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哥,你媳婦顯然是要農奴翻身把歌唱,這很正常!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要是我直接拿刀剁了你。」
李麻子這小子上樓待了一會,又下來了,正好聽到高德勝講到這段,特別損的點評了一句。
「不不不,不只是這樣……」
高德勝被李麻子說的臉色通紅,他猛烈地搖着頭,點燃一根煙慢慢的抽着,臉色陰晴不定顯然是回憶到了什麼可怕的事。
從那晚開始,他的媳婦就變得特別奇怪。
原本王琴很懦弱,一切都聽高德勝的,可從那天以後卻變得雷厲風行。
她一改往日完全依附老公生活的狀態,把家裏所有的事情都處理的井井有條,甚至還出門找了份工作。
據說上班第一天就獨自把全公司所有人的工作都完成了,這還不算完,她主動向領導索要新的任務,然後再次提前超額完成並且沒有露出一起疲倦,仿佛變成了鐵打的人!
如果王琴一開始就這個樣子,高德勝自然從心裏高興,可他太了解自己的老婆,所以非但不高興反而有些疑惑。
有時候他都覺得老婆是腦子撞壞了才變成這個樣子,後來他有次半夜上廁所,睜眼一看赫然發現老婆正坐在梳妝枱前照鏡子!
他當時困得要命,上完廁所後讓老婆早點睡覺,然後就匆忙鑽回被窩睡了起來,也沒在意。
後來他發現,自己老婆每天晚上都會去梳妝枱前照鏡子,而且他猛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王琴照鏡子的時候並沒有開燈!
正常人誰會半夜三更在黑燈瞎火的狀態下去照鏡子,難不成老婆真的傻了?
高德勝越想越不對勁,整整一夜都沒睡好,第二天他決定找出王琴阿生變化的原因,到了晚上他早早的躺在床上,閉眼裝睡。
不一會兒王琴洗漱完以後也躺在床上,沒過多久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過了很久都沒傳來動靜。
高德勝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八成是老婆真的決心改變了吧?這段時間王琴也學會了打扮,並且堅持瘦身,身體明顯的比之前瘦了許多,五官也越來越精緻,看起來別有一番風韻。
他想到這裏心裏美滋滋的,就安心的睡了過去。
睡到半夜他被尿憋醒起來上廁所,卻發現躺在身旁的王琴不見了,他剛要開燈,扭頭的瞬間眼睛直接瞪圓:王琴又坐到了梳妝枱前!
高德勝心跳驟然加快,他意識到事情有些大條,卻還是壯着膽子看過去,只見王琴對着鏡子輕輕的梳着頭髮。
透過鏡子,他看到了王琴的臉,她抹着紅艷艷的口紅,臉色卻紙一樣的慘白,就像燒給死人用的那種童男童女的臉!
這是……鬼!
高德勝的心跳越來越快,仿佛隨時都會從胸口蹦出來,他趕緊伸手捂住嘴巴,想裝作沒看到,誰知鏡子裏的王琴就像已經發現了自己,咧嘴一笑。
這一笑高德勝徹底崩潰了,因為王琴的身體已經扭過來,鏡子裏應該出現她的後腦勺而不是笑臉!
高德勝想大聲吼叫卻叫不出聲,準備打開燈卻發現身體動不了,呼吸也變得困難,仿佛有一雙看不到得手掐住了他的喉嚨!
「怎麼,怕了?」
王琴的聲音依舊溫柔,可是高德勝聽在耳朵里,卻如同惡魔的詛咒!
她宛如女鬼一般,起身一步一步的朝高德勝走過來,每走一步高跟鞋就會發出滲人的聲響。
房間裏異常的黑暗,些許月光順着窗簾的縫隙打進來,還偏偏射在王琴的臉上,這讓高德勝清楚地看到她慘白的面孔。
「你……你別過來!」
看着越來越近的王琴,高德勝只剩下語無倫次的哀求。王琴蹲在床邊與他對視着,嗜血的目光完全已經把他當成死人。
「我跟你拼了……」
人到了極限都會爆發,高德勝此時害怕到了極點,他已經完全失去理智,胡亂抓起床頭柜上的熱水壺沖王琴砸了過去。
王琴輕鬆的躲開,似乎沒想到高德勝會這麼做,愣了一下才開口:「哼,狗改不了吃屎的東西,就應該受到懲罰!」
王琴說完這句話就走出了房間,高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