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劉元寶的震驚,林楚雄淡淡的喝了一口酒,隨後夾了一口菜:「恩,這菜不錯。那還請劉兄給我說說這姓白的到底有什麼背景讓劉兄如此忌憚他。」
這裏的規則他需要改變,自己本就喜歡在黑暗遊走的人不可能去執掌全部的事情,所以他需要意氣相投之士。這也是他為何告訴劉元寶自己名字的原因。
一聽眼前這少年是王恆,劉元寶眼神複雜。那震驚不言而喻。呆呆的,陷入了沉思。
得罪劉元寶也許家族還可以依靠關係解決,若真跟了眼前這名叫王恆的少年扯上關係,那真的是直接挑戰寧家血派。
他可知道這寧家二公子手段殘忍至極,若血派知道自己與這姓王恆的少年有關係,那對於自己家族可真是滅頂之災。
這一刻他猶豫不決,如果自己僅僅是一個人或許敢於跟眼前這少年交個朋友。但是很可能賠上自己的家族,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家族興旺考慮。
林楚雄看出來了劉元浩的猶豫不決,他爽朗的開口笑道:「劉兄,你不必害怕。今日你我只是偶遇,向你借錢喝酒而已。若劉兄有急事大可離去。」
聽完此話,劉元寶從思考中驚醒了過來。林楚雄的意思很明顯,你害怕就此離開。
面前這個比自己小几歲的少年有些莫名其妙的敬畏起來,如此年齡面對讓這寧城聞風喪膽的血派他居然絲毫沒有在意的意思。
也許是知道他名字那一刻,這種敬畏便油然而生。對於這名叫王恆的少年黑風城很多傳聞。
有人說他背後有很強的勢力,威脅着許家當槍使……
也有人說他是許傲常的私生子……
還有人說他只是許家對付葉家的一棋子,也代表着寧家天派和血派的明爭暗鬥……
而此刻見這個少年,他才明白一件事不管外面傳聞如何。眼前這個少年似乎有一種目空一切,似乎能逆天而行的氣質。
他真的好想跟眼前這個少年幹上一翻大事,活得熱血澎湃,就算死也是死得轟轟烈烈。
但是理智告訴他他不能這樣。
想了許多,這一刻劉元寶才終究做了決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道:「小兄弟的名字還真是如雷貫耳!今日與小兄弟有幸一見,真是三生有幸。」
林楚雄笑笑沒有開口說話,示意劉元寶繼續。
劉元寶狠狠地喝了一口酒,繼續道:「白浩他家也僅僅是一個小家族,是葉家的族親,這幾年葉家勢力暴漲。所以白浩家族也是船高水漲。漸漸得便看不起我這種同樣是小家族出身的人了。」
「白浩家族沒發達前,此人雖有很多缺點,但待人處事還算彬彬有禮。」說到此處話語頓了頓,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憤怒:「可是發達之後,此人變得極其畜生起來,欺男霸女,糟蹋多少百姓家女子,有反抗他的甚至有些被弄殘致死。而這種傷天害理之事,他總喜歡拿出來炫耀。聽得我刺耳,所以才跟他鬧僵了。」
聽到此處,林楚雄眉頭微皺,眼中微露殺意。
這讓不經意看一眼林楚雄的劉元寶都察覺到後脊骨發涼。他很難想像一個如此年輕的少年,露出的殺意如同實質。仿若他就是宣佈死亡的死神一般。
這讓劉元寶對於面前這個少年敬畏的同時又感到一絲感覺恐懼。對於白浩的威脅他雖害怕,可自己還有應對之法。可是面對這少年這種害怕由心底傳遍整個身子的害怕。
欺男霸女這種事情很多執垮子弟都能做出來。包括在他現代世界,可是弄出人命這性質便不一般。所以這讓一向淡定的林楚雄心生殺機。
林楚雄聽完,收回了眼中的殺機,喝了一口酒,依然的彬彬有禮:「恩,好的。謝謝劉兄耐心給我解答。」
就在二人說話之時,幾位白浩的奴役已經氣勢洶洶而來。剛想發出一聲來自於狗一般的狂吠。卻店小二打斷了。
「客官,幾位?」
而就在此刻,酒樓門口又進來三個人,兩老一少。兩老面紅脖子粗,相互指着對方的臉,似乎在爭論什麼。而一少是個少年,十八九歲的模樣,一身樸素的袍子,長相極為普通。
林楚雄一見來人,面色一愣,隨後將臉邁了過去。
劉元寶見林楚雄將臉邁過去,似乎在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