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一亮,三下五除二的吃完碗裏的東西,就向打聽來的劉元家走去!
從打聽來的消息得知,劉元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光棍,其實他前些年談過一個老婆,但卻被這些蒙古族人給攪亂了,不僅攪亂,還將他這個老婆給欺負了,差點沒鬧出人命。之後更是放出話來,如果有人敢嫁給劉元,他們就會一直搗亂,搞的劉元這麼大歲數的人卻連個暖被窩的都沒有。
所以劉元非常痛恨這些蒙古族人,再加上他沒有親人,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和蒙古族人對上了幾次,大致就是你搞我,我就搞你老婆孩子。縱使這些人再厲害也不可能天天看着自家的小孩,所以久而久之他們對劉元就是放任的態度,你別來惹我,我也給你一條活路。
但劉元根本不願意放過這些人,他只要想起來什麼招數就會用在這些人身上,老的不行就搞小的,其中一個蒙古族人的孩子差點沒被他折騰死。
雖然他的行為不對,但人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他的行為和這些蒙古族人相比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因此這次的事情出了之後,儘管很多人都說是報應,但更多的人卻覺得是劉元在背後搞的鬼,因為也只有他有這個膽量。
我心中一喜,看來還真有這個可能!
劉元的家在鎮子尾部,和鎮子上大多數的房屋比起來他這屋子算是非常破敗了,裏面只是兩室一廳,卻亂糟糟的像是從未裝修過。
劉元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削瘦的身軀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人們口中那個敢用命和蒙古族人對着幹的人。
「你是誰?」他猛地從沙發上跳起來,直接從抱枕下摸出一把刀對着我。
我心中一驚,這下倒是像了,誰沒事沙發里還藏着刀啊。
「我是調查小組的人。」我往前走了兩步,儘量讓自己表現的沒有攻擊性。
他眼裏閃過一絲茫然,我有些好奇,他竟然不知道調查小組?
隨後我才知道我想錯了,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對調查小組根本沒什麼好感,只見他揚着手裏的水果刀冷冷的道:「什麼調查小組,你們和那些人是一夥的,想要來勸我?嘿嘿,我告訴你,除非我這把老骨頭進了棺材,不然他們就別想好過!」
我輕輕的笑了笑,放緩語調道:「怎麼可能和他們是一夥兒的?你沒發現從調查小組來之後,那些人都已經被關押起來了?」
他不大相信的看着我,隨後冷笑着說什麼關押起來了,肯定是保護起來了,不然這個時候他已經和那幫人同歸於盡了。
我心中一驚,敢情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你就這麼恨他們?」雖然知道這個問題是廢話,我還是問了一句。
他呵呵笑着狀如瘋癲道:「恨他們?不,我不恨他們,我只是想他們死,既然你們做不到,那你們就不要來妨礙我!」
我皺着眉頭,隨後試探的道:「想他們死,可是你這幾天做的事不是為了給他們一個教訓嗎?」
「對,就是給他們一個教訓!他們死了老頭子我下半輩子找誰斗去!」劉元狠狠的道,隨後用刀尖指着我:「你給老子出去,老子不信你們什麼調查組,老子要辦什麼事兒就自己來,他們逃不掉的。」
我舉起雙手示意他不要激動,隨後我掃了一眼屋子裏的擺設,心頭有了個想法。
原本我也沒想着直接進來,只是沒想到這人門根本沒關,我就推門進來了,沒想到這劉元的精神狀況已經是這副樣子,稍微刺激一下估計他就要瘋了。
不過這樣的人做出那種事情才是正常的。
我緩緩的退了出去,佯裝離開後又繞到了屋子的後方,先是撿了幾塊石頭,再找地方藏身。
這種鎮子上的商品房其實很容易藏人,現在天又黑了,我直接躲在空調蓋和旁邊的柱子縫隙里,隨便一掃根本不可能看到我。
而這縫隙過去就是劉元家客廳的窗戶,不知道他是因為精神不好還是根本不在意,不僅門沒關,就連這窗戶都沒關。
雖說安了防盜窗,但這常年被雨侵蝕的防盜窗我壓根不放在心上!
我盯着劉元,只見他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手裏的水果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