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再岳環顧一周看了看奇貌怪相的群仙魔們,這些人有的來自八荒,有的來自六合之地,還有的是天淵的長住屬民,這些人平時也很是規矩,怎麼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來鬧事,簡直是亂上加亂,莫非是有人挑唆。他的目光銳利所到之處眾人無不低頭閃躲。「大家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也知道大家對攸宜的犧牲感到不平,我先替攸宜謝謝大家,不過做事可不能太急,這太虛必定是天淵的天法處,到這裏來鬧事是要犯大罪的,當然大家都在義憤之中,難免有所過失,這可以原諒。我們來也是審問通天的,我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給天淵一個解釋的,還請大家先回去。」
「我們要聽審,聽長老們一同審問他,省得有人徇私舞弊,暗中幫這個罪魁。仙友們你們說是不是?」衣風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勁頭,竟然大聲喊道。
「對!對!對及了,不是我們不相信兩位長老,實在是攸宜死的太過不明不白。還請長老理解我等的心呢!」
還從來沒有屬民這樣不給長老面子,余再岳有些暗驚,看了看人群中說話的衣風,從他的裝束上可以斷定是鬼族的人物。他看了一眼陸師用傳音之法說道:「此事蹊蹺,可能有人暗中作梗,其於的人也不能排除是故意滋事,現在最好是先聽他們的,平息下眾怒。」
陸師也看出有些問題暗自點了點頭就對大家說:「即便大家要聽公審,那好我們就把通天帶回長老院,五老會審。你們先在此等候,待我倆提通天來。」說着陸師就和余再岳穿過了人群,元佗則繼續攔阻着眾人。
而在裏面的通天也早就得知了外面的情況,原來守門的門督跑來報告了事情。「你快去帶長老們來這。」通天支走了門督對天霜道:「長老們果然來了,太虛宮怕不會那麼輕易的摘掉其中的關係。我們還的想個辦法才行。」通天的臉色有些陰晴不定。
「父親大人,我看趁這個當口我們主動承認丟失鎮龍帖的過錯,長老們也許會從輕處罰呢?」天霜建議道。
「我倒不擔心我,我擔心的是露玉——」通天說了一半天霜已經明白,他是擔心窩藏龍聖的孩子的事情暴露那可比這罪名更大。
「父親您放心吧,露玉一定會處理妥當的。」天霜又道。這當然純粹是安慰的話。她實在想不出來怎麼能把這個大活人送走。露玉他能嗎?
「天霜別在說了,事到如此只有聽天由命吧!天霜——你去給我弄些荊棘來。」通天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反而鎮靜了下來道。
「荊棘——父親難道要負荊請罪嗎?」天霜已經猜到了通天的意圖。果然通天點了點頭。
「父親大人,我替您老人家前去。」天霜不忍心見老父親受苦連忙到了通天的膝下有些哽咽道。
「這事誰也替不了,你快些弄些來。。。。事不遲疑。」通天果斷的說道。天霜只好到太虛的後院取了些騰條親自將通天綁了,兩人出了門廳,通天跪在那裏等待着長老們。
及兩位長老到時見通天如此摸樣知道他是在為以前的過錯感到內疚,於是就將他扶起來。看着他蒼老的面容帶着卷意,余再岳道:「老友——本來我們是想再次了解下鎮龍帖丟失時的事情,問問就走。可是卻遇見了外面憤怒的仙眾,非要我們五位長老齊審你,這是不是有人挑撥很難說,為了先讓他們平息,只有請老友去趟長老院了。」余再岳說的很委婉。
通天卻明白這就是命令。就道:「我一時之過,沒想到鑄成大錯。理應去聽長老們處罰。」說着囑咐了太虛宮的門督及太虛大聖等人就隨長老門走了。
及長老們帶出通天,鬧事的人群立刻狂歡起來,喊的更加起勁了的喊:「公審禍首,公判老賊,公審禍首,公判老賊。。。。」邊喊着邊跟着兩位長老和通天向長老院進發。左世等幾個人瞧的真切,其中一個提醒左世道:「他們走了,要公審,有熱鬧瞧了。」
「我們也過去吧?五老會審,那可難得一見呢?」又有人回頭徵求左世的意見。
「那有什麼好瞧的,長老們會審頂多也是審問通天早些年丟失鎮龍帖的事,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沒什麼新鮮的。我等是要做大事的,怎麼能落入俗套,和那群人一個好奇心?要出奇制勝,我們才能脫穎而出。」左世一面說一面想着怎麼才能做出成績來。這時長老們和那群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