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董華成的二弟子楊阮,在師傅六十大壽的日子裏,收取葉曉浪的禮品時,先出口不遜攻擊了葉曉浪,哪承想從不吃虧的葉曉浪以牙還牙,用更加犀利的話語,還擊了楊阮那自大的言語,登時,「與會」的眾多有身份之人都瞅向了葉曉浪,就連端坐在中央寶座之上的道長董華成,也聽到了二人的小聲拌嘴之言。
於是,道長董華成當即就不高興了,他認為自己的二徒弟楊阮太無禮了,怎麼能對前來拜壽的客人如此「欺凌」呢,因此,董華成這時,把收完禮品的楊阮叫到了身邊,只是非常隱晦地,且生氣還要擠出笑容地說道「呵呵,徒弟,來者都是客人,要好好招待不得有誤,明白嗎?嗯?」
「······是!」中等身材,長相一般,小臉兒精瘦的楊阮一抱拳一低頭,不情願地答應了。但是,楊阮的心裏,卻因為師傅董華成這無情地「打壓」,而逆火中燒,對於葉曉浪的那股恨意,甚至可以形容為那種擰成「麻花」的妒忌之心,更是「水漲船高」幾乎就要淹沒了楊阮那最後的思想防線。
畢竟,他跟葉曉浪的年齡仿上仿下,而葉曉浪在這個年齡段,已經開始籌建道觀做觀主了,而他楊阮還在師傅的手底下「打雜」,也就是說楊阮很不甘心,楊阮認為自己的能力要在葉曉浪之上,更堅信青雲道觀才是正宗的九陽派的嫡系支脈!
不久之後,眾位高人隨着一身紅裝的道長董華成,離開了大廳,進入了道觀的東屋之內,落座飲宴。只見,這二十多張大桌子拼成的一字長蛇的餐桌之上,每八人之間的桌面上,都擺着同樣一套酒菜,其中,菜餚小到野味兒山菌,大到林芝人參頓紅肉、山禽,總之,食素者食肉者皆可自行挑選,可見,道長董華成為了自己的六十大壽,是搭上了巨資。但話又說回來了,道長董華成如此認真籌劃,絕對是有其他目的的。
這一點,從現場正舉起酒杯欲要同飲的道長董華成的言語裏,就能窺探到端倪。只聽,這端着酒杯一副笑臉面色紅潤的董華成,慢條斯理地說道「今天,是我董華成的六十大壽,能請到諸位歡聚一堂是我董某的福氣,當然,大家之中,也有對我辦六十大壽的意圖有所猜疑的,其實呢,辦壽宴絕對是我的主要目的,其次我就是想把大家聚到一起,談一談關於經營傳統生意的心德,我希望大家能夠踴躍發言,來,我先干為敬!」
就這樣,道長董華成與眾人一起喝盡杯中酒後,坐下了。
緊接着,那個鬥雞眼的道士秦受,站在那裏故意賣弄地說道「董道長,我經營的火雲山道觀最近生意不錯,香火錢也掙了不少,再者,我讓徒弟們去給人家看看風水,驅魔降妖也深得人心,總之今年觀內的人工開銷,以及吃喝穿戴,廟宇的維修經費,都夠用了,我認為,大家只要採納我的經營模式,一切內部經濟危機都可以解決。」
這時,冰島雪山道觀的掌門人歐陽吹簫,搖頭晃腦地站在那裏,自以為是地反駁道「不然,秦受道長的經營方法,沒有着眼於未來,你這是乞討者活一天算一天的策略,長此以往,我敢打包票,幾年之後你那道觀里的道人會越來越少,都會投奔到它處,而且你也會面臨破產,以我看來,應該對道觀內無用的人員開除,當然如果說得文明些就是所謂的裁員,減少開資,減少廣告宣傳的投資,用傳統的傳單方式營銷,是度過資金匱乏的好辦法!」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辯論起來,這裏快成為了他們二人「撒野」的地盤,這時,葉曉浪看時機成熟了,終於拍着桌子站了起來,大聲說道「二位前輩請閉嘴!你們二人皆是大言不慚,什麼乞丐營銷、精簡營銷,我看都是一些酒囊飯袋的營銷,說得難聽些,二位的口才都處於幼兒園水平,思維就像井底之蛙窺天一樣自大,我認為,你們的經營策略都不如我的策略,我認為你們的經營方式,完全屬於壘起城橋、築起隔膜、關門造車的保守思想,上不了什麼大台面!」
火雲山道觀的掌門人鬥雞眼秦受,與冰島雪山道觀的掌門人歐陽吹簫一聽這句話都急了,他們認為這個小兔崽子就是夜郎自大,打擊異議,自我炒作,不要死臉人品極差的傢伙,因此,火雲山道觀的掌門鬥雞眼秦受,質問地說道「你小小年紀竟敢口出狂言,我走的路,都比你泡得妞兒多······」秦受說到這裏趕緊捂住了嘴,他認為自己失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