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洞玄看到這座古城,如他和乾坤祖師,他師父一起,第一次看到乾坤古城,走進城中,看到世界一樣。只是這裏不是那裏,而是另外一個神秘世界。仿佛在神幻古城之外,除了鎮守這裏士兵,以及坐鎮的相關將領。加上他自己,仿佛在沒有其它人一樣。不由心想:「這是神幻世界,準確來說是以前的世界,也就神跡世界的虛幻的世界所在和外面世界是相通的。雖然,只是鏡像一樣存在,但環境人物那些都是一樣的。他們是一樣的歷史,發展的規律,所以和我們那個世界完全一樣。」
「只是,是不是這樣呢?如書上所說呢?這裏到底是不是那個世界呢?我真的回到以前的世界了嗎?我真的能看到以前發生的事情嗎?我真的能夠知道我當年經歷過什麼嗎?我能夠找回我的記憶嗎?看到以前發生的事情嗎?」
張洞玄看着神幻古城,他在暗自嘀咕着,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見這裏的環境開始改變。接下來,他目瞪口呆,發現自己不能動彈,無法控制自己身體,只見自己回到松山,見到乾坤祖師,自己的師父,但他不能說話,完全像是一個旁觀者一樣,只有在那裏看着,看着這裏發生的一切:
只見在乾坤古城中,一處原始森林裏面。一座高山上,一座松亭中,正有一個老者坐在松亭里下棋。他翻着棋書,在找破解之法。在這時,苦笑一下,嘀嘀咕咕,自言自語:「神亦祖師這棋,重重複復,永無休止。我研究這麼久,翻了這麼多的棋書,還是解不開。唉!可真難解!怎麼辦呢?」
他滿頭白髮,垂腹長髯,長嘆口氣,苦笑說道:「若是軒傅在,他定能解開。可是他在那裏呢?」苦笑一下,不再去想。
顯然這個軒傅,對他十分重要。
這個老者正是乾坤祖師,在神界戰死那個是他一具分身。現在這裏這個,才是他的本體。這裏所處的星域,離神界所在的星系不知多遠。可以說,已經完全割離,就算神魔祖師脫困,也未必能找到這裏。
只聽他自言自語:「看來神界已經失守了。神魔祖師它們已經被困在裏面了。這次可以困住它們千年時間。有這千年時間,應該可以找到對付他們辦法。我的壽命也不多了,該找個弟子,繼承我的衣缽了。」他說完這些,想到什麼,苦笑一下,看着群山,滿目荒涼,陷入沉思。
這時,仙山佇立,峰巒重嶂,城堞古木,松澗山林,煙霧覆蓋。乾坤古城,松山道觀,祥雲繚繞。在這時,神亦祖師背負長劍,軒瑀手拿棋盤,倆人說說笑笑走進松亭,走近前問道:「乾坤兄?我和軒瑀去了半月?給你的棋解開了嗎?」
乾坤祖師看着他們,神色一苦,回道:「難解!難解啊!你這棋難解啊?」苦笑了一下,問軒瑀道:「有軒傅下落嗎?」
軒瑀神情一苦,回道一聲:「沒有。」還沒說完,已經哭了出來。
乾坤祖師看着它,不由長嘆口氣,對他說道:「軒瑀啊?你先回去休息?也別太擔心,沒事的。」本要再說什麼,見她在哭,又住了口了。
軒瑀擦了擦淚水,答應一聲「是」,轉過身哽咽去了。
神亦祖師坐了下來,他看着棋盤,苦笑一下,問道:「唉!軒傅這一去?就在沒下落了?七顆乾坤珠也這麼沒了?」
乾坤祖師看着棋盤,他抬頭看着,回道:「是啊!哪個世界太大,要找一個人實在不易。你別說這裏三日,外面三年,你們回來還算及時?你給我棋,我沒解開。這人老了,不中用了,連個小孩也不如了。唉!」長嘆口氣,在棋盤上下了一子。
神亦祖師看着棋盤,他執棋一下,也不問為什麼,只是笑道:「乾坤古棋,乾坤古算,自你傳下,千年無人能解。不知苦了多少人,白了多少人頭髮。琢磨一生,鑽研其中,也難窺其精髓。」稍一停噸,不由問道:「我這神亦古棋,神亦古算,說不上難,破綻百出,但還是有人能解。乾坤兄啊?你說連小孩也不如?這是什麼意思啊?哪個小孩能比的上你啊?」
說完這些,他們下起棋來。
乾坤祖師下了一子,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只是看着遠處,苦笑一下,回道:「你說的,我看未必。這乾坤古棋,乾坤古算,要說解,也很容易。只要知道布的是什麼局,其中步驟,自能解開。」
神亦祖師看着他,執棋連吃他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