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山掌屬於神基境高級法術,不知道他從那裏學的,威力自然不俗,需要神基境三層以上,方才有資格修習。
張洞玄並沒見過這套掌法,他微眯着眼睛感受到那股尖銳的勁氣,緩緩的吐了一口氣,體內神道之氣的運轉路線,驟然開始變更:「神基境法術:大千掌!」隨着心中的喝聲落下,狂猛的推力,再次自他掌心中噴射而出,只聽「砰!」的一聲,空氣略微波盪,一股無形的反推力狠狠的擊在了急射而來的張圓明身體之上,兩股反向之力的夾擊,頓時讓得其臉色一片蒼白,如同死了一樣。
只聽「噗嗤。」兩聲過後,那兩股反向之力,最後還是推力佔了上風,在僵持瞬間之後,張圓明直接被那股推力震得落下地面,最後在地板上劃出十多米後,方才緩緩止住身形,而與此同時,一口鮮血也是悽慘的噴了出來。
張洞玄看到這裏,望着遠處地上軟癱的張圓明,再瞟了一眼略微安靜的場面,然後手掌緩緩移下,淡淡的吐了一口氣,冷冷的說道:「張圓明?你輸了?」
張圓明有些不敢相信,還沒反應過來,有些無法接受,但在台下望着場中敗得乾脆利落張圓明,在略微寂靜之後,迅速騷亂了起來,先前還未完全消散的震撼,又是自心中緩緩的翻騰而起,簡直讓人無法呼息。
張家的年輕一輩,都是目瞪口呆的望着那吐血軟到在地的張圓明,作為同輩人,他們自然非常清楚張圓明的戰力,在這張家年輕一輩中,除了清心能夠壓之他一籌之外,可以說是難有對手,畢竟是曾經的第一天才,然而現在卻僅僅是在與張洞玄的兩個碰面之中,便被打得落花流水,這種突如其來的變故,簡直讓得所有人有些措手不及,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無法接受又不得不接受這是事實。
張小如這時也在台下,望着那迅速落敗的張圓明,自己的弟弟,她一張俏麗的臉頰上,同樣是佈滿着不可置信,微微張開的紅潤小口,宣示着其內心的震驚,半晌過後,才緩緩回過神來,她修長白皙的玉頸泛上,浮現點點紅潤的顏色來,輕聲喃喃道:「張洞玄,你這小色狼,你這小混蛋,怎麼會有這麼強?難道在苦修神道功法的時候,你還有空閒時間去修煉法術嗎?這也太恐怖了吧?」
韓英看着張洞玄,不由笑道: 「呵呵,洞玄小公子不僅修為深厚,而且連法術也是掌握得如此爐火純青,想必張族長費了不少心吧?不然不會這麼大吃一驚的。」在貴賓席上,她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她依然是被張洞玄的手段震了一震,略微沉默之後,誘人的美眸中閃爍着點點異芒,對着身旁的張輔正嫣然微笑道。
張輔正看到這裏,其實,他也不知道張洞玄施展是什麼法術,但是一有點他非常清楚,想要學習高深的法術,必須有人親自教導一些使用訣竅,看來韓英是把他當成給洞玄開小灶的人了。他聞言不由啞然,苦笑着搖了搖頭,別說他根本沒教過張洞玄法術,就是他想教也根本教不了這少年先前所使用出來的那種奇異法術來,以他對家族中法術的認識,似乎還從未聽說過有這種法術存在,肯定是他在松山上乾坤祖師,他師父那裏學來,當然他是不知道,既然從未見過這法術,那麼就只有一個原因,這少年所使用的法術,根本不是他們張氏家族所有。
想到這裏,不由嘀咕問自己:「這個,既然不是張家的法術,那麼玄兒是從哪學到這些的?是他師父教他的?還是在其它地方呢?」張輔正心頭有些疑惑,忙把目光對着家族的高層方向移了移,卻是見到他們正將有些怪異的目光投射過來,望着他們的目光,張輔正更是一愣,隨即愕然起來,原來他們也以為是自己給玄兒開的小灶不成?開了後門給他傳授法術?這好像說的通。
張輔正看他們人才表情,也只有無奈的撇了撇嘴,他也懶得解釋什麼,再次將目光投向場中的白衫少年,在心中喃喃說道:「這小傢伙果然如小時一樣,還真是有不少的秘密呢?不知你跟你師父都學了什麼?」
只見在場中,望着軟倒在地的張圓明,從震驚中回復過來的大長老無奈的搖了搖頭後,眼光複雜的看着張圓明,看不出什麼表情,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沒有什麼惡毒的眼神表現出來,只是有點目瞪口呆。
張洞玄看着那些人,這時垂首而立,略微清秀稚嫩的小臉上,只有着平靜,並無一絲勝利之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