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浪當夜與王大炮離別後,把自己的大徒弟大環眼冷不運,留在了王大炮的身邊,而葉曉浪這樣做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配合王大炮調查劉不住這個人,另一個目的就是監視王大炮,看看王大炮是不是跟他葉曉浪玩心眼兒,甚至藉此拖延時間,偷偷地把公共廁所這塊地皮賣給他人,溜之大吉!
當夜,葉曉浪回到自己花錢購買的一個山洞裏住下了,不過,這裏雖然是一個山洞,但裏邊是花了大錢裝修過的,裏邊佈置的復古典雅,一排道家清靜脫俗樸素優雅之態,完全隔絕了與外界的接觸,成為了渾然天成的煉丹、習武的絕佳之地。
夜裏十一點左右,葉曉浪把用煉丹爐煉製了七七四十九天的,也可以說是複製出的一粒九轉紫金丹服了下去,不過葉曉浪剛服下去,就感到肚子不適,跑到了後山的撅腚峰上,拉了肚子,他邊拉還罵罵咧咧地說道「奶奶個熊的《煉丹要略》說了,要想進補必須一補一瀉雙向配藥,可以制衡抵消,可今天複製的九轉紫金丹怎麼就不能互相抵消,莫非我把大黃放多了?」
說着,葉曉浪「噗噗噗」連放了三個響屁,拉的是渾身一點勁兒都沒有了,而且整個屁眼子都疼得要命,而正在這個時候,他的二徒弟劉禪跑到了撅腚峰上,而由於月色幽幽,他看不清楚自己的師傅葉曉浪的身形,他便雙手罩住嘴邊,狂喊道「師傅師傅,出事了,出大事了,我大師哥冷不運被劉不住那伙人抓住了,可能有生命危險啊!」
「什麼!」葉曉浪聽到這裏,一下子站了起來,往前就跑,卻一個跟頭倒在了地上,原來他往提褲子了,這還不要緊,連屁股也沒擦,不過,現在的葉曉浪可沒有這個時間了,他站起來一提褲子,把腰間的紅絲絛一勒往前就跑,嘴裏還一個勁兒地說道「徒弟,你趕緊下撅腚峰,把我的『千里追風驢』給我備好,老子要會一會劉不住這幫雜種,快點兒!」
「是是是,我這就去準備。」就這樣,瘦子劉禪邁着那兩條像火柴棍兒的雙腿,下了撅腚峰,把師傅葉曉浪的「千里追風驢」給備好了,接着,葉曉浪施展輕功,從撅腚峰的最高處施展輕功,落到了「千里追風驢」的後背之上。
隨即,葉曉浪從騎着馬的劉禪的手裏要過了手機,撥通了王大炮王老闆的電話,問道「草擬大爺的,我徒弟到底是怎麼落到了劉不住的手裏的,你他麼快說,不然老子我一泡尿刺得你滿地找牙!」
王大炮回答道「道長大爺,這件事不怨我啊,這都是您的土地自己太過驕傲了,這傢伙真是目中無人啊,我······我攔不住他啊!」
葉曉浪有些不耐煩了,大聲說道「別他麼廢話連篇嗶嗶了,你就跟我直接說清楚,他是怎麼落到了劉不住的手裏的吧,快說!」
王大炮一聽這句話,聲音顫抖了一下,而後解釋了起來,王大炮說道「事情是這樣,您不是中午讓冷不運留在我的身邊,協同調查劉不住的底細嘛,於是我們倆就商量了一個計策,那就是我跟劉不住打電話,約劉不住出來見面談話,然後讓冷不運暗中幹掉劉不住,結果,那個劉不住說自己有事,改天再議。」
頓了頓,又說道「可就在這時,冷不運小聲對我說,問一問劉不住現在在哪裏,因此,我就傻啦吧唧的就問了,那個劉不住還真就告訴了我,隨後,您應該就清楚了,他自己一個人去找劉不住了,而冷不運被劉不住抓住的事情,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那個劉不住還說這事一定與我有關,要找我算帳呢!這下麻煩可就大了呦!」
葉曉浪越聽越生氣,一抬手想把手機摔了,可一側頭發現,自己的徒弟劉禪正用雙手準備接住手機,葉曉浪也醒悟過來,這是自己徒弟劉禪的手機,想到這裏,葉曉浪繼續對着電話說道「王老闆,你就在公共廁所門口等着我們,今晚我一定要把我的徒弟救出來,而且,我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自以為是的劉不住,一會兒見!」
葉曉浪說完,迅速就掛斷了電話,把手機還給了自己的二徒弟劉禪,而後一揚鞭子抽了一下「千里追風驢」的屁股一鞭子,霎那間,千里追風驢就像火箭一樣,四個蹄子似乎都已經離地了,疾馳向前,而葉曉浪的幾個徒弟騎得馬匹,也不是一般的劣馬,緊緊地跟隨着千里追風驢,前進!
要麼過去了半個小時左右,一百公里的路途行盡,來到了市里繁華地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