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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傅悅身體穩定了,傅青霖夫婦倆又在楚王府住着,楚胤不再日日陪着傅悅身邊,時常會出去,今日也是,楚胤出去忙事情去了不在府中,傅青霖夫婦便陪着傅悅。
傅青丞在楚王府鬧騰了多日後,在傅悅醒來沒幾天就被傅青霖弄走了,傅悅醒來的時候,那小子別提多歡喜,一股腦的湊在傅悅跟前,一副老媽子般的樣子念叨個不停,那黏糊的模樣,還以為他死活都不會肯離開,可傅青霖和他說的時候,他雖然看着很是不舍,可還是依言走了。
傅青霖夫婦倆卻是半點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如今國中太平,戰事也了了,和蜀國的交涉有穆燼在,傅中齊還派了英王穆定天去了,父子倆在那裏處理此事,傅青霖很放心,這不,前些天收到了消息,蜀國為了讓祁國退兵,不僅將當年拿走的八座城池大片疆土歸還,還割讓了接壤祁國的一大片肥沃的地方給祁國,本來還張羅着嫁一個公主給祁國重修舊好,可是傅中齊拒絕了,哪裏的事情不用理會,索性現在傅悅這般情形,他們帶不了她回去,也只能留在這裏陪着,這也是傅中齊的意思。
傅中齊遠在祁國,可卻最是惦念這個最疼愛的女兒,因着長姐的緣故,傅中齊對這個外甥女兼小女兒最是偏愛,比自己親生的那些還要上心不知道多少,這段時間,隔三差五便是一道又一道詢問傅悅身體的飛鷹傳書。
這不,剛才傅青霖夫妻倆還在陪着傅悅聊天,傅悅聽見似乎門口有腳步聲傳來,然後傅青霖出去了一下,回來的時候,手中拿着一張紙。
行至暖榻前,坐在傅悅跟前的椅子上,瞧着傅悅含笑道:「父皇又來信了,問你身體好不好,說話可還利索!」
傅悅面色有些許羸弱,面上掛着一抹淺淺的笑容,聞言有些許怔愣,而後依舊淺笑着,低聲無奈道:「父皇……就是瞎操心,恨不得……天天都來信問我,哥哥照常回……回了便是,記得提醒父皇母后注意身體,別……別為我擔心,特別是母后,身體不……不好!」
聲音還未完全恢復,且聲音和以前不大一樣,沒那麼清脆,因為喉嚨尚有些難受,就像染了風寒傷及喉嚨說話變聲那般,雖然恢復了言語,可卻不太利索,若是短短一句話,倒是說得順利,若是長長一段,那就需要卡幾下才能說完。
而且,大家都發現了,傅悅這次醒來後,情緒一直低悶着,一開始大家都以為是她身體不好沒精神,可隨着她醒來的日子越久,身體日漸好轉,她眉眼間的愁容愈發明顯,仿佛蒙着一層什麼東西在眼中,且越來越濃怎麼也化不開似的,雖然也愛笑,可都是抿着嘴淺淺笑着,再沒有以前那樣活潑明媚的笑容了,以前眼中的神采奕奕也半點不見,只剩一片黯然,經常定定的坐着不言不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問她,她也不說,心事重重的,話也不多。
那兩位輪番診脈,也只說她許是因為接二連三的變故和這段時間藥浴及毒發的折磨,性子有些變了,心性成熟了心事多了,不過不影響健康。
如此,大家也不多問了,只想法子逗她歡喜,然而,效果不大。
傅青霖笑道:「這些我每次都回了,可他們還是不放心,這不,今日來的信上就說了,都是千篇一律的說法,指不定是為了安他們的心糊弄他們呢,所以,父皇說,若是你身體可以手腕有力,想讓你看親自回一封信給他!」
聞言,傅悅想了想,而後淺笑着點了點頭:「這樣也好!」
既然這麼說了,一旁的清沅立刻道:「那奴婢這就去準備筆墨紙硯!」
「嗯!」
清沅躬身退下。
坐在暖榻另一邊的穆樂善這時來了幾分興致,笑道:「之前就知道蓁兒雖然不能視物,可卻識得所有文字,寫的字也很好看,一直都沒親眼見過呢,這些可算能瞧瞧了!」
聽她這話,傅青霖忍不住吐槽:「那你可得好好瞧瞧了,蓁兒的字,比你那些符號一般的字好看多了!」
說起這個,傅青霖是真的無奈又好笑,自家這個媳婦兒哪都好,就是文墨不通,從小就對讀書這種事兒特別厭煩,她倒是識得所有的字,還喜歡看書,可看的都是那些兵書和各種雜記,那些女子愛看得她是一貫不理會,人家都說腹有詩書氣自華,可她雖然正經起來看着也算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