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急的高橋他要耍蠻單獨干
接連的十幾天裏,高橋接連地吐血,大口大口地,一盆一盆的,黑綠的小臉兒,更黑,更綠,也侉了。
高橋的吐血也是應該的,竹籬笆子紮成的隔離八路軍的障礙地帶,在八路軍的掩護、帶領下,全被當地的百姓拔光、燒光了,那樣的悽慘景兒,不用去現場查看,但憑着他的狗鼻子聞,那滿大街,滿小巷,滿他的憲兵司令部,滿他的辦公室里,不管窗戶外面刮的什麼方向的風,全是撲鼻子的糊焦味兒,那幾十里,幾百里燒的竹籬笆,不僅僅燒的是竹籬笆呀,可是燒的他的銀子,他的武器。
要是他的罪孽不是那麼的深,要是他還有起碼的一絲人的良知,我們就應該的可憐可憐高橋一下。
一個從小在軍營長大,受盡日本軍國主義的戕害,又在東南亞海島上飽受炎熱,差點被鱷魚吃掉,又差點被淹死在黃海,算是九死一生,在這裏,單身獨打,身子四周,全是狼牙狗嘴,可謂險相從生,為了能給日本國內多搶劫一些糧食,多掠奪一些資源,受盡了煎熬。
但是,這樣的惡魔,就應該早早地下地獄,就應該早早地從中國的大地上滾回他的島子國,滾回去的方式最最好的就是被無常牽着,沿着奈何橋走回去。
中國人飽受神鬼文化薰陶,每個人的心底,都有憐憫、可憐更弱者的成分,就像《農夫與蛇》裏的農夫,對高橋野獸的憐憫,就是容忍惡魔對自己更大的毒害。
絕對的不能對高橋鬼子的同情。
你看,到現在了,高橋一點沒有自身檢討的一絲,反而地憤怒他的同類,,李連璧。
這個李連璧,這個壞熊,這個挨千刀的呦,在這間辦公室里,乾癟的胸脯子拍得啪啪響,現在,會有回音兒的,現在呢。除了皇軍的金呀銀呀,還有一個大倉庫的武器彈藥,老龜孫真仔細,連倉庫的老鼠屎也叫他吞個淨,真該他娘的被撐死才活該。
高橋的情報一個比一個更準確的向他報告,老小子通過這個竹籬笆計劃,可是發了大財,受了大禮,竟然連六七十歲的老女人都當禮物收來當小三兒,真他奶奶的不知道死值幾個錢一斤。
這樣禍害皇軍的他,才應該讓鱷魚啃,鱷魚嚼。
一項自認為是的偉大工程,其強度,快要趕上秦始皇修的萬里長城了,那秦始皇的長城,是建在山頂上,他的竹籬笆,是建在湖堤上,異工同曲,作用一樣,但是,秦始皇的萬里長城,幾千年了,到現在,還結結實實地站在蜿蜒萬里的山群間,而他的萬里長城,紙紮的,紙糊的,在窗子外面的熊熊大火里,毀個儘儘。
那是兩個多月的辛苦呦。
那滿倉庫的金銀,滿倉庫的長槍短炮,還有滿腔的殷切希望,換來的竹竿子、樹樁子,栽成的籬笆子,竟然連個螞蚱也沒逮住,就被拔干、燒淨,或者進了中國老百姓的廚房和飯鍋,只給他,落下個兩手空空,白茫茫大地真乾淨。
這裏的中國,怎麼和海拉爾的中國不一樣。這裏的中國人,咋着和東北的中國人不一樣。咋就這麼的像海綿。不知不覺,把他,把皇軍的本事和財富,吸個乾淨,化作烏有。
他都感到啊,從他來到湖西,沒有一件事情辦的順利,他的拳頭,一次次,砸在棉花包上。
高橋嗅着滿鼻腔子的竹子燒焦的味兒,像一頭拉磨的毛驢,在辦公室里轉着圈,時而學猴子往樑上蹦,時而又學王八,滿屋裏打着滾兒的爬,屋裏的能摔的東西,已經,全部地摔打幹淨了。
但是,除了耗費力氣以外,除了氣急敗壞以外,除了像驢一樣的外,什麼收穫也沒有。
他對李連璧,更是徹底地失望了。
高橋這才真真地知道了,李連璧這個嘴子客兒,是那樣的百無一用,那樣的不着五六的不着調。
中國有句俗話,好像早就給他提了醒:百無一用是書生。
當初,差點兒,跪下,給他磕響頭,差點兒喊他當做爹,還要學中國的一本老戲兒,《王華買爹》,本想着,用他的智慧,用他的老道,用他的地頭蛇本事,把湖西給收拾好,收拾的如如貼貼,他也好翹着二郎腿,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喝大茶,養精神,補貼一下自己在東南亞征戰對身子的虧空。他最盼望的生活是,一邊喝着大茶
第三十九章、**急的高橋他要耍蠻單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