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不敢動我。」少年很是驕傲的道:「我師父可是他寧家之主寧為城也要恭敬叫一聲前輩的人,他們怎麼可能敢動我。」
「哦!」幾人大吃一驚。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如此說來這一切的一切都給了好解釋。怪不得自己一群武王尊者會在這小子身上栽跟頭,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怪不得這小子年紀輕輕卻如此猖狂目中無人,也怪不得他僅僅是武者修為能傷到他一位武王尊者。原來都歸功於這小崽兒有一位大能師父。
想到此處,元風心中的顧慮都消失了大半,雖然他此人生性多慮,但身為武王尊者特有的高傲不相信這世界還有武者小兒能傷害他,這小崽兒所說在他心中就是最好的解釋。
若真是他所說,寧為城也要叫一聲前輩之人,修為至少也是武王巔峰。甚至可能已經超過武王,成皇……
想到此處他們的心就劇烈的跳動起來,交好這小崽兒,得到他師父的一些指點很可能有機緣突破這武王瓶頸。
武皇這是多少武王尊者窮極一生也沒摸到門檻的境界,能得到大能指導,至少能少走幾十年的彎路……
元風有些口乾舌燥,話語中帶着些許的激動:「少俠,敢問家師為何人?」
他的話語一落,身邊幾位武王尊者都豎起耳朵細細的聽起來。就連那脾氣狂躁的元雷這一刻乾枯的面頰上也是安安靜靜。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害怕聽漏了一個字。
見幾人的模樣,林楚雄心中好笑。但是還是故作一副高深模樣:「家師葉天,巔峰至極武王尊者,他老人家已經摸到武皇門檻,突破皇尊指日可待。」
話語落後,這一刻場間陷入了沉寂。
「葉天?」
「哪個葉天?」
「在這地方有這麼一號人?」
「……」
幾人在腦海記憶里中快速的尋找這個的人名字。這葉天是誰,黑風城還有這麼一號人物?可是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起有這麼一號人。
聽完這個陌生的名字,他們心中微微失落。如此大能他們居然不認識,是他們孤陋寡聞?還是……
林楚雄本想想個靠譜的名字唬他們,可賴和原來這具身體的林楚雄的記憶之中就沒有一個大能的名字。一個大能也沒有。
在他心中的大能,他的父親,他的二叔……
可這些人在這幾個武王老妖怪眼中連渣都不算。
所以他只能隨意的捏造一個名字。能唬住便唬住,唬不了也無所謂,逗幾人玩玩他也沒啥損失。
此刻躺在地上的血天子突然身子一抖,嘴角溢出了點點鮮血。動用過血元的他現在身子完全被凝血劍控制着靈魂。不能說話,不能動,更不用說動用修為。
凝血劍對他的控制不足,長期動用血元才能是血天子為劍奴,初期動用血元只能控制他的身體,但卻不能控制他的思想。
而躺在地上的他就眼睜睜的看着解掉凝血劍對他束縛的丹藥就在嘴邊卻始終吃不了。那種焦急真心的無法用言語形容。
吃不到丹藥已經讓他的心焦急如焚。而這冒出的小崽兒把自己的幾位灑比手下騙得團團轉,這讓他心中又怒火中燒,恨不得上去給自己這幾個護法一人一耳刮子。告訴他這不爭氣的護法這一切都是騙局。
他可知道這小子滿口胡言亂語,刺殺的他這群人可不是這小崽兒的手下,而是被他騙到這裏被他利用的仇人。
借刀殺人,借他自己的手把他的一群敵人殺得乾乾淨淨。而殺完他的仇人這小崽兒卻恬不知恥的來興師問罪,要賠償。
這天大的不要臉的小子簡直生平僅見。
他可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而讓他的護法對他的話深信不疑。認為幫他殺了仇人應該對他賠償。
而且他擔心寧家人追過來,霎時,想跑也跑不掉了。
這種明知道一切初始,知道一切的騙局,可偏偏此時卻不能開口說話,拆穿不了這個謊言。這種感覺就像在心裏壓了一塊石頭,就像元雷一樣,那種欲罷不能,咬牙切齒的酸爽滋味讓他化成一口鮮血溢出了嘴角。
……
林楚雄可不會管躺在地上血天子的憤怒。見幾人思索的模樣,他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