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節、山口和四老虎也要成狗男女
山口很是的高興了,她在湖西,自覺地的,甩開了膀子,將湖西的日本人、中國人,全湖西的能站着的人,全踩在了腳底下。
人,人性,確實的很奇怪,一旦人性的張揚得到了感覺上的滿足,就會陶醉在自我中,就會駕了雲,覆了雨,不知道動,不再找了南,走路輕飄飄,滿眼是春天。
幸福是什麼?對於這個問題,十個人有十個人的答案,但是,共同的答案,人人都不否決,那就是,幸福是自我感覺良好的良好。
山口慶幸自己有個好家族,有個好爹,慶幸自己的家園,被美國的飛機,毀於平地,不然,她怎麼能到中國?慶幸日軍總部,把她的父親山口和山口師團派到緬甸,不然,她怎麼能到濟寧火車站?怎麼能遇上了高橋,不是高橋的愚笨,在湖西接連着的損兵折將,怎麼能跑到濟寧火車站接住了她山口?她山口怎麼能到了湖西憲兵司令部?她甚至慶幸,她的父親戰死在了緬甸,山口師團整體玉碎於中國的遠征軍手裏,不然,他老人家,怎麼會一門心思地在雲端指揮她一步步走上輝煌?她山口甚至慶幸,慶幸高橋那麼百般的殘暴她,蹂躪她,將她差一點兒的逼到死路上,不是高橋變態狂的那般不堪的羞辱,她山口現在還是一個只知道讀書寫字的大學女生,純潔地只會撲蝴蝶,逮螞蚱。
現在,她山口,穩坐雲端了山口,把四老虎引到了她的那隻汽艇上,兩個人,要在清澈的微山湖水上,在涼意深深的寂寥中,要再做點什麼了。
四老虎坐在汽艇上,面前的美女女上司,面前的美味佳肴,面前的如畫風景,使他這個殺豬的,也不自覺的斯文起來了,心情,好輕鬆,好愜意。
坐在山口面前的四老虎,絕對的沒有在同樣的位置上,前些天的,王子玉的心境。
那王子玉,坐在這個位置上,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即使換上他四老虎,也保不住的嚇得屙綠屎。
這個美妙絕倫的少女,簡直就是一隻毒蠍子,不,毒,毒,毒什麼唻,就是世上,最毒最毒的那個什麼的毒吧。
汽艇在寬闊的微山湖湛藍的水面上,勻速地行駛着,船頭,像一把尖銳的鐵犁,將如玉般的湖水犁開,分在兩側,濺出一串串珍珠,如玉的珍珠,把細碎的珍珠的粉末,四下里拋灑,進的船艙來,讓裏面的四老虎感覺到一絲絲的甜美的清涼。
清涼涼的四老虎,看一眼同樣清涼着的山口。此時的山口,脫下皇軍筆直,筆挺的軍服,也脫掉了外衣,一件艷紅的毛衣着身,該突的地方,挺拔着的突,該凹的地方,精巧的凹,整個身姿,那樣的窈窕,那樣的婀娜,那樣的驚艷,簡直就是一件珍貴、稀奇的藝術珍品。
尤其是山口的小臉兒,白裏透紅,像夏天裏,桃園裏,那熟透了的肥桃兒,還有那鼻子,精巧,那眼睛,挖人,那額頭,那耳朵,真俊,真真的俊,人家都說七仙女俊,眼前的山口,要能把七仙女比的跳微山湖。
山口有點羞羞答答了,摸一把自己的下腮,不好意思地甜蜜,「鄧的,我長的真那麼好看嗎?你看夠了嗎?對你,也是不是秀色可餐嗎?」
四老虎趕緊地把已經忘形了的眼珠子,從山口身上,臉上撕下來,也有點不好意思了的尷尬地笑一笑,嘴巴子一咧,那口水,順着線兒的,流出來一串。
四老虎更尷尬,慌亂的抬胳膊,用襖袖子,慌忙的擦。
山口看完四老虎的尷尬樣子,朝着他,甜甜地嫵媚的婉然一笑,接着說,「這湖西的飯菜呀,沒想到,我習慣的這麼快,現在呀,讓我再回到日本,吃料理,吃生魚片,怕是不習慣了,還是微山湖的菜好吃呀。」
山口一邊說,一邊低着頭的收拾餐桌上的飯菜,她的身前,小桌上,擺着一個汽油爐,汽油爐上,是一個鋼精小鍋,小鍋里,冒着騰騰的熱氣。四周里,擺滿了雪白的藕片,翠綠的菠菜,殺好了但還蹦跳着的鮥魚,草魚和黑魚。
山口的美艷,在這狹小的船艙里,顯然的,已經裝不下了,已經再沒有四老虎存在的空間了。
四老虎漸漸的,腦門上,凝出了汗珠兒。
山口一如既往的賢惠着的忙碌着,她伸直腰身,把剁好的甲魚,放在鋼精鍋里,邊放着,邊招呼四老虎吃菜,「鄧的,
第十五節、山口和四老虎也要成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