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妃嫁到:王爺別擋道!
見司徒鳶一臉的失落,馮熙無奈又欣慰,笑道:「鳶兒有這份心已經是極好的了!」
司徒鳶猶自不甘心的道:「舅舅,難道我們只能尋求秦國和祁國的助力了麼?雖然其他幾國都不可以,可是還有南晉啊,南晉和我們相鄰,且並無交惡,眼下南晉太子周元泓就在秦國,也在這個行宮之中,而且他也是未婚,若是我們爭取他……」
馮熙搖了搖頭,淡淡的道:「我試過了,不止是我,司徒奕也曾試探晉國的態度,可都被拒絕了,晉國一向明哲保身不參與攪合各國的朝政,且晉國與祁國來往密切,先前祁國拒絕與我們為盟,若是單獨爭取南晉的助力是不可能的,不過眼下祁國既然應允,擺明了態度,或許晉國也會有所動搖也說不定……」
要說祁國和晉國的關係,以前其實也不好的,據說當年祁國內亂,晉國也趁火打劫過,只是比起其他幾國,晉國算是厚道的了,竟然沒有逼迫割地,只是他們到底私底下達成了什麼約定不得而知,後晉國退兵,祁皇登基後,兩國開始密切來往,然後兩國關係也越來越好,幾乎是互通有無的地步,期間數十年,一向不大和他國來往的兩國竟多番互相派遣使臣出使訪問,到底是何淵源,除了兩國自己人,外界皆無所知。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眼下既然祁國改了態度,想來晉國也……
司徒鳶沉吟片刻,遲疑着問:「那舅舅可要去見這個周元泓,試探一下?」
馮熙卻抿唇搖頭:「怕是不妥!」
「那……」
司徒鳶還想問,可馮熙卻忽然道:「鳶兒,天色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這些事情本不該你一個姑娘家擔心的,舅舅處理就好!」
司徒鳶便也不問了,點了點頭,甚為乖巧貼心的道:「也好,那舅舅也早些休息!」
「嗯!」
司徒鳶點了點頭示意,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走後,馮熙才露出一抹疲態,不過只是擰緊眉揉了揉太陽穴閉着眼吐出一口濁氣,之後便站起來走向桌案那邊,開始忙活。
而此時另一邊,司徒奕住的地方。
聽到暗衛稟報馮熙回來了,司徒奕臉色不大好。
他的幕僚周正當即憂心忡忡的道:「王爺,想來怕是馮熙真的和祁國搭上線了,這對我們可不利啊!」
司徒奕何嘗不知?
現在蜀國朝局兩股勢力相互掣肘,已經失去了平衡,他雖佔據上風,可到底對方是以皇帝為首的保皇派,他並沒有名分大義,只靠這麼多年的經營和手腕壓制馮熙壓迫皇帝,可終究在這兩派之間尚有一派中立,那些人皆是舉足輕重的重臣元老,這麼多年,他如何威逼利誘都無法拉攏,且說是中立,實則還是比較偏向皇帝的,朝堂之上爭鬥不休,他和皇帝馮家早晚會有一場你死我活的爭鬥決戰,眼下這樣的局勢,外援何其重要,秦國雖然是不錯的選擇,與他而言也是唯一的選擇,可若是馮熙當真得到了祁國的援助,那說明晉國必定也會站在他們那邊,如此,情勢對他們可就不妙了。
他臉色冷肅緊繃的沉默了許久,忽然扭頭問站在一旁的手下胡軍:「沈儒那邊還沒有消息?」
胡軍垂眸答話:「回王爺的話,尚無!」
司徒奕臉色更難看了。
周正道:「王爺,現在沈家自顧不暇,瞧秦皇的態度,想是沈儒已經不復以往得重用寵信,否則也不會是如今的光景,結盟之事,原本只是需要沈儒奏議幾句話的事,為何一拖再拖?現在秦皇重用龐家打壓沈家,沈儒也被停職禁閉,將此事寄托在他身上,怕是難以達成,不如另想法子?」
司徒奕點了點頭,而後很是謙和有禮得問:「那周先生覺得該如何是好?」
「自然是找一個秦皇信任倚重之人來牽線搭橋!」
司徒奕聞言擰緊眉稍,身為凝重焦灼的道:「可秦皇此人多疑,據本王所知,這麼多年除了沈儒,並沒有誰是他真正倚重信任的!」
周正談笑自若,搖了搖頭道:「王爺此言差矣,偌大一個秦國,文臣武將數之不盡,沈儒瞧着聖寵深厚,實則不過是其中一個文臣,秦皇身為帝王,權衡之術怕是玩的爐火純青,怎會只重用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