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還想和我動手不成,也不知道那天是誰跪在我面前求我不要殺他,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我至今還記得清清楚楚。」
「姓李的,別欺人太甚,你罵我是狗,那也就是在罵我族兄王成是狗,罵我族兄是狗就是罵我長輩王長老是狗,你這是存心和我王家過不去!不知道你這點修為經不經得起王長老折騰呢?」
王大富知道自己敵不過李木,搬出了王家這座大山,還給李木扣上了一頂大帽子。
「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也沒辦法,我可沒說王成和王長老,誰給人做狗我就說誰咯。」
李木並不在意王大富背後的勢力,有池雲這座靠山在,他相信對方也不敢對他怎麼樣,畢竟他名義上可是池雲的記名弟子,想池雲這種人物,平時或許對李木可以不管不問,但是一旦牽扯到了面子問題,怎麼着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哼!這事我日後再與你做計較,我的確是鄭坤師兄派來的,我兄長王成和鄭坤師兄關係緊密,我幫他跑跑腿也無不可,另外我可以告訴你,鄭坤師兄要你鑄兵也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送給司徒飄雪師姐,這事你不信的話我可以叫鄭坤師兄親自來和你說。」
「不過我告訴你,鄭坤師兄最近閉關到了緊要關頭無暇他顧,若是為了這麼一件小事打攪了他的修煉,這責任你可承受不起!」
王大富三分解釋七分威脅的說道。
「是誰要鑄兵送給誰我不管,其一,我該收的元晶一塊不少,其二,要鑄兵也得按規矩來,你也知道,我這裏可是都編了號排着長隊的,若是鄭坤師兄要壞這個規矩,即便我答應了也得其他師兄們答應才行。」
李木想了想後也不太想得罪一個實力背景都如此強大的人,冷冷的說道。
「這你可以放心,在金玉宗內門弟子中敢同時不給司徒飄雪師姐和鄭坤師兄面子的還真找不出幾個,這是鑄兵所需的材料,鄭坤師兄的意思是要打造一對柳葉雙刀,最好是九品。」
王大富說着取下了背着的包裹,露出了其中一大堆材料。
「是誰在這裏放屁,臭不可聞!不給鄭坤和司徒飄雪面子又如何,便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依照規矩先給我肖寬鑄完兵器!」
不等李木仔細查看包裹內的材料,一道冰冷的聲音由遠及近傳入了李木等人的耳中,包括周閒貫在內的三人聞聲連忙看去,卻是一名冷麵青年男子。
冷麵青年男子身高一米**的樣子,長得極為俊俏,他身穿一件黃色內門弟子服飾,背着一把與他英俊的外貌完全不相符合厚背大砍刀,正朝着李木等人走了過來。
「肖寬師兄,是他!」
李木看着走到了近前的冷麵男子,心中一動,此人在金玉宗名氣也不低,也是先天境界圓滿的修為。
「原來是肖寬師兄,在下王大富,雲嶺王家嫡系弟子,金星殿王長老正是族叔!」
見到來人是肖寬,王大富原本一臉得瑟的表情立馬低了下去,唯唯諾諾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你是什麼人我不感興趣,但是貌似現在是輪到我鑄兵了,你說什麼誰敢不給鄭坤和司徒飄雪的面子,我告訴你,我就不買他們的賬戶!」
肖寬語氣冰冷的瞪了王大富一眼,一股狂暴的真元自其體內洶湧而出,將王大富震一個踉蹌,栽倒在了地上。
「肖師兄,我...這不關我的事啊,我也是奉命行事而已,我也不知道這輪到你了啊,要是知道輪到你了,打死我...也不敢插你的隊!」
王大富被肖寬身上爆發出的強大真元嚇得渾身發顫,連連向後退去,一邊退還一邊解釋,生怕肖寬一生氣,衝着他來上一刀。
「哼!瞧你那慫樣,最看不得你們東派弟子這副嘴臉了,遇上弱的就往死里欺負,碰上強的就屁滾尿流彎頭低腰,什麼東西!我呸!」
肖寬一口口水吐在了王大富臉上,看的一旁的李木和周閒貫都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這也太能噁心人了。
被肖寬吐了一臉口水,王大富不敢有絲毫不滿,他卑躬屈膝的站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尷尬至極。
「看着你這幅德行我就想揍你,滾吧,回去告訴鄭坤,我和他之間的事還沒完呢,宗門大比上一決高下!」
肖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