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總覺身體裏涌動一種不協同的能量,很霸道直衝擊我的元神內息,讓我很是痛苦」鬼道打坐運用着法力練習恢復。
「我也有這種同感,偶爾就會竄動,遊走忽東忽西,有時又冰冷有時又灼燒」伯牙聽鬼道訴說也停下了運功說:「余雍你怎麼樣」
「同感——這幾天我也在想這個問題也許是我們的傷勢太重,藥力太猛所致」
「我已經幾天沒有用藥了,可這種感覺卻沒有減輕,由在運用法力的時候」鬼道又說。
「是呀,我們都是皮肉筋骨之傷,這種感覺卻來自元神。。。」伯牙接着說。
「或許是我們恢復的慢着急運功,體力和元神不能配合才有這樣的感覺」余雍並沒有多想。
三個人想不出別的什麼原因,就沒把這種感覺當回事,時間飛逝轉眼幾人都恢復的如往常一樣,但這種異樣的感覺卻一直折磨着他們。又一次他們三人在一起驗證功法的時候,六隻手掌相互接觸的瞬間,忽然感到有能量在他們的掌心傳遞瞬間將幾個人的防禦擊潰,三個人同時被震的倒飛了出去。那種異樣的感覺突然迸發直上心頭。三個人急忙運功護住心神。久久才震住這股邪氣。現在大家都明白了他們的身體被一種邪惡的力量寄居了。
「我原以為我們可以圓滿的完成長老們交給我們的任務,但現在看來我們失敗了。。。」余雍用拳頭用力的砸着牆面。做位神聖一族的英雄他沒能及早的發覺感到深深的愧疚。
「獅牛大聲勢的進攻我們跟本就是誘餌,目的就是騙我們進入蠻荒。」鬼道猛然醒悟的說道,他是最年輕的鬼族勇士被稱為鬼族奇才,在有些時日就正是加冕鬼族族長了。。。
「我們並沒有打敗惡獸,它已經變成我們看不見的邪惡力量種到我們的身體了,我越來越感到它已經難以控制。」伯牙也說,這天淵裏幽靈一族乃三族中最強大的一族,伯牙在族裏排行也只有二等,但善於心計終被派往出征蠻荒的代表九死一生終給幽靈族捧回了勝利的榮耀。
「它在我們的身體中強大,必須把它從身體中趨趕出來合我們三人甚至全族的力量去對付它。」余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會令所有信賴我們的族人失望,會另長老和所有天淵眾神失望,他們會覺的被我們愚弄了,我們不但沒有完成任務,還把邪惡帶到了他們的身邊,可恨的這個敵人竟然就是我們自己。。」伯牙不滿這種提法,他九死一生換回的榮耀就這麼付諸東流他是難以忍受的。
「是呀。我們將無立錐之地」鬼道補充道。
「那你們可有什麼好的辦法?如果沒有辦法解決自身問題,終有一天會被邪惡吞噬,到那時恐怕真的成了族中的敵人了。。」余雍提醒他的兩個兄弟。
「不能讓全天淵的人知道,我們得靠自己。」伯牙堅決否定了余雍。最後三個人決定就在英雄壇里共同驅魔。
時間飛逝長老院的長老們覺的是舉行英雄大會的時候了就派人通知了英雄們,應洛河的許諾長老們同意鬼族的族長接任大典也隨後舉行。余雍,伯牙並不覺的這是一件好事反而更加加重了他們內心的愧疚與自責,而鬼道則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目光中閃爍出許多興奮的光芒,神聖和幽靈兩位高手也以察覺。」在過幾天就是鬼族的族長接任大典了吧,恭喜你——」余雍說。
「鬼道兄弟前途無量啊。」伯牙也恭維說。
鬼道心理特別高興連忙說:「托福,托福。這裏還望兩位仙兄台提點。」
「仙弟過謙了,以仙弟這般本事想必我等也未必能勝過,仙弟日後掌握鬼族權柄就越我等之上還應靠仙弟多多照應才是。」余雍客氣的說。
天淵城西區的祭祀台這天格外熱鬧,長老發佈的詔令已經傳遍了天淵的每個角落,那些追星的天淵大小神仙臣民們早已迫不及待的在廣場上搶佔了有利的位置。來的晚的或地位稍低點的只能靠邊英雄的風采了。祭祀台周圍每層都站立着一圈的護衛守護着,祭祀的階梯都中間鋪着紅地毯,兩列也站立着守衛從廣場的中心大道排列到了祭祀台的頂層,全身金甲光閃照人,手中彩旗咧咧抖擻。台上天官手着長老的手令站在祭祀供案前端莊肅穆等待時刻的到來,兩邊站着十仙童十仙女分別提着五彩的花籃,綵帶,英雄鎧甲,榮譽戰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