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的清陽河畔靜的有些嚇人,微風吹的樹葉發出颯颯的聲音,天空的一輪金黃灑下一抹清涼,映照着少年清秀的臉龐,顯得格外美麗。
少年躺在河畔的青草上,微閉着雙眼,衣着樸素,神態安詳,似是與世隔絕了一般。
過了好久,少年睜開了稀鬆的睡眼,喃喃道:「這個老爺爺到底是誰?最近幾天每天都會在夢裏見到他。」說罷,少年環顧了下四周,「都已經這麼晚了,趕緊回家,要不該挨罵了。」他便沒有再多想,急忙撒開腿往不遠處的小鎮子方向跑去。
少年躡手躡腳的推開院門,不由心裏有些奇怪,雖說現在時間不是很早,可一般父親母親不會這個時候就睡下了,怎麼屋裏沒有燃燈呢?
「父親?母親?」少年試探性的交了一聲,果然沒人。「可能是出去尋我了吧,唉,真是的,以後可不能再玩這麼晚了,都怪那夢!」他嘀咕着,便聽到門外傳來了父親與母親的交談聲。
「青妹,這孩子估計已經到家了,你看,門開着呢。」
話音未落,一個身形健碩的男子便踏門而入,緊隨着一位頗有些姿色的婦人,正是少年的父親葉康與母親柳青回來了,「你這孩子,又是這般晚,把為娘的擔心死了。」柳青話音裏帶着幾分責怪,卻更多的是些擔心,「星雲,你又幹嘛去了,聽說鎮上最近出了些怪事,你沒什麼事就別亂跑了。」
「孩兒知道了,以後定不會再這樣了。你說鎮上出了怪事?什麼怪事啊?」此時葉星雲還並未覺得與自己做的那個奇怪的夢有關。
葉康轉身關上並鎖死了門,回身走到桌子旁,邊倒上一杯水邊說:「聽城東的人傳言說,半月前有人看見後山金光閃爍,然後只數息間,後山的很大一塊土地竟是喪失了生機」,葉康喝了口水,略帶疑惑的說道:「而且前兩天,我那在清陽山修行的兄弟來家裏告訴我說他們準備將山門遷往別處,今後可能很少能照顧到家裏了,我跟他說了要走的時候來家一趟。」
柳青也略帶疑惑道:「你說的那事我也聽說了,就是不知道這事跟咱們兄弟修行的仙山遷走有沒有什麼關係。」
「他們這些修行的人,咱們哪裏弄得清呢,估計是有些什麼事發生了,所以最近,星雲你沒什麼事就別出去了,免得節外生枝。」葉康放下了茶杯,「唉,又不太平了啊。」葉康輕嘆一聲又對着葉星雲說:「星雲快去睡吧,天也不早了,明早與我上山采些草藥,抽空給你田叔送去。」
「好的,父親,母親,你們也快些休息把。」葉星雲說罷變轉身走回自己的小屋。
因為在河畔睡了許久,這時葉星雲並無困意,躺在床上就開始尋思這幾天做的怪夢,說也奇怪,這幾天夢中葉星雲總與一位鶴髮童顏的老爺爺相見,說是夢感覺卻非常真實,夢中那老爺爺也沒有對葉星雲有什麼敵意,只對他念一首童謠「紫氣東來神運到,無上仙途起今朝。造化凡塵盡知曉,十二仙宮任逍遙!」
每次夢中老爺爺都對他念這幾句詞,葉星雲心中也是疑惑,這幾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說着說着,又不由得困了起來。
「又做夢了,今天再見到他一定問個清楚。」葉星雲又到了夢中,可是這感覺,說是夢?不,更像是....更像是元神出竅的感覺呢。
夢中葉星雲來到一個神秘的山洞,洞中心是一片岩漿,這岩漿中心有個一丈見方的小石台,石台上赫然是一個容貌妖嬈的俊俏青年。
這俊俏青年看見葉星雲來到山洞,本是有些萎靡的神情似是發了瘋一般向着葉星雲衝過來,這舉動把葉星雲嚇得掉頭就想跑,只是這岩漿中心的石台好像是被什麼強大的法術封印住了,青年每次撞擊都會激起陣陣的符文波動。
過了一會,這俊俏男子也知道自己是白費力氣,停止了撞擊,只是眼睛如同冒火一般盯着葉星雲,那神情就仿佛葉星雲在他眼裏是裸露着身體的女人一般。
這跟前幾天的夢不一樣啊,那老爺爺不是在山頂下棋時與我相遇嗎?這是怎麼回事啊。
葉星雲正納悶,一道聲音悠悠的傳入耳中:「呵呵,你來了。」
話音未落,一道青煙竄到葉星雲面前,葉星雲正納悶,只見這青煙恍然間化作了一個童顏白髮的長須老人。
星雲見到這奇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