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我詫異問道。
這阿木爾剛放出來的時候還擺了我跟t恤男一道,看那樣子膽肥的很,怎麼會想着逃跑?
武平解釋說從我們將阿木爾放出來後他就有些擔心,生怕他出事,所以一直派人跟着。原本這兩天還算安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開始就有些神神叨叨的,剛剛跟着他的人突然發現他在收拾行李,並且買了一張末班車,大概是想趁着沒人注意的時候帶着老婆逃走。
「嗯,你先去看看,別讓他出鎮子。」何承達淡淡的吩咐道。
武平應了一聲便出去了,我看也沒我們什麼事兒,便和t恤男回了賓館。他要離開兩天,具體去哪我也沒問,只是看着他收拾了點東西便了。
t恤男走後我給李麻子打了個電話,聽他在那邊抱怨了幾句,確認阿多沒事也沒發現其他相似的事情後才安心了不少。
若是阿多出事李麻子一個人根本扛不住,到時候可不止崖門鎮一個地方亂了。
我呼了口氣靠在床上,將整件事從頭到尾想了一遍,唯一能確定的是這次陰靈的目的是懲罰這些作惡多端的蒙古族人,而且似乎沒有操控者,就是說陰靈是自發的。
那麼有什麼陰靈,對這些人深惡痛絕呢?
我揉了揉腦袋,既然沒有其他辦法,那麼就要從地方查起。崖門鎮是個小地方,雖然歷史上也發生過比較著名的崖山之戰,但其他便沒什麼值得注意的了,我也沒聽說過這個地方古代出過什麼嫉惡如仇的大俠,重點還是南宋人……
我掏出手機輸入南宋、嫉惡如仇、崖門幾個關鍵詞進行搜索,半晌後頹然的放棄了,網上扯到崖門和南宋之間的關係也只有崖山之戰,可那是兩個民族之間的戰爭,應該不可能和這次事件扯上關係……
雖然說已經死了幾個人,但和戰爭比起來只能說是小打小鬧。
我呼了口氣,煩躁的揉了揉頭髮,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呼呼。」這時耳邊傳來有人吹氣的風聲,我有點煩躁的擺了擺手,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沒一會兒這種風聲又傳了過來,我不耐煩的吼了一句;「誰這麼無聊啊!」
吼完這一句我猛地清醒了,t恤男離開後這屋子裏就我一個人,再說就算他在也不會這麼無聊啊……
我頓時睜開眼睛,入目之處一片黑暗,沒想到我竟然睡了這麼久。
耳邊的呼呼聲還在,我一把從床上竄起來將燈扭開,然後看向床,空空蕩蕩的床上只有被我揉的凌亂的被子。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床,一把掀開被子,裏面同樣什麼都沒有。
「可能是睡糊塗了。」我揉了揉太陽穴,這幾天都沒怎麼睡好,特別是昨天睡了一夜,估計是將夢境當成現實了。
我嘆了口氣,用冷水洗了一把臉,隨後便出門去找飯吃。
可是一出門我就傻眼了,明晃晃的太陽還掛在天上,看那樣子最多也就下午兩三點,可是我剛剛醒來的時候確實是一片黑。
我往扭頭往回跑,到了賓館我猛地推門,沒錯,依舊是一片黑……
但窗簾是開着的,外面的亮光我能看見卻透不進來,就像這個房間和我站着的地方不是一個空間一般。
我呼了口氣,不敢相信的倒退兩步,卻撞在了一個人身上。
這人正是賓館的老闆娘,她奇怪的看着我問我怎麼了,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隨後指了指房間問她:「你有沒有覺得我這房間不夠亮堂?」
「沒有啊,這不挺亮的,外面這麼大太陽呢,怎麼可能不夠亮堂?」老闆娘伸着脖子往房間裏看了看,最後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再次看過去,果然,陽光灑進房裏,和我剛剛看到的黑暗完全不是一回事。
「可能我剛剛從外面回來……」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老闆娘也沒說啥,就是奇怪的打量着我然後離開了。
我吐了口氣,隨後再次看向房間卻發現它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呵呵,就怕你不來!」我猛地大喝一聲,直接進入房間將房門鎖死,順便還貼了一張靜音符防止裏面的聲音傳出去。
因為一直沒有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