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墨鏡男非常有信心,有他留守我根本不用擔心什麼,所以不屑的說道:「「什麼大事兒啊?」
小木匠急的一頭汗水:「有個女人逃到廟裏來了……」
小木匠話音剛落,我和冷如霜頓時明白過來,這肯定是被拐賣到後溪村的少女。我們倆當即趕回廟裏,果然見到一個渾身都是傷痕的少女,正一臉警覺的瑟縮在角落,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會讓她表現的十分不安。
見到我和冷如霜,她本能地就想跑,小木匠急忙安慰道:「你別怕!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張大師,他是個大大的好人,一定會幫你的!」
這高帽子扣得有點兒高,讓我情何以堪啊?
少女聽完之後,頓時大哭起來,撲通一聲跪在了我的面前:「大師,你行行好,救救我吧!我是被賣到這裏來的,我想回家。」
「好好好,你先別激動,你家是哪裏的?」我輕言細語的問道。
少女抽泣着說道:「我是廣州人,因為和爸媽吵了一架就賭氣離家出走,誰知道在火車上認識了個男的,他說他在浙江有個工廠,讓我去他的廠子裏打工。結果喝了她的飲料後我就不省人事了,等醒來的時候已經坐上了黑車。當時還要好幾個女生都是像我這樣被拐來的,沒到一個月,我就被賣到了這裏。他們簡直不拿我當人,就想讓我幫他們傳宗接代生兒子,大哥,我昨晚拼死才逃出來,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冷如霜在一旁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你放心吧,既然碰上了,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我鄭重其事地說道。
我讓小木匠去廚房燒了一鍋熱水,然後讓冷如霜檢查一下少女的身體,看看傷的重不重?墨鏡男則開始張羅起晚飯。
冷如霜檢查完出來對我說道:「何止是傷口,簡直是遍體鱗傷!」
我嘆了口氣。
冷如霜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也不是一兩歲的小孩子,怎麼能輕易相信陌生人的話?何況現在類似的新聞還少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一點也沒有警覺心,活該被人騙過來。」
雖然冷如霜的話有些惡毒,但也不無道理,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這個世界上的女人並不全像你那麼能幹!」
冷如霜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晚上吃過飯,冷如霜堅持要留下來守夜,我說不過她,只好聽之任之了。少女這些天擔心受怕,晚飯只吃了一小口飯,很快就睡着了。半夜時冷如霜把我叫醒,只見小木匠已經借着月色出發了,我嚇了一跳,急忙起身和冷如霜往外走。
墨鏡男正要跟上,冷如霜卻吩咐道:「你留下來盯着這個少女,別讓後溪村的人再把她抓走。」
墨鏡男有些不放心,眉頭皺的死死。
冷如霜沖他一笑:「別擔心,不是還有張大掌柜保護我嗎?」
墨鏡男向我丟過來一個不太信任的眼神。
我走過去,把他隨身佩戴的匕首借了過來,再三保證一定會照顧好冷如霜的安全,他這才罷休。
我和冷如霜出了廟門,果然見到小木匠朝着廟後面走去。我和冷如霜快步跟上,只見墳地的位置又升起了一層濃霧,看來女鬼沉寂了一晚上,終於還是忍不住動手了!
那座掛着大紅燈籠的鬼宅又出現在濃霧之中,小木匠翹着後腳跟走了進去。
我和冷如霜飛快追了上去,但還沒到大門口,鬼宅的大門就咔嚓一聲關閉了,我頓時覺得大事不妙,伸腳一踢,卻踢了個空。
鬼宅就這樣憑空消失了,霧氣也一點點散去,小木匠卻不見了蹤影。
冷如霜頓時有點兒慌亂:「他人呢?怎麼辦。」
我仔細聽了聽,周圍既沒有腳步聲也沒有呼吸聲,小木匠一個大活人居然當着我的面消失了。
冷如霜急忙拿出黃金羅盤,羅盤卻一動不動,指針靜靜地停在這裏,她着急的拍着羅盤道:「這是怎麼回事兒?黃金羅盤壞掉了嗎?」
我搖了搖頭:「羅盤沒有壞,小木匠就在這裏!」
冷如霜詫異地看着我:「在這裏?我怎麼見不到。」
「他在墳里!」
冷如霜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