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天子趙佶率着王皇后、鄭貴妃、楊戩等眾人急匆匆趕至西宮娘娘寢殿。
西宮殿內一片陰涼,幽香撲鼻,寒氣逼人。
趙佶行至鳳床之前,宮女鈎住賬縵,鳳床上一張錦被從頭到腳蓋着一個人,掀開被頭,趙佶看時,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花顏月貌的劉貴妃,面色灰暗,唇色蒼白,哪裏還有一絲生機。
趙佶握起劉貴妃一隻手,觸手冰涼,眼中含淚,「愛妃呀,朕不過出門幾日,你就棄朕而去,人鬼殊途,情天恨海,叫朕日思夜想手足無措情何以堪!」
身後王皇后,一向心慈面軟,聽聞此語,已經泣不成聲了,殿內頓時哭聲一片。
趙佶聽了心煩,心的話,「我跟愛妃說幾句體己話,有你們什麼事?」他猛的喝了一聲:「住嘴!你們跟着嚎什麼!」
嚇得眾人噤若寒蟬,立即止住哭聲。
「皇后和貴妃留下,其它人退下。」
趙佶一聲旨下,眾人全部退出殿外。
趙佶拉下錦被,開始解劉貴妃衣裙。
王皇后和鄭貴妃當是就驚呆了。
王皇后戰戰兢兢,險些跌倒,挽着鄭貴妃的胳臂,顫聲說道:「劉貴妃玉殞香消,屍骨未寒,陛下這是要……要幹什麼?」
「你說朕要幹什麼?」趙佶回頭問了一句。
「陛下難道要……要……要行苟且之事?」
趙佶聽了差點沒把一口血吐出來,怒聲喝斥,「皇后,你胡說什麼!朕放着後宮眾多美人……活人不干,反到去奸屍不成?」
「哪陛下脫劉貴妃衣服幹什麼?」
「難道朕給愛妃換件衣服也不行嗎?」
「可更衣自有宮女侍奉,何用陛下親自操勞?」王皇后還只顧疑問。
氣得趙佶罵了起來,「朕替愛妃脫件衣服就要奸屍,這麼腌臢之事,你也能想出來,幾天不見,你的思想怎麼變得這麼複雜和陰暗了,等朕有空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臣妾知錯了。」王皇后見趙佶說的義正辭嚴,不象是要做齷齪之事,趕緊低頭認錯。
趙佶不在理會王皇后,把劉妃胸前最後一件衣衫解開,倆只玉兔一躍而起,聳立在三人眼前。
王皇后依然一臉驚懼,忍不住又問道:「陛下這是要……要……要做什麼?」
「朕只是要救愛妃罷了。」趙佶說着,已經從懷中取出了那隻盛着「生命之秋」的玉瓶,輕輕放在劉貴妃的左乳之下。
仙家寶物,果然妙不可言。
只見那隻玉瓶中冒出絲絲白氣,不多時,形成氤氳一團,將劉妃全身護住,劉貴妃身體也漸漸泛起紅光。
看得徽宗天子趙佶和王皇后、鄭貴妃是目瞪口呆。
不過片刻,劉貴妃已經有了呼吸,氤氳之氣竟順着劉貴妃口鼻,全部被她吸入體內,剛才還是一張死人臉的劉貴妃轉眼之間變得嬌艷欲滴,美不勝收。
又過片刻,劉貴妃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胸前的一對玉兔也活蹦亂跳起來,趙佶的心也跟着一陣陣七上八下的。
忽然之間,劉貴妃翻身坐起,睜開了雙目,尖叫一聲:「陛下救我!」
趙佶激動的一把將劉妃抱在懷裏,王皇后和鄭妃也是喜極而泣。
等劉貴妃看清楚懷抱中的趙佶後,眼中淚「嘩!」地就淌下倆行,「陛下,臣妾做了一個惡夢,好可怕……」
「有多可怕?」趙佶關切地問。
「我被一個壞人關在一個不見天日的黑洞裏。」
「後來呢?」
「後來那個人要對我行苟且之事,我誓死不從,那個壞蛋就來強行脫我的衣服,我拚命反抗,無奈力不從心,又驚又氣,突然一跤跌倒在地昏死過去,之後……什麼也不知道了。」劉貴妃說時還是驚魂未定。
趙佶撫摸着劉貴妃光潔如玉的脊背,輕聲安慰,「愛妃,有朕在,你一定不會再有事了。」
「是陛下救的我嗎?」劉貴妃魂游天際,再次歸來,心有餘悸,依偎在趙佶懷中,再也不忍分開,宛若小鳥依人,楚楚動人。
趙佶用袖口輕輕抹去掛在劉貴妃腮上的淚痕。
王皇后和鄭貴妃對視一眼,她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