無窮力量,沒人不想得到它,把它佔為己有,這也是個禍害。因此,不管是神仙,還是妖魔,或者鬼怪,他們是翻天揭地的找,但誰也沒有找到。」
張洞玄聽完,他哈哈一笑,撲在師父懷裏,接着問道:「師父?既然乾坤珠誰也沒找到?是不是被軒傅找到了?」
乾坤祖師看着他,無奈說道:「玄兒說的對,軒傅是找到了乾坤珠,但他只找到六顆。他為找第七顆,他去了天外天,這一去再也沒回來。你問他師父是誰,他師父是乾坤祖師,你問他是小孩還是大人,他比你大20歲,也就是而二十三歲。」
張洞玄「哦」了一聲,他不奈煩的道:「我知乾坤祖師是誰,就是那個傳下乾坤古棋,乾坤古算,害了玄兒的死老頭。他最可恨了,千年來不知苦了多少人?讓多少人白了頭髮?還有那個神亦祖師,他在夢裏還給我神亦古棋,神亦古算呢?他們倆個都不是什麼好人,玄兒最討厭他們了。」
乾坤祖師看着他,聽他這麼說,只是撫須一笑,忙問:「玄兒能解開嗎?」
張洞玄搖了搖頭,回道:「玄兒現在解不開,沒哪個本事,但長大了就可以了,其實,乾坤古棋易學局我會解了,可是,可是......」住口不說了。
乾坤祖師低頭看着他,笑着問道:「可是什麼啊?」
張洞玄神情一苦,然後回道:「可是,可是玄兒解不開,玄兒笨,可是我要師父給我講故事好不好?」
乾坤祖師看着他,見他這個樣子,只有苦笑,帶着慈祥,滿是和藹,問道:「師父不是說了嗎?」
張洞玄氣「哼。」一聲,惱答:「那不算故事,一點味也沒有,我要師父從新怪我講?講好點?好不好?」
乾坤祖師無法,他抱着張洞玄,任由他玩着鬍子,笑了笑說道:「好,只要玄兒聽話?只要玄兒懂事?師父給你講?」嘆了口氣,看着他,把當年經過,軒傅如何尋找乾坤珠,去了天外天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着故事還要從軒傅掉入時間循環,在那裏死了千次萬次說起。他重生又重生,不停的死,不停的死,千年來重複着做同一件事情。他什麼也忘了,什麼也不記得了,當時……」
乾坤祖師長嘆口氣,落淚把故事講完,看着張洞玄,苦道:「他這一去,再也沒回來,不知去那裏了?這麼沒影了。他師父姐姐天天找天天找,找了五千年,怎麼也沒找到他,沒有他一點音訊,也不不知他在那裏?」
張洞玄聽師父說完,知道軒傅沒有找到,不知去了那裏,他神情一苦,問道:「師父?軒傅去了北極怎麼回不來了?他去那裏做什麼了?怎麼找不到他?」
他見師父哭了,奇怪問道:「師父?你怎麼哭了?你怎麼哭了啊?軒傅是你什麼親人嗎?啊?你哭什麼啊?啊?你哭什麼啊?師父不哭?師父聽話?聽玄兒話?不哭?師父不哭?師父聽話?」
說問這些,給他擦起淚來。
乾坤祖師看着他,這時拿開他抓着鬍鬚的手,用自己袖子一擦淚,慈祥一笑,緊抱着他,一邊咳嗽,一邊回道:「師父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回來。再說天外天是另外一個世界,你要找很難找,也沒法找。師父為什麼哭,師父是因為玄兒要師父講故事,講不起了才哭得啊?啊?」
看着張洞玄,苦着眉毛說完。
張洞玄見師父哭了,也是神情一苦,一皺眉毛,也哭道:「師父哭?玄兒也哭?玄兒也哭?」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哇哇大哭起來。哭的傷心,哭的悲淚,撕心裂肺,淚如潮水。
神亦祖師見到,只有苦笑,心想:「張洞玄這孩子,當真撒嬌頑皮招人疼。我要有這樣徒弟該多好?」恨自己去了天外天,這好徒弟被乾坤祖師收去了。
這時,茶樓長櫃,還有那些喝茶的人,看着他們,直說:「這孩子。」都哈哈笑了出來。
乾坤祖師懷抱着他,看他這個樣子,真正哭了,也是神情一苦,多的是心慰,緊抱着他,拍着他的小背,苦笑着,哄道:「玄兒乖?不哭哦?乖哦?聽師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