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德魯身上的火氣還在,可他沒有膽子向安吉爾這個先知和亨特這個看守者發泄,只能是強忍着身上的那股怒火,低聲的回答。
「嗯。」
「他的嘴巴還真的是很厲害,怎樣惡毒的話他都能想到。」
安吉爾將漢德魯扶了起來,一行人開始朝着閣樓上走,期間還不斷的聽到傑森和阿米托兩人發生的口角,言語都是關於問候對方的女性的犀利言語,一下子把安吉爾弄得臉紅耳赤。
「你知道嗎?那晚我和你/媽滾床單,她**聲是我聽到最好的樂譜……」阿米托渾然沒有察覺到亨特正在接近自己,他被傑森的毒舌激發了他內心的憤怒。魔法牆他打不破,便用同樣的方式侮辱傑森。
亨特重重的拍了拍阿米托的肩膀,阿米托這時候才回過頭來看着亨特,「亨特……?你怎麼來了?」
「你沒喝醉吧?」亨特皺眉,看着阿米托手上的啤酒。
「沒有!絕對沒有!」
「沒有喝醉為什麼要罵人?」
「你不知道這小子,他把我全家大小全都給問候了個便!」阿米托怒指房間裏的傑森。
「你們兩個都消消氣,我們不是敵人,沒必要這樣。」
「喔喔喔喔……演的一場好戲,」傑森聽到了亨特的話,帶着嘲諷意思笑了起來,「說什麼【我們不是敵人】,那把我關起來是你們這個鬼地方對待朋友的方式?」
亨特面對人都是面露微笑,讓人的第一感覺就是他很親近。可是經過昨晚與黑心的戰鬥之後,他好像一點笑的精神都沒有。站在魔法牆面前,與傑森對視。
「你知道昨晚和你交戰的人是誰嗎?傑森?」
「我當然知道,一個是你們,另一個還是你們!」傑森裝作輕鬆般的聳了聳肩膀,「那麼你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放我出去?還是用你喜歡的方式把我給殺死?」
「昨晚和你交戰的人,他叫黑心,是魔王的兒子。他很危險!」亨特如實的將事實給說了出來。
「我知道,有人告訴我,他和你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都是來殺我的。」
「我們並沒有對你有任何的非想,你也知道,如果我們真的想對你有半分的是非,你現在就不會在這了。」
「哦?~~」傑森故意將聲音拉得很長,「這讓我想起了一個隱喻。你想讓一個老鼠夾上當,就必須在夾子上放上足夠引起它食慾的食物。」
正面殺死我,機會多的是。最可怕的還是出其不意的,從身後給自己一刀!
「不錯的隱喻,但我們真的不是想對你不利。」亨特回答的話始終都是一致。
「那就把我放出去,這是你們對待朋友的方式嗎?把我關在這個烏漆抹黑的地方,我想尿連個馬桶都沒有,他/媽的監獄都比這裏好!探監的還帶着食物!」
「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放你出去。」
「我想嚴刑拷問比較好,至少我不會那麼乖乖的回答你的問題。個人還是覺得還是上絞我吧,我聽說這種刑法最讓人接受。」傑森說這句話,表情一副雲淡風輕,看似完全不在乎亨特是否會照着自己的話去做。
「昨晚為什麼要對我們展開攻擊?」
亨特的表情稍微有點嚴肅,而在他身邊的每個人都不敢吭聲。傑森一聽到這樣的問題,故意挖了挖耳屎,假裝很輕鬆的樣子。
「因為我不會輕易去等死!」
亨特皺眉,看傑森憤怒的表情上看,應該是認真的。可現在他們已經回到了【和平維度】當中,要說傑森還會受到黑心的控制這點不太可能。
「我們不是敵人,昨晚和你交戰的黑心才是敵人,他看上的是你,不是我們。我們好心幫你,從這點看來,我們並不是敵人。」
「哼,」傑森冷冷哼了一句,眼中頗有不屑,「水裏的魚就是因為魚餌才會上鈎,可我不會。」
「別跟他說太多,他現在應該是站在黑心那邊。」看到亨特堅持不懈和傑森交談,一旁的阿米托看出了傑森始終對他們有敵意,認為亨特這樣做完全是在浪費口水。
「別胡說,我既不是站在烏鴉那邊,也不是站在你們這邊!我只知道,只要一有機會,我會把你們全部殺死!順序對我來說不重要,所以
第一百零三章: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