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現象,自知是遇到了能人,心中有些慌亂,趕忙鎮了鎮心神,緊鞠了一躬,「老前輩,小子不知仙人到此,多有冒犯,望您見諒。」
「呸,仙人?不過是一條狗!」石台上的俊俏青年惡狠狠地譏諷老人。
這兩人看起來是有不小的仇怨啊。
對此老人並未過多解釋什麼,只對着葉星雲微微一笑,長袖一揮,這空曠的地方便出現了一張桌子跟兩個椅子,老人伸手一請,也不客氣,便自己坐了下來,葉星雲向老人稍一拱手,便也滿腹狐疑的坐了下來,「老先生,請問您岩漿中心關押的是什麼人?他犯了什麼事情?看起來這石台有些門道啊?」
「小傢伙,你問題倒是挺多,不過你這般好奇卻並非壞事。」老人微笑着眯了眯眼,「此人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做了不該做的事,所以才被我關在這裏。」
老人說着看了看葉星雲,一雙眼睛似深邃的古井,看的葉星雲有些入迷。「孩子,這石台所押之人一心想要殺了你,你知道嗎?」
聽到這話,孩子猛地蹦了起來,「怎麼會這樣?我明明不認識他啊。」
「什麼?難道他就是那個人?不可能,以我的修為,我怎麼會感受不到半點仙骨的波動?」俊俏青年略有驚愕。
「仙骨尚未覺醒,你又怎有機會一窺天機?」繼而轉頭不再理會那俊俏青年,對葉星雲說道:「不過你放心吧,他已經活不長了,你說的沒錯,這石台確實有些門道,」說了老人捋了捋鬍子,微微一笑:「這石台本名吞靈台,本身是由虛空死地的吞靈石作為原料塑成,又加諸了諸多法印,被困台上的人無論釋放多少法力都會被這石台吸了去強行施放法力只會被吸乾靈氣,命泉枯竭而死。」
「哼!老東西,莫要忘了自己跟我是什麼關係,你不是活的太久把這事都忘了吧,哈哈,我要是死了,你怕是為我陪葬吧!」說着俊俏青年身影更是萎靡了一些,這時他整個人都已然看不出什麼生機了。
「可惜啊,可惜,若是得到仙骨,我又怎會是現在這般狀況。」「不屬於你的東西,得到了也會失去,你這般執着,欲望難以捨棄,又怎能得道?」「用得着你來說教?待我破了你這法印,奪了仙骨,讓你生不如死!」說着他又開始嘗試衝擊老人施加的法印,但卻是讓他的生機萎靡的越發的快了。
「執迷不悟!」老人說罷雙手在一起結了很多複雜的法印,然後便是看到那吞靈台似是有些黑色的煙霧冒了出來,只見那黑霧慢慢生起,籠罩着那俊俏青年,每一縷黑霧都像是從青年的身體裏把靈氣往外拽一般,此時青年真是覺察到了生命危在旦夕的恐怖,一聲聲悽厲的叫聲不絕於耳「你這該死的東西,嗷嗷嗷,啊......我錯了,我不再動他的心思了,你放了我!你自己的命也不要了嗎?我......」
「老夫千年修行,生死之事早已淡然,又怎會懼怕陪你共赴輪迴!」
只見那青年在石台之上瘋狂施放法術,但任他怎麼辦,也是無處遁身,終於聲音越來越小,最終在那黑霧的拉扯下,俊俏青年竟是消散的乾乾淨淨。
「此人留不得,咳咳」看起來剛才老人催動的法印對他消耗也是極大,即刻身子竟是搖搖欲墜。葉星雲見狀忙去扶那老仙人:「老先生,你先坐,休息一下。」老人擺了擺手,「我與那人本是雙生同源,生死牽絆,沒料到他道心不正,叛了宮門而去,還妄圖弒主欺上。如今我親手消散了他,我也是時日無多了。」
「怎麼會這樣?」「孩子,你聽我說」,老人說着癱坐在了椅子上,雙眼已是黯然無光,「我實力本是不如他,用秘法吸取了這方圓百里的靈氣強行催動吞靈台困他於此,如今方圓數十里生機盡毀,百里之內再無靈氣,我也被吞靈台反噬,已是重傷,無力護你了。他日你若有大難,便去東湖洞天,尋一山,名為天羅仙山,山上有一宗,名為天羅宗,尋其宗門長老長青仙君,亮出此戒,可解大難。」說罷老人從懷裏拿出一隻精美的戒指交到一臉茫然的葉星雲手中。
「老先生,您說的這些我真的不是很明白,而且我沒想過修仙啊?」「孩子,你命數如此,只需記得,勿失本心。」
言罷,老人的身影竟是黯淡了起來,可老人原本暗淡的雙眼卻閃過一絲熱忱,仿佛他此刻並不是要消散隕落一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