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浪被一個蒙面的小老頭給救了,當然,這個小老頭的功夫葉曉浪也是看在眼裏,驚在心底的。以葉曉浪的眼光來判斷,這個蒙面小老頭的功力,只在自己的師傅天一道長,和自己的師叔董華成之上的。
而且,葉曉浪更認為,如果這個小老頭跟自己的師傅以及師叔一起比武,師叔與師傅兩個人都加起來,也不夠這個蒙面小老頭的,一根手指頭玩兒的。因此,葉曉浪遇到了這樣的高人,怎麼能與這種絕世的高手失之交臂呢,怎麼說也得學它三招五式的,來抵擋自己的那些仇家,免遭被屠戮之災!
此刻,蒙面小老頭一口氣跑出去十幾公里,接着一屁股做到了地上,接着,雙手一使勁竟然把葉曉浪扔了出去,嘴裏還一個勁兒地罵道「小兔崽子,你他麼在我的懷裏倒挺悠哉的,把我這個小老頭兒給累的,連屁都擠不出來了,再有,我的這雙草鞋底兒都磨沒了,下山了,你的給我買雙好些,我要阿迪達斯!」
被蒙面老道拋向空中的葉曉浪,一個鷂子翻身,穩穩地落到了地面上,接着大跨幾步跑到了蒙面老者的近前,然後雙腿一弓倒地,跪在了蒙面老者的面前,狠狠地朝地面磕了三個響頭,就連地面上的一塊板兒磚,也讓葉曉浪的腦門砸碎了。
蒙面老者摘下了遮面的油了吧唧的白布,打量着跪在地上的葉曉浪,喃喃自語地說道「小兔崽子,沒想到你的腦袋挺硬的啊,把好好的一塊兒板兒磚給磕碎了,就不知道你小子的臉皮比板磚還厚嘛!」
又說道「你起來吧,別在我的面前裝虔誠了,其實我知道你小子的心裏在想些什麼,你是不想從我這裏學點兒三腳貓的功夫,對付你的那些仇人啊?我告訴你,我可不收你這種壞得流膿的臭小子,趕緊起來,滾吧!」
就正常人來說,人家罵到這份兒上了,誰都不會再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可葉曉浪就不一樣了,甭管別人說話怎麼難聽,葉曉浪照樣是來者不拒,因為葉曉浪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而付出自己的尊嚴,這就是葉曉浪的長處。
只見葉曉浪小眼珠兒一轉,以膝蓋當腳使喚,挪動到了小老頭的面前,給兩腿平伸坐在地上的小老頭兒揉起了雙腿,還一個勁兒地陪着笑說了起來,葉曉浪說道「老人家,您錯怪我了,我是一個沒有父母的孩子,從小就被天一道長給收留了,這不,現今小有成就後,就準備在市里開一個道館,弘揚道家的偉大的仁愛,以及無為而治的思想。」
又說道「我這個人是不咋地,但對於道家的光輝形象,我是不遺餘力地宣揚和保護啊,老人家,萬物皆空,為佛、道之法最大,所以麼,您應該看在聖人的份兒上,點撥我一下啊,不然,您就是違背聖人的警言啊!」
小老頭聽到這裏,一摸自己頭頂的那一疙瘩紮起的頭髮,而後,用那乾枯的手指頭,指向了葉曉浪,沒正經兒地說道「嘿!你個小孩伢子,說話還一套套的,說實話,我老人家活了一百來歲了,很少和你這樣的小頑童在一起聊天,嗯,今天咱們就結個緣吧,點撥點撥你吧!」
又問道「我不知道你要學些什麼?」
葉曉浪一聽這句話,又狠狠地磕起了響頭,這樣一來惹得怪來頭兒反倒生氣了,小老頭輕輕一拍葉曉浪的腦袋,罵道「你還磕起來沒完了,我還沒死呢,有屁快放吧!」
葉曉浪趕緊抬起頭,滿臉笑容地看向了小老頭兒,回答道「老人家,我學習的是《九陽劍譜》跟《煉丹要略》這兩本秘笈,其中,這個《九陽劍譜》似乎練起來很難突破精進,再有那本《煉丹要略》中提到的九轉紫金丹的配方,我似乎配好了方子,也練了七七四十九天,但咽到肚子裏卻感到肚子疼,還拉肚子。」
又說道「最主要的是,比起我偷師傅天一道長的那幾粒九轉紫金丹的功效,差得是十萬八千里啊!不知道您有什麼高見嗎?我謹聽老人家的教誨!」
小老頭兒聽到這裏,突然用自己那乾枯的手指,輕輕地揪起自己那星迸兒的幾根兒白鬍子,自言自語道「唉呀,常言說得好,關門造車者,非愚人而不為,上門請教者,是庸人而自擾,我看你是腦袋已經走火入魔了。」
小老頭兒一轉話鋒,又說道「昔日東漢張天師,也就是張道陵定性道教,而後道家又將先天八卦和後天八卦改進,融合到功法之中,而這《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