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向堅強的情報人員致敬
為了民族的獨立,為着人民的解放,許秀文義無反顧,大義凌然,拖着傷痛的身子,再度走進那黑暗的世界裏。
在彭琦輝率公安民警圍剿土匪時候,王雪山帶的另一隊進入了醫院主治樓,完成那項特殊的任務。
山下是王雪山早已掌握的日籍特務,雖然死去,但他一定留有犯罪證據,民警們來到他的宿舍醫院二樓。
占民推門進去,剛要搜查,突聽「咔嚓」一聲,急忙回頭來看,房門關了,他意識是鬼子使的暗錘,嚇了一跳,轉身去拉門,費了很大的力氣,竟沒拉開,急出了一身汗,抽出隨身帶的斧頭,就要劈門。
「吱扭」一聲,門從外面開了。
門口處,楊靜滿臉的不解和困惑:
「屋裏沒有洋鬼子,你劈門幹啥?」
「這鬼子準時陰魂不散,一定念了啥暗咒,把我關在裏面不讓出來。」占民抬起右臂朝臉上擦汗,恨恨地說。
「咳!那是暗鎖,」楊靜上前擰開房門,笑着說,「你這樣,擰一下,門就開了,何必費這樣大的勁。」
「土包子,哈哈哈!」在場的戰士全都大笑起來。
「不要笑了,繼續搜查!」王雪山一臉嚴肅。
......
楊靜領着鄭義明一連轉了好幾個地方,就是沒有找到許秀文。急了,跑到花圃里找到老花匠,「劉大爺,見到許文書了嗎?」
老花匠以為走了的土匪又來了,正使勁地縮着身子往暗處藏,聽見是楊靜的聲音,才放心地站出來:
「是楊護士呀,你後面跟的是誰呀?」
「是八...…哎呀劉大爺,是好人,你就快說許文書到哪去了。」楊靜急得一把抓住對方的袖子。
「剛才許文書讓鬼子毒打了一頓,又領着老雜種,躲紅毛子去了(魯西南一帶對土匪的稱呼)。」
「快說呀,到哪裏去了?」楊靜急得直跺腳。
「可可能,看方向是去南倉庫地下室,楊護士,文書可是好人哪......」
楊靜早與鄭義明離開了花圃。
南倉庫是巨野醫院儲備雜物的三間平房,楊靜推開木門,一股霉氣撲面而來,小窗戶里透出的幾縷青光照進來,將屋裏的黝黑橫着劈成兩截。
伴隨着門響,一個人影從黑暗中站起來,往門前疾走。
「哥--」楊靜一聲驚呼,就往前撲,被後面的鄭義明一把拉住:「格裏面的人是誰!」鄭義明一聲喝令,搶過了楊靜的話語。
「湖爺(當地人對土匪的稱呼),我是看門的雜工,藏在這裏躲亂子的。」許秀文已經走近來,一邊說着,一邊指指腳下。
楊靜已經告訴過鄭義明了,南倉庫地下,有一個很深的地窖,儲存着橡木桶裝的青酒。
「四老虎家的老龜孫藏這兒嗎?俺要槍斃他!」鄭義明撲上去,緊緊地抱住許秀文,顫抖着在他耳邊輕語,「許組長呀,我是王雪山政委派來的,我們想死你了!」
「鄭股長,我可見到你了,」許秀文抬手擦擦眼裏湧出的淚,側頭,朝天上一喊,「沒見到呀,俺是干雜工的,夠不到老太爺。」
「知道四老虎的爹藏啥地方不?逮住他,活剝了!......秀文呀,你為人民立大功了,同志們感謝你!」
「湖爺,他是尊貴的人,不會藏這裏,您走吧......還有啥任務?」
「王政委指示:......老龜孫說不定就藏在這裏,搜!翻出好東西來,有賞!」鄭義明嘴上大聲說着,腳下把雜物踢得亂響,接着耳語「你要繼續...…繼續為人民、為黨立功...…受委屈了!」
「...…沒......沒啥,堅決...…執行命令......湖爺,別在這裏搜啦,瞎耽誤工夫!」
「許組長呀,我們都知道你的難處,為了革命的事業,再難再苦也要挺住......如果你藏四老虎的爹,湖爺就刀劈你八半!」
「湖爺,你想想俺藏他幹啥!不當吃,不當喝的......鄭股長,你放心,俺是共產黨員!」
「秀文哥,你走吧,再呆在這裏,會,會受死的。」
從後背緊
第十一節 又踏進了陰暗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