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傾看着翱翔升空的直升機,站直軍姿,敬禮。
薛指導員站在另一側,不由得緊張道,「剛剛十分鐘前軍部又收到了一段視頻。」
林傾神色一凜,轉身大步朝着辦公室走去,輸入密碼,打開視頻。
軍部加密文件,她目光凝重的看着血腥到近乎殘忍的一幕,對方帶着面罩,只留下一張嘴一雙眼,還不忘挑釁的炫耀着自己的戰利品。
這一次傳回來的畫面上被浮的應該是陳上亦的戰友,他的手腳都被斬斷了,血流如注,而他依舊目眥盡裂的盯着施虐者。
男子用着鋒利的軍刀劃破了被綁之人的皮肉,一點一點的露出皮肉中包裹的骨頭。
「啊,啊。」痛苦的嘶叫聲從電腦中傳出,一陣一陣的刺激着林傾的神經。
「嘭。」她忍無可忍的關上了電腦,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薛指導員倒上一杯水遞過去,「別看了,不要再看了。」
林傾閉了閉眼,坐在椅子上,渾身上下因為憤怒而止不住的顫抖着,「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這種極端人士,沒有人能夠猜測到他們的目的。」薛指導員雙手撐在太陽穴兩側,疲憊的按揉着,「現在軍部一團亂,大概是徹夜難眠了。」
「派出了多少人?」林傾再問。
薛指導員並不清楚上級的安排,搖頭道,「目前我只知道沈慕麟長官收到了秘密任務。」
林傾從椅子上站起來,撐着牆一步一步的走向大門口。
薛指導員看着她腳步虛浮,下意識的想要扶住她的手,卻被她不着痕跡的避開了。
林傾拒絕着,「我很好。」
薛指導員欲言又止,果然教官的柔弱都是只有長官一個人可以關心的,他一個糟老頭瞎攙和什麼勁啊。
直升機停留在首都機場,兩名軍官等候已久。
沈慕麟拿過調令文件,連看都未曾看一下,簽下名字之後徑直上了機。
「隊長。」三名特戰隊隊員齊刷刷的站起來,昂首挺胸敬禮。
沈慕麟料到了這一次不可能會是單獨任務,看着裝備齊全的三人,點了點頭,「情況如何了?」
張權打開平板,調出最新收到的消息,他道,「又一人被殘殺了。」
沈慕麟換上迷彩服,正準備穿防彈衣的手驟然一停,他下意識的看向平板屏幕,血液瞬間濺到了屏幕上,伴隨着一聲一聲痛不欲生的嘶吼聲,他伸手一揮,屏幕全黑,聲音中斷。
方子異戴上頭盔,面色凝重,「對方似乎是在挑釁咱們,並沒有什麼目的。」
秦齊查看着彈匣充沛量,道,「視頻最後男人說了一句不服來戰,很明顯是故意設局等待我們救援時跳進去。」
張權冷冷哼了哼,「等老子抓到這群人,也得先割下他們一塊肉再說。」
「割什麼割,直接一槍斃了,免得多生事端。」方子異準備好了所有武器,反手扣在自己的腰帶上。
飛機駛上夜空,不過片刻便消失在厚厚的雲霧中。
夜,靜的可怕。
g國y市廢棄軍事中心。
一名穿着深色作戰迷彩服的男子笑意淺淺的進入地下牢,他站在鐵籠上,俯瞰着被囚禁的四名花國軍人,當看到幾人面上不約而同外露的恐懼時,笑意更濃。
「首領,奇特將軍電話。」一名小兵雙手將無線電遞上。
男子手裏悠哉悠哉的晃着匕首,興致高昂道,「是不是繼續下一步了?我已經準備好了更精妙的東西送給他們。」
「立刻轉移基地,檢查到入境的一架花國飛機,目前機組人員情況不明,安全起見,先轉移目標。」
男子卻是戲謔的笑了笑,「一炮打下來不就行了?畏首畏尾,難怪你只能做一個傀儡將軍。」
「你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我替你擋着g軍,你就得聽我的命令行事,我說轉移就轉移。」
男子面無表情的直接掛斷了電話,將無線電丟在士兵手裏,大搖大擺的走出地下牢,「選一個人給我拖出來。」
士兵站在鐵籠上觀察着僅剩的四人,拉起其中一條繩子。
「放開我,有本事殺了我,殺了我啊。」江皓劇烈的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