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興十四歲加入暗夜堂,十六歲成為暗鷂組副組長,十七歲正式跟着納蘭夜,隱瞞身份對外從無人得知。永安的經歷和他差不多,一樣受過嚴格訓練最終脫穎而出,這才成為納蘭夜身邊的兩大護衛之一。只是,永安乃棄嬰,不知道自己身世,袁興則是全家被山賊所殺,臨死前被暗夜堂的人救了,這才有了今天。
無論是武功還是智慧,二人在暗夜堂中都算佼佼者,否則也不至於輪到他們兩個負責納蘭夜的安全。雖說納蘭夜本身武功絕對高於他們,但有很多事不方便,這時就是依仗他們的時候。 就算是西楚皇帝也知道納蘭夜身邊有兩大護衛,跟着他上過戰場,對抗北越,也曾經想要加封二人,只是被納蘭夜拒絕了。凡是西楚的官員,幾乎沒有不知道袁興和永安的身份,當然,對於暗夜堂這個情報組織,外人自然不得而知了。
而此時此刻,袁興和永安從來沒有那麼哭喪着臉,簡直比得知自己得了絕症還要悲慘,二人坐在房間中,看着面前擺的一疊白紙和筆墨,欲哭無淚,羞憤欲死。
這裏已經不是夢仙樓了,洛青鸞帶着二人回到將軍府,想着自己好容易才拐了納蘭夜兩個得力手下,立即就將二人帶到專門的一間空房中,開始給他們講接下來一段時間要做什麼。
「怎麼,願賭服輸,二位如此臉色,是打算賴賬了?」洛青鸞淡淡一笑,坐在竹塌上輕搖着團扇,渾然沒了剛才犀利的樣子,完全恢復成一個真正的大家閨秀一般。 袁興真的是悔不當初,若是早知道未來王妃如此奸詐,他根本就不會和她打賭。
想起臨別時王爺那早知如此的眼神,還說什麼「你們可不知道,若不是青鸞留手,就連本王都栽在她手下好幾次了,你們居然膽大到和她打賭」這樣的話時,更是痛心疾首。
永安同樣,面色一變再變,由白轉紅,再由紅轉白,古怪的讓人覺得可笑。
他堂堂楚王貼身護衛,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被人叫着寫小黃文,如此低俗不堪的東西,簡直污了他的手!
「洛小姐未免欺人太甚了,要殺要剮由得你,想讓我們寫這等齷齪的東西,絕對不行!」永安悶聲悶氣的道,一副誓死不從的堅決模樣。
「之前是誰信誓旦旦的說了,受不了我一下就算輸,要乖乖的聽我吩咐,萬死不辭的?」洛青鸞瞄了永安一眼,也不生氣,只不徐不疾的道:「本姑娘還沒讓你們要生要死,就是動動筆,寫點東西賺銀子,這都為難你們了?」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輸就是輸,你們承認輸給我了嗎?」洛青鸞眼神一凜,看着二人。
袁興和永安頓時語塞,表情越發尷尬起來。
輸自然是輸了,這點無論如何也要承認,可是輸得如此憋屈,根本沒有讓他們來得及使出半分本事,這還是第一次。二人自然也明白是大意了,因為洛青鸞是女子,他們也不知道她手段如此厲害,否則怎麼會上她的當?
見二人不語,洛青鸞說道:「既然輸了,那就要乖乖聽話,你們如今已經是本姑娘的人了,讓你們幹什麼就要幹什麼。不過就是寫點小故事娛樂大眾,順便掙錢,這有什麼好丟人的?之前這些都是我在寫,最近事忙,所以才想讓你們來做。」
一陣沉默,袁興咬了咬牙,終於鼓起勇氣道:「洛小姐,我們是輸了,若是你有任何要求,就算是刀山火海,我們兄弟二人無所不從。可是我們從此以後就關在房中畫、畫這等東西,實在是……是……」
「還請洛小姐換個要求,我們絕對沒有二話,就算是讓我們去北越國刺殺當今皇帝,我們也萬死不辭。」永安立即抱拳道,言辭誠懇。 「可我不需要你們去殺誰那麼麻煩,本姑娘就喜歡掙錢!」
洛青鸞似笑非笑的看了二人一眼,唇角一勾:「如今我這生意很是掙錢,浪費可不行。」後面的話沒有再說,但言下之意二人都聽得出來,那就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就算是遭遇任何危險,九死一生,袁興和永安也沒有如此為難過。
若答應,克這種寫小黃文的事實在是丟臉,他們怎麼也做不來。再說,那些淫詞艷句他們也不會啊!如果不答應……男子漢大丈夫,說話一言九鼎,明明已經輸給洛青鸞,卻又不做到對方的要求,傳出去同樣對於自己名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