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娣」眼前一亮,卻故意把頭別向一邊,一臉的無動於衷。
「鳳姐」輕撫一曲,引來百鳥齊鳴。
一曲奏罷,「凰娣」剛剛放鬆的表情馬上又繃起來,她的怪話還挺多,「可再好聽的琴聲和歌聲聽久了也會膩的,我總不能一輩子光聽歌過日子吧?那樣特別容易造成審美疲勞的。」
「要是你還覺得悶,姐姐給你搭一架鞦韆玩,怎麼樣?」
一聽有玩的了,「凰娣」馬上拍手叫了起來,「好呀好呀,姐姐你還等什麼?」
「鳳姐」解下一條披在肩頭的絲巾,向梧桐樹丟去,轉眼之間一個鞦韆在梧桐樹下出現了。
「凰娣」翻了一串跟頭飛身上了鞦韆,隨着鞦韆的上下搖擺,「咯咯咯咯!」的脆笑聲,也響徹了海島,「姐姐,鞦韆真的好好玩,我好開心喲!」
「你一天到晚除了知道好煩之外就知道好玩,還能不能知道點別的?」「鳳姐」笑臉漸漸消失,她美麗臉龐隱約可以見到一絲憂慮。
難道一隻鳳凰也會發愁?
如果連鳳凰都會發愁,要是一隻烏鴉豈不會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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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景像再次轉換,「刺蝟」在島上岩石中挖好了一個無比巨大的洞穴,在洞穴裏邊鑿出一張相當巨大的石床,在這張石床上鋪上了一張比床都大的獸皮。
「刺蝟」圓滾矮小的身軀在床上翻了無數個身,這才滿意的跳下了石床。
然後,「刺蝟」開始安裝自己的家門。
那是一扇圓圓的又矮又小的木頭門,幾乎和「刺蝟」一樣高。
「刺蝟」把圓門放在圓形的門框裏顯的有些猶豫,它自言自語,「這門是向上開好呢?還是向下開好呢?是向左開好呢?還是向右開好呢?是向里開好呢?還是向外開好呢?」
一個門顯然把「刺蝟」搞的暈頭轉向了,它不停的把門在門框上安上試試,覺得不滿意,又卸掉,然後再安上,還不滿意再次卸掉,反反覆覆地一個小圓門讓它自己安了快有八十次了。
看起來「刺蝟」是一位追求完美的獸類。
有腦子的都會這樣,總是能不斷地發現問題進行改進直到取得最好的結果為止。
就在這時候,「陳寶」來到了正在安門的「刺蝟」的不遠處,它童子般的臉上沒有一點天真無邪,有的只是滄桑和憂鬱。
「刺蝟」是個記仇的獸,在秦文公時代,自己被一位滿級獵人捕獲後,「陳寶」兄妹不但沒有伸手搭救自己,竟然想看自己的笑話,甚至還想害死自己,要不是自己機智勇敢,而那位獵人又實在太沒腦子,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雖然現在同處一島,「刺蝟」仍然不能釋懷,對「陳寶」始終不冷不熱,愛搭不理的,沒想到對方還有臉跑到自己家門口來,這不是自找難看嗎。
對於來到家門口的客人,「刺蝟」沒有表現出任何熱情,只是冷「哼!」一聲,一臉的不屑,就當看到了空氣,自顧自地搗鼓它的那個小圓門。
「要不要我幫忙?」「陳寶」小心弈弈地問,它也記得過去那段讓它不堪回首的歲月,當時它只是想逗獵人玩的,沒想到會得罪一位後來也成為「妖獸之王」的「刺蝟」。
「陳寶」一直在想辦法彌補它們之間的裂痕,只不過它的辦法並不多,而且效果也有限。
「你能幫什麼忙?」「刺蝟」沒好氣地說道。
「我可以在這個門上刻上花,我的手藝還不錯。」
「可我現在需要的不是在門上刻上一朵花,而是讓門怎麼開?你笨死了,連這個也看不出,還好意思給人幫什麼忙,幫倒忙還差不多。」
看起來「你笨死了」在這座島上「居民」中間還挺流行。
「陳寶」沒有生氣,它剛才已經注意到了「刺蝟」試過的那些位置,它用獨具匠心的思維方式從專業的角度又考慮了一下,說道,「我看你把門向上開最好看,這樣比較有創意。」
「刺蝟」眨了幾下眼,把門放在頂部,問:「是這樣子嗎?」
「就是這樣子。」
「刺蝟」搖頭說道,「我怎麼沒覺得這樣比較好看呢?」
「我來扶着,你站遠點看,效果會不一樣的。」「陳寶」說着走到門邊,
221.你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