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沉默了好一會,她的態度發生着微妙的轉變,連語氣也變得輕柔了,「你真是來找我的?」
「是的,我來這裏就是來找你的。」林靈素十分肯定地回答。
「你為什麼要來這裏來找我?」
「找一個人還需要什麼理由嗎?也許……我想你了,實話說吧,我沒有一天不在想你。」
「沒有一天不在想我,這話……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可以對天發誓,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我天天在想你,甚至分分鐘都在想你。」林靈素說的非常誠懇。
有一個心儀的男人天天在想着自己甚至分分鐘都在想着自己,能不讓女人感動嗎?
杜鵑顯然被感動了,她做出一個驚人之舉,縱身撲向了那張大床,撲向了林靈素,投入到林靈素的懷抱。
林靈素毫不猶豫地抱住了杜鵑。
杜鵑在林靈素的懷抱里委屈地哭起來。她哭的是傷心欲絕,肝腸寸斷,胸膛起伏。淚水浸濕了她的面紗,滴下去又流了林靈素一嘴。
有點咸,是人的眼淚。
「你為什麼要哭?」林靈素一邊撫摸着杜鵑的後背一邊還問呢。
「我……恨死你了。」杜鵑眼含熱淚,瞪着林靈素說着。
「可是……我好象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你還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你要做什麼事才算對得起我!」
「我真的不明白,你沒有必要那麼……」林靈素話沒有說完,杜鵑的面紗不見了,露出一張宛如雨打的梨花帶水的海棠嬌艷欲滴女人的臉,她用冰涼的紅唇一下堵住了他的嘴。
林靈素只是微微怔了一下,隨即輕輕吸吮起來。
四唇相交,柔情蜜意。
很快,杜鵑的香舌敲開了林靈素的齒關。
香津滿口,異香誘人。
林靈素立即大口大口地吸吮起來。
杜鵑的唇變的滾燙和熱辣,她的軀體象蛇一樣開始纏繞着林靈素。
林靈素感受到從未有過的熱情在迸發、從未有過的烈火在燃燒,他和杜鵑緊緊地粘貼在一起,恨不得彼此融化為一體,現在,用什麼也不能讓他們分開。
杜鵑的臉色越來越變的緋紅,她的呼吸越來越變的急促,她的聲音越來越變得銷魂。
那是一種不由自主的**,那是一種情不自禁的誘惑,裏邊充滿各種的愛欲和渴望,會讓每一個男人激情洋溢、熱血沸騰。
林靈素發現自己已經開始激情洋溢、熱血沸騰了。
杜鵑瘋狂地撕扯着林靈素的衣服,而林靈素的手也沒有閒着,當一位男人和一位女人回歸到最原始的狀態之下他們一定會變得最放鬆、最釋放、最哪啥……
.
驀然一驚,林靈素清醒過來,明晃晃的陽光從窗外正好射在自己睡的這張大紅床上。他嚇了一大跳,「騰!」地坐了起來。
林靈素是一位得道的人,還從來沒有睡過這麼沉——睡到自然醒。
他第一件事情就想起昨夜的情景,真是歷歷在目,印象深刻,回味無窮,讓他奇怪的是大床上只有他一個人,自己的衣服整潔,鞋還穿在腳下,而且床上的一切看起來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凌亂。
難道哥做了一個綺麗香甜的美夢?
林靈素鬱悶極了,如果是夢,為什麼會如此清晰和逼真,如果不是夢,杜鵑人呢?
他使勁搖搖頭,想驅散腦海中的種種疑問,他對着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大廳叫了起來,「杜鵑!杜鵑!」
空蕩蕩的大廳傳來一串串「杜鵑——杜鵑——杜鵑」的回聲,煞是弔詭。
杜鵑沒有出現,難道昨天晚上杜鵑同樣的也沒有出現?林靈素的好心情漸漸消失殆盡。
是真?是夢?是虛?是幻?
林靈素說不清楚,也讓他百思不得其解,可是無論是真是夢,自己都不應該那麼的銷魂蝕骨、放浪形骸、肆無豈憚。
哥是一個要成仙的人,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和一個女人上床呢,就是夢裏也不應該呀。
何況人家是個有男人的女人,自己和人家老公關係還不錯。
正是:
梁園雖好,非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