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就不講究了吧?」就在木森思考第一個問題的時候,大聖的聲音從他的側後方傳來。
他扭頭,金毛猴子變成了泥毛猴子。
「我怎麼就不講究了?」木森疑惑。
「朋友,你知道壓力學嗎?」
……
猴子要表達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我們在同時跌落泥坑時,由於你沒有做好降速工作,或者說壓根就是你太胖,你對泥漿所造成的衝擊力遠遠超於我。而你那些被強大衝擊力衝擊的泥漿自然而然地跑到了我的位置。
總結出來就一句話,那就是我原來沒有那麼慘,都是拜你所賜。
木森繼續用關愛智障的目光看着猴子,我們這是蠻荒世界好伐?你這麼一本正經地給我解釋原因,我還以為蠻荒準備走科武道路呢。
「你這種眼神什麼意思?」見木森又流露出這種目光,大聖瞬時大怒。
木森沒有說話,而是把玩着手中的裂天刃和亂神鏢。
大聖偃旗息鼓,唉,果然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這才多久,自己就從碾壓木森的高位上跌落下來。
所以啊,親們,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你今天身家百萬,以帝王的姿態俯瞰他人,但如果他人明日身家千萬呢?你該以何種方式對面對他?
平常心。
再次強調一遍,平常心。就算不能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也不要帶着有色眼鏡看人。別人混的可能是不如你,你高官得做,駿馬得騎,但說白了人的本質不都一樣嗎?一日三餐。
好,就算你能吃四餐、五餐,難道死後骨灰盒還能多佔點地方?
不存在地!
隨時隨刻在心中刷了一波雞湯後,木森也不理會大聖的質問。他發現這隻猴子也是欺軟怕硬的主,簡直和自己一毛一樣。
對於這種傢伙,絕對不能給他好臉色,否則他很容易蹬鼻子上臉。
木森對剛才給他搭話的那名武者說道,「這位兄弟,不知道那些人什麼來歷?看着很叼的樣子。」
順着木森的目光,那名武者看向那塊較大岩石上眾星捧月的幾人,「他們你都不知道?」
面對這名武者有些鄙夷的目光,木森有點尷尬道,「我真不知道。」
「真是孤陋寡聞。」這名武者斷言道,繼而他說道,「那你知道木祭酒嗎?」
聽到這句話,木森的眼眸一亮,就算滿臉的泥污,也遮不住他的容光煥發,「那當然!像木祭酒這樣雄姿英發,天賦絕倫,帥氣俊朗,玉樹臨風的天下一等一好男兒,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聽說木祭酒為人謙和,樂善好施,任俠仗義,是我等楷模。」
「還聽說木祭酒上地演武場,下的廚房,寫的了兵法,也玩得轉商場,簡直就是全能型人才。」
……
你別聽說了!
那名武者有些懵逼地看着木森,特麼我就是單純地問你一句,並不是讓你在這炫啊。我們也知道木祭酒很叼,但你現在拍馬屁給誰看?
「咳咳,兄弟,差不多得了!木祭酒聽不到的。」見木森依舊無休止地說下去,這名武者忍不住開口道。
木森反駁,「你怎麼知道木祭酒聽不到?」
「啊?」
木森抬起胳膊,「木祭酒是風,是暖,是神,他無處不在。」
喂,妖妖靈嗎?我要報案,我們這有一個精神病。
把木森定義成精神病後,這名武者就不再想對他多說,真是的,對一個精神病有什麼多說的,不僅拉低自己的格調,還很容易被他傳染。
但精神病之所以被人們所懼怕,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精神病有時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想甩卻甩不掉。
女神,我愛你,我願意在公司、在家裏、在飯店、在電影院、在咖啡館甚至在衛生間陪着你。
神經病!
女神,你告訴我,我哪裏不好,我改還不成嗎?你說你喜歡蘋果,我連夜去果園給你摘了八袋,你為什麼會生氣?
神經病!
「我還有很多關於對木祭酒的稱讚,你要不要繼續聽?」神經病的木森對着那名如同吃了狗屎的武者說道。