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輕四肢被困着,被按在椅子上,她的姐姐初婷宜站在旁邊:「初夏輕,你還真是好日子過夠了,不敲門就敢進我的房間,還真是找死!」
初夏輕,初家二小姐,初家的養女,在這個家裏連一個傭人都不如,整日被母親毒打,姐姐折磨,只要有事情都賴在她身上,任何人都可以欺負她,懲罰她。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這次就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初夏輕的語氣裏帶着請求,但她姐姐仍舊不為所動,伸出手:「鞭子呢?」
傭人恭恭敬敬的把鞭子遞給她,在初夏輕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鞭子抽上來,直擊初夏輕的腹部:「啊--」初夏輕感到腹部上火辣辣的痛,初婷宜把她的衣服撩起來,輕輕撫摸着傷痕,然後拿來一條尼龍繩,綁在她的傷痕上,拉到背部,傭人按着初夏輕的手和腳,她一動也動不了,初婷宜把尼龍繩一交叉,猛地一勒,緊緊的勒在了初夏輕的腹部:「疼,姐姐求你的,放過我吧!」
初婷宜勒的更緊了,繩子幾乎要陷進了她的身體,初夏輕苦苦地哀求着:「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求你了,放過我吧,啊-----」初婷宜有一次勒緊繩子,鮮血從初夏輕嘴裏流出來,初婷宜把繩子緊緊的禁錮在一旁的樹上,初夏輕臉上儘是痛苦的表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啪」的一下,初婷宜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初夏輕的臉被打的歪到一邊去,不斷的喘着氣。
終於,初夏輕受不了,昏了過去。初婷宜解開繩子,初夏輕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一旁的奴婢開口:「大小姐,沈家公子沈墨快到了,大小姐趕快準備吧!」
初婷宜趕緊回房去打扮自己,而她不知道的是,沈墨相親從不走正門,而且他的到來,並不是為了相親,而是為了拿到初家的秘術,他六歲的時候,親眼看見初家人在屠殺,若不是他父親修為高,他們一家早就送了命。不枉他這麼多年的苦心修煉,他經過這麼多年的努力,終於練成了世界上無人敢練的浴火內術,此內功乃五千萬年前神龍之子所造,至今無人敢練。
沈墨從後牆翻進來,眉頭皺了一下,然後向前走去,餘光掃到旁邊的大樹,才發現樹下倒着一個女孩,沈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走過去,蹲下來,有些嫌棄的伸出手,粗暴的把她的臉轉過來,忽然就被這女孩的容貌吸引住了,身材很瘦小,卻不妨礙她壓人的氣勢,小巧的臉上的五官,長得更是精緻,受了傷的她,黑髮有些凌亂,帶着血的臉有些楚楚動人。
初夏輕的睫毛動了動,那雙燦如星辰的眸子有些迷離的睜開,看見面前的人,過人的記憶里讓她想起了這是沈家公子。什麼沒有說話,靜靜的看着她,他剛剛並不確定,但當他對上她那雙眸子的時候,那種熟悉感再次湧上心頭!
初夏輕看向面前這個男子,手微微一痛,還有些發熱,她看了看,發現有一條青色的蛇像是刻在她身體裏一樣出現,她蹙了蹙眉,這個標誌讓沈墨微微一怔,他知道了這個女孩不好惹,但他終究要利用她,初夏輕抬頭看向他的一瞬間,眼底閃過一絲情緒,但轉瞬即逝。
「你是誰?初家的什麼人?」沈墨冷冷地開口。
「你覺得我能是什麼人?」
「奴婢?」什麼看她狼狽的樣子,也只能相處這一個答案,她一身白色的女奴服,上面還佔滿了灰塵,實在不能想出什麼了。
「奴婢應該都比我過得好吧?」嘴角扯起一抹苦澀的笑,「初家二小姐,初夏輕。」
「你想學武功嗎?」沈墨看了看她,有些想蠱惑她的意思。
「跟你學嗎?」初夏輕天真地看了看他,他點點頭,沒有說話,「那我要叫你什麼?」
「叫我沈墨就可以。」淡淡的聲音里透出了疏離,但初夏輕沒有太在意:「你今天是來相親的吧?別在我身上浪費太多時間!」初夏輕很善解人意,但看在他的眼裏確實無比厭惡。
「好,那我走了。」話沒有太多意思,語氣很平淡,他走的頭也沒有回,但初夏輕卻盯着他的背影知道它消失不見。初夏輕走進自己的房間,把桌子上那盞不起眼的燈轉了一下,然後走近剛剛閃現出來的密室,拿起那本未看完的書,翻了幾頁,然後愣了一下,臉色變了變,盯着書上那行字:
若想解玫瑰毒,必尋練成浴火內功之人,取其
第1章 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