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話不可避免地四處飛散,有的人說得活靈活現,說看見文淮山親自駕着車,載着杜曉輝往山里開去,還有人說文淮山和杜曉輝從他家裏出來時有說有笑的,親密地像對情侶,把張鴻飛弄得心裏噁心巴拉的,時常審問着杜曉輝的行蹤,把杜曉輝也搞得有苦難言,一對有情人被流言蠱惑地惡語相向。
杜曉輝越是解釋越難說清楚,張鴻飛的疑心也就逐日加重,天天要求杜曉輝報告自己都去了哪,幹了些啥,張鴻飛再打電話求證,有一點說不明白,硝煙就會驟起,把兩個人折磨得不成樣子。
文淮山也不急,沒事借着酒勁對杜曉輝來點小騷擾,也沒有額外的大動作,使杜曉輝由反感彆扭慢慢轉化為隨遇而安。文淮山也是情場高手,知道年輕的女孩要什麼,就安排司機每天接送杜曉輝,讓杜家父母感覺在村子裏特有面子,逢人便說自己的女兒在縣政府工作,縣長親自派車接送。
文淮山還授意村里把杜曉輝家的破房子翻修一新,並按月送去了救濟金和米麵豆油,杜家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善。
身在溫水中的杜曉輝,並沒參悟到自己如同青蛙一般,被文火煮着。當她拿着文淮山隨手送給她的高檔手機去和張鴻飛約會時,張鴻飛盯着她手中的新手機,心裏揣摩着,絕不會是杜曉輝自己出錢買的,便心生嫉妒的問道:「誰給你買的新手機,這個款式是最新的,怎麼也得上萬塊。」
「不可能,這個手機是文縣長給配的,」杜曉輝沒想到這麼貴,瞪着眼睛一副不相信的神色,「說是工作需要,沒你說得那麼值錢吧。」
張鴻飛酸溜溜的說道:「你看哪個秘書給配手機了,你是蠍子粑粑頭一份啊。」
「那有什麼,給我配,我就要,也不是偷來的,有啥怕的。」杜曉輝還沒清醒過來,毫不在乎的回道。
張鴻飛恨恨地看了杜曉輝一眼,頭也不回的驅車獨自走了,留下瞠目結舌的杜曉輝看着遠去的車影,罵道:「真是個小心眼。」
不久之後,松發焦化集團的老總請文淮山吃飯,杜曉輝喝了點酒,又陪着他們去了舞廳跳舞。文淮山又是爛醉如泥,但還是堅持着下了舞池,抱着杜曉輝就不撒手,借着昏暗的燈光,把杜曉輝渾身上下摸了個遍,杜曉輝以為文淮山又是酒後失態,也沒推讓,任他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為。
杜曉輝幾乎是扶着文淮山在挪動着舞步,文淮山把頭深深埋在杜曉輝的胸里,嘴裏喃喃說着酒話:「我心裏苦啊,老婆走了,只剩下我自己,天天晚上睡不着,腦子裏全是你的影子啊,求你做我的妻子吧,我會對你好的。」
雖說是文淮山酒後的瘋言瘋語,但是杜曉輝也覺察到文淮山平時異樣的眼神,但是又覺得彼此年齡相去甚遠,不太可能,此刻聽到文淮山酒後吐真言,心裏湧起了莫名的感覺,女性特有的溫柔被激發出來,於是貼着文淮山的耳邊說道:「文縣長,你會找到如意伴侶的,聽話啊,咱們去坐會,醒醒酒。」
文淮山扭動着身子,大聲吼道:「別打岔,請我說,跳舞,我沒醉。」
杜曉輝只好陪着他,一直扭到午夜散場,才攙着文淮山上了車。
到了文淮山的家,文淮山拉着杜曉輝的手不讓她走,說啥拽着杜曉輝上樓,杜曉輝示意司機幫忙,兩個人把文淮山送進了家門,文淮山也許是真喝多了,也沒管司機在場,抱着杜曉輝就往沙發上推,然後撲了上去,嘴裏喊着老婆老婆我愛你,兩隻手不停地在杜曉輝身上亂摸,把杜曉輝的裙子撩起來了,胸罩也給掙掉了,就差把衣服給剝光了,又把他自己的衣服全都扯了下來,赤身裸體的壓着杜曉輝,一隻手握着杜曉輝的白乳,另一隻手探入到她的下面,在裏面攪動着。杜曉輝掙扎喊着司機把文淮山弄起來,司機唯唯諾諾的不敢上前,杜曉輝只好一用力,把文淮山翻了下去,文淮山重重的摔倒地上,象徵着雄性的物件傲然挺立着,竟呼嚕呼嚕睡着了。杜曉輝扭過頭,羞赧地對司機說:「看樣子文縣長真是喝多了,把我當成他老婆了。」
「是啊,今晚縣長可沒少喝,」司機也隨口說道,「也怪可憐的,縣長和他老婆都離婚了,還念着她。」
兩人又費盡力氣,把文淮山弄到床上,才下樓離去。
第二天見面,杜曉輝臉色通紅的低着頭,不敢看文淮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