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一個死循環,你說你沒有問題,為什麼三千人全軍覆沒,偏生只有你一個人活了下來?
你說你武功高強?那怎麼誰都沒有聽說過你的武功?
你說你運氣好,那其他三千人都沒有你的運氣好?你開玩笑的吧。
說到了最後,竇憲非常悲催的發現,這傢伙和秦國皇帝一個姓,他姓嬴!
這他麼也是沒誰了,難怪被人頂替了戰功,也不會有人站出來替他說話。
「大人,都裝備好了。」夜幕剛剛降臨,就有官吏走了出來,向着這將官稟告。
將官點頭:「既然是這樣的話,那竇將軍你就吩咐你手底下的人過來點清數額。」嬴姓將官從一邊上拿來一份文書,上邊記在這
這一次分撥給灌夫大軍的物資。
竇憲看了看,轉身揮了一下手,頓時就有足足一百人走上前來。
嬴姓將官也沒有察覺出來什麼有問題的地方,大方地回了一下手,他身後的悍卒也就把拒馬給搬開,就在這個時候……嬴姓將
官忽然感到眼前一花,在搖曳的火光之中,他看到了自己的身體,一具無頭的身體……
竇憲怒吼一聲,手裏的飛龍戰刀驟然揮舞了出去,一下就將嬴姓將官的人頭斬落,大吼一聲:「殺!」
「殺!」
之前還在無十丈開外的士兵們猛然發難,竇憲如同下山猛虎,手中的飛龍戰刀暴起成片的刀光,人頭滾滾落地數不勝數,只不
過是五六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撕開一道口子!
「竇憲反了!快點關上大門!」
竇憲這邊剛剛動手,就有人大聲呼喊了起來。
竇憲抬頭一看,就看到前方的悍卒正在賣力推動大門,想要把糧倉的大門關上。
「將士們,跟着我沖!」竇憲振臂一揮,手裏的飛龍戰刀化成一頭怒龍,呼嘯之間就已經殺都大門口。
「噗噗——」
只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大門口的悍卒便已經盡數倒在竇憲刀下。
「咻——」
密集的箭雨驟然飛來,竇憲手中的飛龍戰刀一揮,舞得密不透風,前方的悍卒只看到竇憲的身子抖動了一下,人呢就已經到了
他們近前。
「殺!」
竇憲怒吼一聲,刀卷殘雲般殺了過去,後邊衝上前來的士兵一股腦兒湧進來,開始揮舞着火把,到處放火。
不過片刻時間,糧倉中就已經冒起來了滾滾濃煙,竇憲看着時間差不多,便大吼一聲:
「兄弟們!撤!」
「撤!」
「撤!」
軍中呼喊聲成片,竇憲一馬當先,手提飛龍戰刀馬前無一合之敵,當真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守軍眼看竇憲兇悍,上去多少死多少,哪裏還敢阻擋竇憲半分?只是派出人手,向着皇宮方向去稟告求援。
話分兩頭說,在竇憲點燃糧倉之前,灌夫也帶着麾下五百精銳,直奔監獄而去。
因為在數日之前,這裏的侍衛玩忽職守,被皇帝下令從上到下盡數砍頭,所以這一次前來看守韓信的人,格外認真,畢竟誰的
腦袋都只有一個,這裏要是再出什麼差錯,誰擔當得起?
且說這新來的將官遠遠看到灌夫領着數百人到了,心中不由得想到上一個將官的下場,下意識地打了一個激靈,不由得迎上前
去,拱手拜道:
「見過侯爺,不知道侯爺到此所為何事?」
灌夫揚了一下手中的魚鱗穿空刀,怪笑道:「本侯做事情,那不成還要向你稟告?」
「不敢!」將官縮了縮身子,道:「小人奉命在此看守,還希望侯爺見諒,實乃時候皇命在身!」
「無妨,我只是想見韓信一面。」灌夫覺得眼前這人太過於緊張,語氣也不由得放鬆了一些。
「這個簡單。」將官含笑道:「只不過是侯爺……」
「規矩我懂,你就會邊上看着唄。」灌夫笑了笑。
將官往後退了幾步,雖然心中覺得灌嬰在城中還領着幾百人的衛隊,心中實在是覺得有些奇怪,但卻也沒有多想,招了招手,
就把小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